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髓液!!!
當初與秦良玉交手的時候,看到他手中的這流云銀幕,蘇閑就有相當強烈的既視感。
而將這寶物到手之后,細細斟酌如何修復,才猛然間想起來,我操…這個什么流云銀幕,豈不是跟肯主任的月靈髓液有著五分相似嗎?
而不似的地方,也就是月靈髓液攻守一體,更為百變,而流云銀幕完全是只能防守,當然,其防守能力可能也要比月靈髓液強上不是一星半點。
飛劍核心,毫無疑問是充斥著攻擊力的。
將飛劍核心融入流云銀幕,攻防結合,那么干脆就做成月靈髓液的樣子和狀態就是了。
想著,蘇閑說做就做。
兩件殘破不堪的寶物在真元的幫助下,緩緩的融合在一起。
或者說,流云銀幕在緩緩的將飛劍核心給吞噬。
修復法寶…
比煉制法寶要簡單的多,以如今蘇閑的能力,除了真元不夠的缺陷之外,哪怕是煉制法寶也有相當的成功率,何況是修復?
只是過程雖然不算太難,但卻也是相當的繁瑣…
良久之后。
在蘇閑的面前,已經憑空懸浮出了一個巨大的銀色圓球,看起來宛若一顆水銀球,散發著晶瑩的光芒,靜靜懸浮在自己身邊。
修復已經成功了。
流云銀幕已經再不存在于這個世上,取而代之的,是獨屬于蘇閑一人所有的月靈髓液。
功效與肯主任,也有些八分相似,不似之處,大概就是威力更強吧。
他想了想,屈指彈出了一滴血液,正融在那月靈髓液之內。
霎時間…
心神相連的感覺傳來。
下一刻,月靈髓液突然消失不見,仿佛融入了蘇閑的身體之內。
再片刻之后,銀球又突然出現,隨著自己真元的操控而依次變化…端的靈巧無比。
蘇閑滿意的點頭,操縱著月靈髓液化做一只手,抓住了桌上的茶杯和水壺,然后給自己倒了一壺茶。
慢慢的送過來…
他接過水杯,喝了下去。
果然,雖然說是模仿著肯尼斯的月靈髓液,但因為流云銀幕的效果與B級飛劍的效果正是1+1大于2,其攻防能力,還是要略勝一籌的。
“不過,終于成功了。”
蘇閑想了想,伸手一指。
一道流光自指尖飛出,大寶劍已經直接自外向著自己的身體飛射而來。
“給我擋!!!”
蘇閑低喝一聲,隨著真元與月靈髓液之內自己提前預留的真元產生共鳴,月靈髓液立時變形,化做一面巨大盾牌,與之前的流云銀幕沒有任何區別,那銀色盾牌正抵住了大寶劍。
霎時間,兩件法寶互相碰撞摩擦起來。
激烈的火花中…
月靈髓液死死的抵著大寶劍,讓其不能再進一分,甚至于隨著蘇閑的心念一動,月靈髓液立時再度變形,直接自劍尖位置大張開來,把飛劍吞了進去。
大寶劍左沖右突,費了好大功夫,才終于嗤的一聲,將月靈髓液刺穿了一個缺口,脫了出來。
蘇閑眼睛一亮,心道以我如今修為,至多發揮出月靈髓液的五成威力,卻能與C級的大寶劍互相爭鋒,之前大寶劍對準自己,不敢全力以赴,生怕誤傷了自己,但縱然如此,也足足使了八成力,竟然刺不穿這月靈髓液。
如此看來,這寶貝的威力至少也是B級!
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收回手…
左手握著一把精巧的飛劍,而右手,則是拿著一個精致的小球。
他嘆道:“才剛剛凝神期就手持兩件法寶,估計像我這樣的人,應該是少之又少了吧?”
不過成功修復法寶的代價就是…
欠下了一個天大的人情啊。
看來,真的要想辦法,為淘淘煉制一把獨一無二,只屬于她自己一人的飛劍才成。
雖然不是沒想過把月靈髓液送給蘇淘,畢竟自家兄妹,也無所謂是送給了外人…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妹妹之前還滿臉嫌棄的說自己討厭用別人用過的東西,自己轉手卻把一個不僅僅是別人用過的,更是她極其討厭過的人用過的東西送給她,感覺總跟故意在惹她生氣似的。
罷了,我不講究這些…
除了老婆和車之外,其他的東西,二手三手的,完全不在意啊有沒有。
想著,蘇閑很是欣喜的從床上起來。
可雙腿才剛離地。
他臉上驚喜神色立時更重…
修復一件法寶,中間自然消耗極多真元,甚至于連帶著嗑了幾顆真元膠囊,這會兒,體內真元洶涌澎湃,竟然可抵平日里苦修月余之功。
難怪那么多修士都喜歡兼修煉器或者靈卡,原來在做這些副業的時候,對修為的增進,也是有著極其驚人的增益!
想著,他愉快的奔出了房間。
廚房里…
果然正溫著兩盤精致的小菜,以及一碗米粥,猶還帶著些溫熱之氣!
蘇閑眼底閃過溫馨神色,縱然是雞肉,也因為部位的不同而有好歹之分,而這菜里的雞肉,明顯都是雞腿以及雞翅方面的肉,看的出來,她們在刻意的把好肉留給自己吃。
這就是責任啊。
她們這么為我著想,我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有義務為身邊的女人帶來舒適的生活。
得更努力才成…爭取早日在這個以力量為尊的世界里,站穩腳跟!
蘇閑端著飯菜,三下五除二吃了個干干凈凈。
碗不用涮…
直接扔到水池里就好。
只能說有個太勤奮的母親,蘇閑也是懶的不行了。
第二天…
雪怡看著跟她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徑自去一邊修煉的蘇閑。
臉上露出了欣慰神色,心道他沒有意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畢竟雖然蘇淘是學校里最出色的人才,但如今這個廢柴哥哥其實也相當不錯…額…
她困惑的看著門外對著這邊鬼鬼祟祟,偷偷窺探的熟悉身影。
開校會的時候好像見過。
雪怡走了出去,對著那正偷瞄后期班的劉昆問道:“劉老師?您來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情的話,怎么不進來說?”
她自然認得這人,煉器班的劉昆老師,因為太過油頭滑腦,不怎么被其他老師看的起,不過她本就與那些老師不是一路人,自然也就不存在人云亦云一說。
哪怕是對這人,也完全能做到以禮相待。
“啊…是雪老師…啊…我沒事,沒啥事,就是來找人的…”
劉昆有點畏畏縮縮,沒辦法,同樣是老師,這個人跟他比起來,那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簡直連打個招呼都感覺有些自慚形愧的卑微。
雪怡問道:“找誰呢?”
“這個…我…我也不太清楚。”
劉昆有些羞恥的答道,昨天本來太過隨意,后來又太過震驚,結果竟然忘記了看那個學生的名字。
真是說起來都感覺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