東皇太一愕然的看著秦壽,隨后點點頭道:“沒問題。”
說完,東皇太一又要走。
秦壽再次叫道:“等會。”
東皇太一帶著哭腔道:“大哥,咱們能不能把事情一次說完?我好不容易泡了個仙子,都開造小孩了,你能不能速度點?”
秦壽道:“對面有圣人!”
東皇太一的笑容頓時僵硬了,隨后哈哈一笑道:“我就知道!”
然后東皇太一轉身走了。
秦壽問道:“這一仗,你還打么?”
東皇太一頭也不回的揮揮手道:“打!又不是沒打過!”
“贏不了!”秦壽叫道。
東皇太一忽然回過頭來,秦壽第一次從這個玩世不恭的家伙眼里看到了一種叫做猙獰和瘋狂的東西!
東皇太一嘴角裂開,一字一頓的道:“要么我打死他們,要么他們打死我!”
說完,東皇太一消失了。
秦壽嘆了口氣道:“何必呢?”
“那是他的驕傲。”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秦壽猛然回頭,一把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叫道:“你個混蛋,為啥忽悠我?說不能碰活靈怨血?你丫的太坑了!”
來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吳剛。
吳剛笑道:“行了,別鬧了。看樣子你已經知道原因了,那就不用我說了吧?”
秦壽點頭道:“知道一些,其實還有些不明白的。你到底為啥留在月亮上啊?”
吳剛仰頭望著天空道:“其實也沒什么,我是巫么”
秦壽一臉的不解之色。
吳剛打了個哈欠道:“我以前還有一個名字。”
秦壽好奇的問道:“叫啥?”
吳剛呵呵笑道:“刑天!”
“噶?!”秦壽頓時懵逼了,傻眼了 吳剛笑道:“沒錯,我就是那個被黃帝斬了腦袋,卻依然揮舞著斧頭殺上天的那個倒霉鬼。早些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巫,后來炎帝被黃帝打敗了,二者徹夜長談后合二為一。而我不甘心,當場決裂了,后來就如同傳聞那般。打不過黃帝,我被斬首葬于常羊山,后來不甘心,我又殺上天。
只不過這次出手的不是黃帝,是炎帝。
說是出手,其實也就是假打。
炎帝主要是在勸說我,并且承諾給我一場大機緣,大造化。
我當時對炎帝的話還是很聽的,于是就聽他的,裝死,化身為吳剛,故意去調戲他女兒,其實就是遠遠的飛了個眼,然后炎帝借機把我扔到了月亮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沒人會在意這里,也沒人會注意這里,于是我就從黃帝的眼皮底下活了下來。
至于把你的靈魂從另一個世界抓過來,其實也是炎帝的安排。
不過聽他的意思,似乎也是受人所托,至于那個人是誰,他沒說。
但是我估摸著,最起碼也是一位圣人!”
秦壽張張嘴一臉的不敢置信的道:“我曹,感情這一切都是你們安排好的,給我演了一場大戲啊?”
吳剛苦笑道:“算是吧,說實在的,如果不是有人想要你回來,你現在還在你那個什么宇宙里,當什么天王呢。”
秦壽想到了兩人剛見面的時候,他敲詐吳剛的場面,隨后尷尬的一笑道:“算了,既然都過來了,我也不追究了。”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秦壽對于吳剛也好,炎帝也罷,并沒有什么被算計的恨意,相反他還是挺感激他們的。
要不是他們,秦壽現在還懵懂的在地球上混吃等死呢不對,應該是已經死了!
就算沒死,面對黑鏡入侵,那也是百分百的死翹翹!
更何況,來到這邊后,雖然吃了不少苦,但是他也認識了不少人,這些人對于他來說真的太寶貴了。
“吳剛刑天?”秦壽搖搖頭,說真的,他真的無法將這兩個人看做成一個人,畢竟,差距太大了!
吳剛拍了拍秦壽的肩膀道:“行了,你該知道的都知道了,還有問題么?”
秦壽仰頭看著刑天道:“你到底啥實力啊?我咋感覺,你丫的一點都不像個皇級高手呢?”
吳剛微微一笑道:“我?大巫!不過因為血脈的原因,所以我的實力比皇級差那么一點,是干不過炎黃二帝的。不過后來因為把你帶過來了,有人幫我激發了血脈,我的實力就一路高歌猛進了。后來你姐姐又幫了我一把,我的實力雖然不如祖巫,不過,拍死幾個九重天以下的大帝還是沒問題的!”
秦壽聽到這,一臉羨慕的看著吳剛道:“我姐姐咋就不能我也算了”
秦壽說到后面,忽然嘆了口氣,揮揮手垂頭喪氣的道:“走吧,不說了,喝酒算了,你別去了。”
秦壽原本還想和吳剛喝點酒解解悶,后來想起來,這家伙喝了酒之后六親不認,所以還是果斷放棄了。
兩人回到月亮上,吳剛去找桂花樹王了,用他的話說,大戰在即,到時候他必然是要出征的。
他和桂花樹王在月亮上演戲演了無數歲月,中間為了配合炎帝的大戲,炎帝在他身上種下了赤炎鎖,一旦他動用神通就會發作,那時候只有桂花樹王幫他分擔痛苦所以,他臨走前,還想和桂花樹王敘敘舊。
送走了吳剛,秦壽發現,雖然月亮上往來的神仙很多,但是戰斗型的神仙卻并沒有見到多少。
反倒是家屬、老人、孩子、女仙見到了很多。
這些人都知道秦壽是月亮的主人,于是見到秦壽紛紛見禮,打招呼。
秦壽也沒什么架子,一一回禮。
回到了月宮,秦壽就見嫦娥正站在門口笑盈盈等著他呢。
“回來了?”嫦娥問。
秦壽點頭,嘆了口氣道:“嗯,回來了。”
嫦娥歪著腦袋看著秦壽道:“你以后不打算出去了?”
秦壽一愣,然后見鬼似的回頭看了看,然后再看看自己,最后看看嫦娥 嫦娥微笑著把秦壽抱了起來,道:“全天下的人都不了解你,但是我了解。既然累了,不想出去了,那就留下來吧話說,你該給我做點新衣服穿了。”
秦壽靠在嫦娥的懷里,感受著那種熟悉的溫暖,下意識的瞇上了眼睛,放松全身,輕笑道:“嗯,不出去了衣服包在我身上。話說,我們是不是應該重新量一下三圍了?哎哎別擰耳朵!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