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那就只能錯到底了…
到現在這一步,除了繼續前行之外,還有別的做法么?
蘇閑接過了主動權。
本來還完全占據主動的元歌到底是個雛,哪里是蘇閑這久經沙場的老將的對手,在蘇閑主動之后,不一會兒,就被蘇閑給打的節節敗退,毫無招架之力。
待得她被徹底打敗,癱倒在床上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之后。
蘇閑才輕輕的松了口氣…
元歌的嬌軀與尋常女子不同,體溫較低,導致體內的溫度也較之尋常女子來的冰涼不少,細細品味更有無窮感覺。
一番大戰下來,蘇閑不僅沒有半點疲憊之感,反而神采奕奕…
精神頭都好了不少。
擁元歌入懷,雖有溫香軟玉,但心頭卻莫名的悵惘,輕輕嘆息的在儲物空間里翻了一陣。
他問道:“你有煙嗎?”
元歌早已經沒半點力氣,蘇閑怎么擺弄她,她就怎么躺著,整張俏臉都緊貼在蘇閑的胸口,感覺溫熱無比。
聽到蘇閑的問話,她也不抬頭,問道:“你還會抽煙?”
“以前會,后來戒了,這會兒,突然想來一根了。”
元歌沉默了一陣子,輕聲道:“我聽我父親說過一句話,男人找煙抽,不是空虛就是愁,你剛剛才在我身上發泄過,自然是不空虛的了,那么,想必是愁的了。”
蘇閑沒說話,但也沒否認。
元歌說道:“你沒必愁的,我又沒想讓你負責,我只是…只是想要一個孩子而已…不找你要,難道找別的男人么?我的身體已經恢復這件事情,我是不打算告訴任何人的,包括我媽媽在內,所以,無論身體還是心,你都是我唯一的選擇。”
“不讓我負責…”
蘇閑自嘲的笑了起來,“我本來已經自己已經夠渣的了,沒想到,結果竟然還…我真想抽自己一頓。”
“我給你下了藥,非要嚴肅說的話,不是你上了我,是我上了你…你是被侵犯的那個,你渣什么了?再說了,那些有權有勢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怎么到你這就噓聲嘆氣的了?”
元歌輕輕的在蘇閑的胸口蹭了蹭,說道:“只是,我很理解謝韻韻同學的感覺,哪怕留下回憶…總好過什么都不做,省的日后想起來這事,一輩子后悔。”
“你這就不后悔了?”
元歌笑了笑,說道:“起碼嘗過當女人的滋味了,后悔什么?”
“你倒是豁達的很。”
蘇閑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煙,只得幽幽的嘆息。
“你又嘆什么氣了?!”
元歌惱道:“我都說了不讓你負責,你還在這里這么一副陰死陽活的怨婦模樣,給誰看呢?”
“我是發愁啊。”
蘇閑幽幽嘆道。
“你愁什么?”
“修仙文明離超武文明這么遠…我以后想看你一趟,可是不容易啊。”
“事實上,兩個文明距離也不太遠吧,來回的話,一個多月的時間…你別把修仙文明到帝都,然后再到超武文明的距離加起來說事兒呀,事實上,這三個地方并非直線,而是呈三角形,所以…所以…”
元歌才剛剛說到一半,突然領會到了蘇閑話里的意思,震驚的抬頭看向蘇閑。
蘇閑無奈道:“不然呢,你上了我,還想提了裙子就跑不成?”
“你…你…”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但…既然做了,我不會一走了之的。”
蘇閑認真道:“若說對你一點好感都沒有,那是假的,只是我顧慮重重,一直不敢動心…如今到這地步,雖非我所愿,但若說心底沒有慶幸,鬼都不信…你放心,我肯定給你一個交代。”
元哥死死的看著蘇閑,眼角淚水已經忍不住滴淌而下,她問道:“你認真的?”
蘇閑低頭看著她的臉,一字一頓道:“認真的,我已經做了人渣了,再渣一個也沒啥,但渣男我還沒干過,不負責任的事情我可不能做。”
“有你這句話,什么都無所謂了。”
元歌摟住蘇閑,激動道:“太遠…沒關系,以后如果你允許的話,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你的地方,只要你愿意,宇宙每一個角落,我都愿意跟你一起。”
“可我家很窮,別說很多懸浮飛艇,就連一輛都沒有,不像你一周七天一天一輛都不帶重樣的。”
“我很喜歡散步的,而且如果去遠的地方,你可以用法寶載我,要飛艇做什么。”
“我沒有大房子,現在住的房子還是學校贈送的…雖然不小,但也不大,臥室可能還沒你的浴室大,我說的是你三個浴室中最小的一個。”
“房子小了才溫暖,只要跟你在一起,就算露宿街頭我也不介意,我身世不低,但從小到大什么苦沒吃過?只要能給我一點點溫暖,其他的我什么都不介意。”
“可我以后結婚之后,打算跟我媽媽一起住的。”
“我對我媽媽其實很孝順的,蘇閑你也有看到的對不對?”
說著說著…
元歌忍不住淚語凝噎,雖然心頭早已經做好了一生思念的準備,但如果這份思念能落在實處的話,如果能…
她沒想過,但如果真有機會,她愿意拿命去爭取。
蘇閑面色凝重道:“那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我真的受不了入贅…日后孩子姓元不是不可以,但讓我姓元,我媽會氣到腦出血的。”
“那就不舉行婚禮了。”
元歌眼角有淚,唇角有笑,堅決道:“不舉行了,我們私下里把證領了就行,反正也沒說家主的婚禮必須隆重,私下從簡也是可以…而且超武文明…超武文明跟修仙文明不一樣,證也是不通用的,所以…”
她看了蘇閑一眼,低聲道:“就算在超武文明領了證,在修仙文明,你還是單身。”
蘇閑除了嘆息,也不知該說什么了。
心頭若說沒有愧疚…
反倒是元歌,俏皮的看了蘇閑一眼,問道:“你的要求提完了?”
“嗯,完了。”
“那該我了。”
“你有什么條件?”
“就是…是…”
元歌躊躇了一下,羞赧的望著蘇閑,說道:“我是給你下了藥,但說話可沒騙你,我們這里真的有這個規矩,認為在祖祠里孕育的孩子是最純凈的,所以這三天的時間,與其說是拜祭祖宗,其實倒不如說真的是用來給…總之…這張床存在在這里的意義,我的意思,你懂了么?”
蘇閑擔憂道:“可你現在才剛剛…”
“我說了,從小到大,什么苦我沒吃過?所以…”
元歌輕輕的摟住蘇閑,在他胸前吻了一記。
臉上露出了唏噓的神色,輕聲嘆道:“你會回來,你說了,我自然相信,但下次再見,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呢吧?所以…給我多留點回憶吧。”
蘇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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