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中,有楊戩等人的坐鎮,自然是任由崇黑虎有通天本領,也是攻不下冀州城,這讓崇黑虎整日都是愁眉苦臉,原以為簡單的差事,卻沒有想到這冀州城之中有大能坐鎮。
現在從崇黑虎只能盼著西伯侯姬昌前來,畢竟姬昌的伏羲八卦掐天算地的本事,早已聞名整個人族。
崇黑虎相信,只要西伯侯姬昌前來之后,憑借姬昌的推算,加上自己的道法定然可以破開這冀州城的大門,所以崇黑虎已經不是一次向朝歌那邊傳信了。
讓西伯侯來冀州這邊幫忙,可是一個月過去了,竟然還沒有看到西伯侯的到來,這讓崇黑虎有些不耐了。
就在崇黑虎準備在發兵報的時候,下面傳來,西伯侯姬昌已經到了五里之外,崇黑虎當即便是大喜,連忙問道,西伯侯帶了多少兵將,可是下屬的回話,差點讓崇黑虎吐血。
“西伯侯獨自一身前來,就連隨從都沒有帶上一個,。”
崇黑虎聽了這話,臉色氣的鐵青,一個人不帶,你來什么戰場,當即崇黑虎便想要再發兵報,傳給朝廷,告姬昌一個打仗不帶兵的罪名。
可就在這時,外面已經傳來了稟報之聲,說西伯侯已經來到了營帳之外,崇黑虎無法,畢竟西伯侯是大諸侯,他必須要出去相迎,無奈之下,崇黑虎便出門迎去。
見面之后,一番寒顫,崇黑虎便是將自己的不滿說了出來,西伯侯姬昌也不生氣,而是拿出了幾個金錢,在手中晃了九下,然后灑在了地上,嘴角露出微笑。
“黑虎莫怒,本候之所以不帶一兵一將,是因為那冀州城之中有大能坐鎮,即便是帶了百萬大軍,也是攻不進去。”姬昌看向冀州城的方向,淡淡說道。
崇黑虎臉色好轉了許多,對于冀州城之中的大能他也知曉,但是姬昌不帶一兵一將,那該如何降服蘇護呢?難道就靠一張嘴嗎?
可是姬昌接下來的話,讓崇黑虎聽了,都想往自己的嘴上扇上一巴掌,只見姬昌胸有成竹的說道:“黑虎你在此等候,本候獨自一人前往冀州城,晾他蘇護也不敢將本候如何,多則三日,少則一日,本候便會說服蘇護歸降。”
崇黑虎木訥的點了點頭,他倒要看看怎么憑借一張嘴打贏一場戰爭的,當即便是親自送姬昌離開了營帳。
姬昌騎著戰馬來到了冀州城下,對著城墻上的兵丁,大聲說道:“本候乃是西伯侯姬昌,速速讓你們侯爺前來見我。”
當即姬昌來到冀州的消息便傳到了蘇護的耳中,聽聞姬昌前來,蘇護當即便是大驚,這可是一個賢候,當即便是出了城門,將姬昌迎進了府中。
“姬昌兄難道也是為了那紂王前來?若是如此,兄長還是不要說了。”蘇護當即便是說道,直接開門見山。
西伯侯卻是笑了一聲,淡淡說道:“為兄可不是為了那紂王,而是為了賢弟你。”姬昌卻是看著蘇護,大聲的笑了起來,不過卻是冷笑。
一時間,蘇護卻是被姬昌給整蒙了,有些不明白姬昌的意思,當即便是疑惑說道:“兄長這是何意?難道說那紂王搶我女兒,我不給,還有錯不成?”
姬昌卻是笑了一聲,冷聲說道:“那賢弟為何在朝歌城門寫下一首詩,你可知曉這是犯了什么罪,就這一條,就算是將你滿門抄斬都是不為過。”
“而紂王卻是看上了你女,免了你們全家的性命,你不是感恩,卻一時沖動釀成如此巨禍,你可知曉冀州七十萬百姓,要陷入戰火之中,冀州地界幾百萬百姓,要流離失所,你可曾想過?”
聽著姬昌的質問,蘇護一時間無法狡辯,他卻是犯了大禍,若是紂王鐵了心殺他蘇護,到時天子駕臨,誰敢在行阻擋,想到這里蘇護便想到冀州城的七十萬百姓。
若是紂王牽連那些百姓,豈不是整個冀州城都要生靈涂炭,當即便看向姬昌說道:“小弟只為一時之快,卻不想犯下如此巨禍,還請兄長救我一救。”
姬昌嘆息一聲,有些沉悶的說道:“只有將你女妲己交出去,才可以救得冀州城七十萬的百姓,孰輕孰重,你自己適量一番,本候在崇黑虎那邊等你,希望賢弟盡快給我答復。”
姬昌說罷便轉身就離去,蘇護想要阻攔,但是卻沒有阻攔的理由,他總不能將姬昌軟禁在這里吧!姬昌不是崇候虎,軟禁了也無所。
姬昌在人族之中素有賢候自稱,名望很高,若是將姬昌軟禁在此,恐怕會招來給多的禍端,只能放任姬昌離去。
姬昌走后,蘇全忠便來到了大堂,看到父親愁眉苦臉,當即便是上前問道:“父親為何事而發愁?告訴孩兒,也讓孩兒為您分擔。”
蘇護卻是將方才姬昌的來說的話,全部說了出來,正好這個時候,楊戩等人也很是走了進來,聽聞蘇護的話,都是一陣無奈,聽蘇護的口氣,已經準備把自己的女兒交出去了。
畢竟在七十萬冀州城百姓的面前,自己的女兒分量卻是有些輕了,只能舍小我以全大我。
楊戩三人卻是點了點頭,畢竟他們又不能在冀州永遠的待下去,畢竟他們要入世修行,不能將世間耽擱在這里,并且敖神方才已經說了,他又要事要前往東海,若不是等楊戩與六耳,敖神已經離開了冀州。
蘇全忠卻是當即搖頭,他豈能答應自己的妹妹嫁給一個昏君,而且還是一個好色如命的昏君。
“父親,那紂王昏庸無道,你怎么讓妹妹嫁給他,我不同意。”蘇全忠大聲的說道。
蘇護自然也不想同意,但是他又能如何,畢竟自己還有那么多的百姓。
無奈之下,蘇護答應將妲己送完朝歌,而楊戩,敖神,六耳卻是說了一聲,并且楊戩有囑咐了一些武道上的事情,讓蘇全忠不能怠慢了修為,然后向東海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