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清末開始,也葉辰瑜開始,他一直挺忙的,做了很多事情,參與了很多歷史事件,所以這輩子作為劉長安,他打算歇息一陣子,做一個積極參與社會主義國家建設實現民族復興的普通人,安靜地等待著科學技術突破天花板的躍遷。
最近幾年的生活方式改變倒是天翻地覆,但并不是劉長安所期待的“躍遷”。
既然是普普通通劉長安,他需要的女朋友就是安暖那樣的美少女,美麗而可愛,絕對能夠勝任男人對女朋友的所有期待。
命運就是如此,有些人想要什么最終總是會失去什么,而有些人在需要的時候,他想要的就會適時出現。
高一的時候,同時出現在劉長安面前的有兩個美少女,安暖和白茴。
都是美少女啊,青春無敵,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那種蹦蹦跳跳的活力,總是一副你逗她笑,她就會像花枝兒一樣顫個不停的可愛模樣,就像一只蜜蜂過來輕輕地踩著花蕊,就把花瓣都散開來,把那從成長開始積攢的芳香都噴薄出來,聞著了就沉醉不已。
劉長安拿著幾張漫展門票,回憶了一下高中生活,十分確定不管是安暖還是白茴,從高一到高三,胸圍都有緩慢的增長,只是白茴的基礎更好,所以進一步和安暖拉開了距離。
正想著脂肪的事情,忽然見著了合理運用脂肪的王者——秦雅南,她大概是剛剛下班,遠遠地就看到了劉長安,也沒有過來打招呼,只是站在那里看著他,等劉長安也看到了她,對上了眼神,她就臉頰緋紅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轉身走開了。
女人真是矛盾,如果真的覺得羞恥,那么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和對方默契地保持絕口不提的狀態,過得幾天那種羞恥的感覺自然就淡了,她卻偏偏作出和平日不一般的樣子,這不是在提醒他發生過什么嗎?
愚蠢。
劉長安早就忘記了,所以一如往常地招了招手,也不管她看不看得到,然后走回家了。
他在菜市場里的雜貨鋪買了一箱子木炭,本來這東西可以自己做的,但考慮到自制的成本,現在找適合制木炭的材料也不容易,便直接買了一箱。
劉長安抱著木炭回家,在小區門口遇見了蹲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陸斯恩,這條狗并非什么時候都呆在狗窩和梧桐樹附近,就像以前沒上學時的周咚咚一樣,就在小區里亂跑轉悠。
陸斯恩蹲在這里,是因為它受到了小區老人們的夸贊,他們認為這么威猛的一條狗蹲在小區門口,提升了小區的氣勢,而且能夠威懾那些小賊什么的。
看到劉長安,陸斯恩就跟著劉長安回家了。
葡萄藤下沒有牌局,劉長安在梧桐樹下看到了上官澹澹和周咚咚。
一大一小兩個人圍著小火爐子,小火爐子上沿放著幾個雞蛋。
以前大家伙主要用煤球爐子時,這是吃雞蛋的常用辦法,把雞蛋用紙包了,再把紙用水浸濕放在了爐子邊上烘烤,這樣烤熟的雞蛋往往香氣撲鼻,現在也有人在街上推著烤爐子賣這樣烤出來的雞蛋,玉米,紅薯之類的。
上官澹澹和周咚咚圍著小火爐子坐著,聚精會神地看著她們的烤雞蛋。
“你還會做這個?”劉長安有些意外地看著上官澹澹。
上官澹澹指著周咚咚。
周咚咚舉起手來,表示確實是聰明的小孩做的。
“哪來的雞蛋?”劉長安隨口問道,樓上樓下剛好都沒有雞蛋了,還沒去買。
“劉老太太輸了我十塊錢,她說沒帶錢,回去拿了這些雞蛋給我。”上官澹澹并不十分介意地說道,雖然她算了三遍以后確定劉老太太占了一些便宜。
劉老太太是經常用雞蛋啊,菜啊之類的抵賬的,劉長安通過這樣的方式吃過她不少土雞蛋。
“你們剛剛還吃了烤紅薯?”劉長安伸手擦了擦周咚咚的嘴角,這一大一小兩個居然都是嘴角沾了一些紅薯,周咚咚臉蛋上還有些黑灰。
周咚咚連忙站起來,跑到大灶里,用棍子劃拉了一陣子,找出了一個灰撲撲的烤紅薯遞給了劉長安。
劉長安看著那個臟兮兮的烤紅薯,又看了看周咚咚獻寶一樣的表情,實在為難。
“你為什么放在那里?”這是周咚咚留給劉長安的烤紅薯,問題是平常大灶燒起來的時候,燃灰確實能保暖,但是這沒有燒火啊!
“我本來想放到小火爐上的,可是我怕它忽然就不見了,所以藏在那里。”周咚咚當然有自己的道理。
“它為什么會忽然不見了?”
“有時候我都沒有想起來吃沒有吃,然后那些東西就沒了,媽媽都說是被我吃了。”周咚咚難過地說道,有時候一些好吃的很快就沒有了,周咚咚都覺得自己沒有怎么吃,結果媽媽總發一些她正在大吃特吃的照片給她看,真是奇怪。
“原來如此。”劉長安接了過來,剝開皮捏著吃了起來…比較尷尬的是,烤紅薯這種東西要吃起來不沾點會或者紅薯在嘴唇上真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畢竟連上官澹澹這樣口舌唇技精深的水平,吃起來也弄臟了嘴和臉。
吃完烤紅薯,劉長安就開始在地上挖坑了。
上官澹澹和周咚咚依然坐在小火爐子旁邊,一邊看看自己的烤雞蛋,一邊看劉長安挖坑。
劉長安挖了一個三十厘米深,三十厘米寬,長九十厘米的坑,在底部鋪上碎紅磚和鵝卵石。
鵝卵石都是周咚咚玩河沙的時候撿回來的,書包里經常背著一堆石頭乃是孩生常有之事。
“今天晚上吃燒烤。”劉長安在坑左右做了兩個Y型架子,一個簡易的燒烤設備就完成了,順便給周書玲打了個電話讓她等會回來吃燒烤,畢竟這燒烤不是現烤現吃,那就不是燒烤的味了。
周書玲說帶啤酒回來給他喝,劉長安同意了,畢竟他家里的那箱子五糧液,用來吃菜下酒更合適,燒烤則和啤酒更搭。
劉長安又去把埋了的鵝骨架挖了出來,積攢了這么長時間,里邊有不少又肥又大的蜈蚣。
“這附近的蜈蚣為什么特別大?”上官澹澹奇怪地問道,有一次劉長安沒有往車廂里送小母雞,就是送的蜈蚣。
“我在哪里,就會滋養那里的一方水土。沒看到這個小區,除了你瞎吸取人血氣的那段時間,這里的老頭老太們都很少生病的嗎?就算生病了也好的快。蜈蚣這東西,則特別擅于汲取天地日月精華,像我這樣的人瑞,也是它們向往之所在,所以這里的蜈蚣又多又肥又好吃。”劉長安科普了一下。
“蜈蚣又多又肥又好吃啊!”周咚咚抓住了重點,去拿了個兜兜過來讓劉長安把蜈蚣都裝了起來。
“我又不是故意的。”上官澹澹小聲說道。
劉長安也沒有要說她的意思。
周咚咚卻先跑上樓了,在家里翻了一陣子,找了一盒紅色丸子拿了下來,十分慶幸地對劉長安說道:“還好我找到了媽媽的解毒藥,這樣我們就不會中毒了!”
周咚咚心有余悸地想起了上次吃了蜈蚣,長安哥哥讓自己回去等死下輩子做個聰明的小孩的事情,還好媽媽給自己解毒了。
“那真是太好了。”劉長安吃了一粒糖,又給了上官澹澹一粒。
上官澹澹含在嘴里,舌頭沾著糖丸在口中掃來掃去,把整個口中都弄的甜甜的,然后舌頭一卷再把糖丸吞入了喉中。
周咚咚吃了一粒,有點不放心,又多吃了兩粒,這樣自己一不小心多吃了蜈蚣,中了太多毒也不會死了。
劉長安去把蜈蚣洗干凈過水剝殼,然后又上樓拿了一條野豬腿下來,這么一整只巨大的野豬腿,即便是三位豪杰加上特別擅長不浪費的小媳婦,吃起來應該也是夠的。
過了一會兒,周書玲回來了,她拿著一個超市的購物車推了一車子啤酒回來了。
劉長安看到她額頭上抿出細細的汗珠,衣領子松開了一粒,扯得有些亂,露出一些胸脯的白色肌膚,也不知道這看著柔弱纖細的婦人,為什么要一次性買這么多啤酒,也不知道打個電話讓人去接。
“我和超市的人熟,借了購物車回來的,路上遇見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爹爹,上臺階的時候幫了我一手,人真是老當益壯啊,力氣真不小,不過我有點擔心他摔跤或者骨折什么的,還好沒有。”周書玲用手扇著涼風,很有一些遺憾地說道,“人就是不能輕松慣了,你看我以前推著那么大個早餐車上坡下坡一個人也沒有什么問題,現在推個購物車都費老大勁了。”
“你買這么多啤酒回來干什么?”劉長安問道,這得喝到什么時候去了?
“這不打折嗎?買一送一,我看生產日期也還行,還得兩個月才過期呢。”周書玲可是會過日子的人。
“行吧,那你自己也多喝點。”劉長安知道,這啤酒是她買來給他喝的,她自己又不經常喝,不過她酒量也還將就吧,不是那種三杯就倒的。
劉長安開了一罐,遞給了周咚咚,周咚咚舔了舔灌口的啤酒沫,頓時皺起了眉頭身體顫了一下從小凳子上滾了下去,好費勁才爬起來,她不是第一次喝啤酒,但就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大人這么喜歡喝的東西,小朋友就是喝不習慣嗎?
一開始喝不習慣,還嚎啕大哭,現在已經不哭了,只是有些不甘心地總要嘗試嘗試,以為你說不定自己突然長大了,變成大人了就能喝了。
“你要不要?”劉長安又開了一罐遞給上官澹澹。
上官澹澹看了一眼周咚咚,猶豫地搖了搖頭,她可不想喝了這個東西然后滾到地上去,于是她自己倒了泡騰水和周咚咚一起喝。
周書玲接了過來,皺著眉頭一口氣喝了一小半,盡管沒有喜歡喝啤酒,但是買回來了就不能浪費了。
劉長安開始烤野豬腿和蜈蚣肉,準備好了蘸醬,四個人圍著火坑,吃的滿嘴油光水滑,只有上官澹澹避免了自己吃的油乎乎的。
吃完燒烤,一起收拾收拾以后都坐在梧桐樹下歇息,劉長安看著依然坐在小火爐子旁的上官澹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看我干什么?”上官澹澹懷疑地看著劉長安,他一定又想找自己麻煩了,于是便把保溫壺抱在了懷里。
“我發現從我回來開始,你就坐在那里沒動,一直到我們吃完了,你也沒有動過。”劉長安反應過來了,為什么覺得上官澹澹是不和諧的點呢?因為自己和周咚咚一直在搞燒烤,雖然周咚咚往往是搗亂為主,但是她發揮了主觀能動性,周書玲更是推了一購物車的啤酒回來,還做了蘸料收拾了碗筷,只有上官澹澹就是在那里什么也不干地坐著,跟菩薩似的。
“我把小凳子從那里搬到了這里。”上官澹澹指了指原來的小火爐旁邊到劉長安挖的坑之間的距離。
這怎么能叫沒有動過呢?上官澹澹站起來來回走了兩步,明明有這么遠。
劉長安也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了,因為說什么也沒用。
他也有些明白為什么上官澹澹以前能夠在棺材里呆那么久不出來,原來她真的就是不怎么愿意動。
于是劉長安就想帶她走動走動了,他領著上官澹澹和周咚咚,一起和周書玲往寶隆中心走過去,周書玲還得去店鋪里看看,順便把購物車還給超市。
“我要牽著手指頭!”周咚咚跑了幾步,有點兒跟不上長安哥哥的腳步,便喊了起來。
劉長安雙手背在身后,小拇指勾了勾,周咚咚抓住了。
上官澹澹看了一眼,抓住劉長安的另外一只手,他這只手是握成拳頭的,上官澹澹把他的手指頭一根根扳開,然后也抓住了一根小拇指。
周書玲看著有點想笑,劉長安明明才是個毛頭小伙子,但是不管是帶著上官澹澹還是周咚咚,都跟帶小孩的爸爸似的…就是客觀的感覺,周書玲并沒有想讓劉長安當周咚咚的爸爸,誰會想這么不著調的事情?
“你笑什么笑?要不要在后邊扯著我的衣服?”劉長安對周書玲說道。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周書玲推著購物車呢,不和小孩子一起玩鬧。
陸斯恩追了上來,跑到小區門口看著主人們離開,它伸了伸腿,張嘴吼了幾聲,又跑回去一點,蹲在了小區門口。
來到寶隆中心,周書玲推著購物車進去了,劉長安沒有進去閑逛,男人逛街一般都有很強的目的性,否則輕易不會在商場里不知道要買什么東西依然興趣盎然地東看西看…蹭冷氣除外。
他把兩根手指頭抽了出來,被她們握了一陣子,感覺整個小拇指都熱乎乎的了。
“長安哥哥,我們一起去玩蹦蹦床和彈球世界啊!”周咚咚建議道。
“你們去吧。”劉長安是大人,怎么會有興趣玩這種小朋友的游樂設施呢?
“可是我們沒錢啊。”周咚咚翻了翻自己的兜兜,“媽媽說一個星期可以玩一次。”
劉長安剛想拿錢出來給上官澹澹,但是看了一眼上官澹澹,發現她正看著他掏錢,想了想還是不放心,因為如果拿五十塊錢給上官澹澹,她可能會糊弄周咚咚買二十塊錢吃的,周咚咚就會很高興地忘記了蹦蹦床和彈球世界的事情,然后上官澹澹多半就會拿三十塊錢去買泡騰片了。
于是劉長安帶著兩個人去了商場負一樓的兒童游樂中心,付了錢讓她們在這里玩…上官澹澹雖然不是兒童了,但是一個少見多怪的小老太太沉迷現代娛樂設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現代小朋友玩的東西,對古人來說偶爾玩一玩當然十分稀罕。
劉長安給周書玲發了信息,說如果她關店時他還沒有回來兒童游樂中心領人,就讓她來把那兩個領走,便一身輕松地自己去街上閑逛了。
秋深而后冬臨,街上短皮褲搭配襪褲加長靴的裝扮越來越多了,最近郡沙漸漸流行槍打氣球換娃娃的攤子了,到了后半夜城管下班不再巡視時,眼前這條郡沙繁華了二十多年的步行街上便會出現許多這樣的攤子,現在攤主們正拿著一些東西放在各自的位置,先把地方占著了。
劉長安覺得自己可以大顯身手,但是等不到那時候再玩了,于是在內街的夾娃娃機那里玩了一會兒。
剛夾了五個娃娃,劉長安拿出手機正準備兌幣的時候,白茴打來了電話,問他在不在家,說有點事找他幫忙。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劉長安收了白茴的漫展票,于是很好說話地告訴她自己不在家,現在在街上,白茴說在愛馬仕專柜臨街的位置等他。
郡沙就那么一個愛馬仕專柜,很好找,劉長安抱著五個娃娃走了過去。
剛走過去,劉長安便看到錢寧也在,還有一個梳著淺淺的劉海,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在說著什么,語氣有些夸張,正是那種市井女人揚眉叉腰,還非得在嘴角翹起笑意那種調調。
“我聽錢寧說過,你們家里家境挺一般的,沒有想到你居然用得起愛馬仕,這肥宅的錢是好賺哦,每天賣賣萌,跳跳舞,露露胸,露露腿什么的,怕是就能月入十萬吧…”那女孩子嘖嘖地感慨著,“我上次還看到一個新聞,一個叫九尾狐貍M的福利姬靠賣福利資源和線下約,買了一輛保時捷911呢。”
“你什么意思?錢寧,你在你女朋友面前說我什么了?”白茴怒視著錢寧,實在沒有想到多年的朋友,竟然任由他女朋友誹謗侮辱自己,錢寧新交的女朋友也姓白,叫白蕊,錢寧發朋友圈的時候,白茴還祝福過他們。
“我沒說什么。你自己名氣這么大,有的是人扒你,說什么的都有,你又不是不知道。”錢寧避開了白茴的眼神,真是進入大學以后,錢寧才真正認清楚,自己和白茴根本沒有可能,最近才剛找了個女朋友,她什么都好,就是有點小毛病,喜歡吃醋…知道錢寧和湘大非常有名的一位舞見高中關系很好,便開始仔仔細細地深扒白茴,收集了一堆白茴的所謂“黑料”,試圖證明白茴就是靠賣肉上位賣肉賺錢包裝成白富美的。
“難道你不知道那些都是假的?”白茴冷冷地看著錢寧。
錢寧不敢和白茴對眼神,更不敢替她在自己的女朋友白蕊面前辯解,畢竟白茴終究是啃不到的肉了,白蕊卻是碗里現成的。
“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唄,我也沒說你是這樣啊…我只是好奇,據說lo娘背后都有金主,她們都喜歡喊自己的金主叫爸爸,是這樣嗎?”白蕊眉清目秀,說話卻是夾槍帶棍的,打量著白茴小公主一樣可愛風格的裙子,笑了起來,“我沒說你啊,你別多想。”
“你…”白茴氣急,只好按住了胸口,氣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沒有辦法,這種lo裙往往有系帶束腰,繃的有些緊了,平常都需要刻意主意呼吸的節奏,更何況現在?
“劉長安…”錢寧看到白茴被自己的女朋友完全壓制,心中略微出了一口惡氣,有些難以言喻的暗爽,本來打算見好就收算了,拉白蕊離開就算了,沒有想到卻看見劉長安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三人背后。
劉長安經常就是這么悄然無息的,這也不奇怪,高中的時候經常就這樣,有時候點名了明明記得他不在的,結果點到他的時候,他又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了。
白茴回過頭來,委屈不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倒霉,每次這么丟臉的時候,都被劉長安看到了,而且他還總是那么一副“你們繼續,我就看看”的表情。
“你就是劉長安?”
出乎錢寧和白茴的意料,看到劉長安,白蕊卻露出了一副驚喜的模樣,還有一點點害羞的樣子,慌忙撥了撥劉海,整了整自己的裙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劉長安。
劉長安點了點頭。
“我…我是你的迷妹,我在微博上有關注你…我…我聽說你和錢寧也是高中同學。”白蕊有些緊張地說道。
劉長安點了點頭。
“我們…我們能互粉一下嗎?”白蕊臉頰都漲紅了。
劉長安搖了搖頭。
“那我們…我們能合個影嗎?”白蕊有些意外,沒有想到劉長安會不給面子,一般來說他這樣也等于不給錢寧面子啊,哪有人這么不近人情的?
劉長安搖了搖頭。
白蕊尷尬地扭頭看著錢寧,扯了扯錢寧的衣袖,這個蠢貨,沒有看到自己女朋友一點面子都沒有了嗎?也不知道幫忙說句話。
“劉長安,給個面子。”錢寧神情冷淡地說道,他心中有氣,哪里想到會遇見劉長安,更沒有想到白蕊居然說她是劉長安的迷妹!迷你媽啊!
可是他也不敢不幫白蕊,畢竟白蕊可是能夠早上中午晚上和他分三次手的主,一分手他就得費盡心思去哄,煩不勝煩。
有時候也想分手算了,但是畢竟是女朋友,免費的炮還沒有打狗,再去找一個新的女朋友一來未必有白蕊漂亮身材好,二來現在的女孩子還不都是一個逼樣?
“我為什么要給你面子?”劉長安搖了搖頭。
錢寧愣了一下,“我們好歹是高中同學。”
“你和白茴初中高中都是同學,你都不給她面子,你憑什么覺得關系泛泛的我和你,我會給你面子?”劉長安由衷的建議,“明年植樹節,記得去種樹。”
“你…”錢寧面頰赤紅,拉著白蕊,“我們走。”
“劉長安,是不是我給白茴道歉,你就能答應了?”白蕊卻不肯走,她和錢寧并不是一個學校,隔著大半個城區呢,這樣能夠親眼目睹學生圈里傳奇人物的機會并不多。
“你道歉吧。”劉長安說道。
白蕊撥了撥耳畔的發絲,猶豫了一下,終于露出了笑容,對白茴說道:“白茴,你別介意,我真不是針對你。”
“沒關系。”白茴低著頭看著地板說道。
劉長安看到白蕊也道歉了,也覺得沒自己什么事了,便轉身走了,他還一直抱著五個娃娃呢。
“劉長安…我們還沒有合影…”白蕊急忙追了上去。
“我只是騙你而已。”劉長安馬上承認自己騙人了。
“你…”白蕊氣的跺腳,眼看著劉長安居然走進了愛馬仕專柜,便停住了腳步,對于很多女孩子來說,當她們沒有一張足夠面額的銀行卡時,面對這種專柜,她們甚至連走進去的勇氣都沒有。
“明白了吧?劉長安就是這樣一人,你還是他的迷妹,迷什么迷?”錢寧惱火地說道。
“可…可還是挺有個性的。”白蕊想了想,扭著身子說道。
錢寧心中憋悶,轉身走到街上去打車,也懶得管白蕊了。
白茴依然站在原地,突然笑了笑,隱約在白蕊身上看到了一點當初自己的影子…盡管她沒有白蕊這么過份,但是有些時候自己終究也是有類似的行徑讓劉長安討厭了吧。
發書一周年了,剛好是今天,大章節感謝各位的支持,順便求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