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聽媽媽的意思,是說劉長安擁有的這些能給讓人返老還童的面霜啊,還有讓安暖身體產生變化的能力啊,似乎都和劉長安的父親劉建設有關。
盡管安暖覺得,這是和劉長安擁有的超能力有關,但她還是想聽聽媽媽的看法,想知道劉長安更多的事情。
很多時候安暖對一些事情比較好奇,但是在日常的接觸中,了解到并非劉長安愿意主動說起來的內容,她便不會找劉長安尋根究底…這不代表她的好奇心就打消了。
人類的好奇心和羊類的作死,一直是兩大不可阻止的現象。
“劉長安以前很窮的啊…你說他得到了什么遺產,不是指的錢財之類的東西吧?”安暖試探著問道,她想知道媽媽打聽到了一些什么東西,如果是對劉長安不利的消息,她得幫忙解釋清楚。
“當然不是了…我指的是一些科研成果,類似生物科技之類的東西。”柳教授對生物科技還是很有了解的,例如她經常在朋友圈里看到的一些微商產品,面膜啊,酵母果子啊,排毒膠囊啊,都是運用了頂尖的生物科學技術,比較可靠有效的。
安暖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所以你的意思是,劉長安能給做到讓你返老返童,讓我變得身材和皮膚比你還好,就是得益于劉教授留下的生物科技成果。”
“喂…等等,你怎么就身材和皮膚比我還好了?”柳月望急忙糾正,“我只是一路顛簸勞頓,臉都沒好好洗,更沒有保養皮膚了,這才讓你顯得嫩一些,實際上你摸摸,哪有區別?那就更不用說身材了,你還差得遠呢!”
“行,行。你最漂亮,你身材最好。”安暖不和她計較,綜合來說安暖是占了肌膚發光的便宜,身材確實有差距,走在一起的時候柳教授那種迷人的嫵媚和優雅氣質還是大殺器,可是安暖已經不再認為自己沒有辦法趕上柳教授了。
假以十日之后,自然能給超越她,安暖美滋滋地想著。
所以,現在還是做出甘居人后的模樣也沒有什么。
“這個劉教授可就厲害了…一般人根本打聽不到,他研究的是長生不老的項目。”柳月望平靜了心情,招了招手,在安暖耳邊小聲說道。
安暖不禁皺起了眉頭,不滿地看著柳月望。
“你不信?”柳月望可不是胡說八道,這是劉教授以前帶的學生,親口和柳月望說的。
那個學生當時也有追求柳月望的意思,倒也沒有在那時候就把劉教授的研究課題拿出來賣弄,只是后來這個學生也離開了湘大,漸漸成長為國內頂級的生物學教授了。
柳月望在知道劉長安就是劉建設的兒子以后,想起了這個當年追求過自己的人,恰巧前一陣子還在湘大的一個活動上見過面,互相留了聯系方式,柳月望便找他打聽了一番劉建設教授的事情。
“研究長生不老的項目…聽上去和什么民族資產解凍的項目一樣,跟騙子似的。”安暖愛屋及烏,怎么能夠讓人詆毀劉長安的父親呢,劉長安聽著了肯定不高興的。
“我沒說他是騙子。長生不老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世界上研究的人多著呢,就算研究不出真正的長生不老,延年益壽總是可以的。”柳月望有些興奮地說道,“現在看來,劉教授的研究還是很有實用價值的,劉長安應該就是用了劉教授的研究,而且沒有敝帚自珍,把好處分享給了你。”
“你要是早知道了…會不會把我賣給劉長安換這樣的好處?”安暖懷疑地看著柳月望。
“當然不會了…可是現在我覺得劉長安還不錯,更何況你也喜歡他,我覺得把你賣掉能換點好處,那就最好不過了。”柳月望期待地看著安暖,“你得想辦法,讓劉長安答應,把我的皮膚也變成你這樣發光。”
“我現在都搞不清,我怎么會有這樣的變化…等我問明白了再說吧。”安暖當然也希望媽媽變得更年輕漂亮…只要某些事情不再重演就好了。
可是她也不能替劉長安做主啊,說不定劉長安會很為難呢?說不定他適合幫她改善體質,但是不適合用同樣的方法幫助柳教授呢?
這一點完全是有可能的…安暖感覺到這是自己和劉長安發生關系以后才有的變化,萬一是要發生關系才能改變呢?那就絕對…絕對絕對不能給柳教授依樣畫葫蘆了!
“都不肯爽快地答應我,果然女兒都是胳膊肘往外拐的。”柳月望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又不是我有這樣的能力,這事兒不還得找劉長安問清楚嗎?如果他只是有點小氣,或者不大想幫你,比較討厭你之類的理由,那我肯定會幫你說話的啊。”安暖小心地回答,柳教授習慣極其強烈地要求別人信守承諾,如果別人答應了她的事情不能做到,她那種夾雜著震驚的“你怎么可以這樣子”的委屈表情,連安暖都受不了。
“好吧,那就這樣吧…不過你的小心一點,我聽說風流是一種遺傳基因。”柳月望也知道最后還得看劉長安,重點還是提醒安暖,“當年的劉教授可是十分風流的。”
“劉教授風流,關劉長安什么事?哪里有什么風流也是遺傳基因的說法?”安暖先表示不屑一顧,然后壓低了聲音八卦,“有什么風流故事嗎?”
“他和一個女學生談戀愛,后來那個女學生懷孕了,事情曝光了,劉教授就只好離開了湘大。這個女學生倒是沒什么事,順順利利畢業了…我最近在家里翻當年的日記本,才知道我曾經見過這個女學生,她還對我說了一句:原來是你。”畢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柳月望也沒了什么印象,日記中的記錄也語焉不詳,柳月望這時候嘗試著再次回憶,對當年的事情還是沒有什么清晰的畫面或者聲音能給刺激她想起更多的信息。
“原來是你?這什么意思?”安暖疑惑地問道。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后來我日記里也沒有再記錄那個女孩子和我的來往了,好像她在那之后就離開學校了。”柳月望有些意興索然地嘆息,“一晃就過去這么多年了,我都三…三…”
“別勉強了。”安暖抱著柳月望,她知道媽媽要吐露出“三十六”這個數字是多么的艱難…不對,今年三十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