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家的少爺,屬于個三品勢力…”旁邊的魏飛洲急忙說道:“而且還不是個一般的三品勢力,接近帝國勢力,力量相當強悍,不要輕易招惹他…”
“你小子是誰?”多嘉德冷冷的看著他,說道:“竟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么?”
“一個垃圾三品勢力,也敢在我面前囂張!”易天云淡然道:“給你一次機會,滾去其他地方,他由我罩著。勸你別逼我出手,到時候你家的老子跪在我面前,我照樣一巴掌拍死你。”
旁邊的魏飛洲臉色一白,內心苦不堪言,沒想到這位朋友還是囂張的主!想要囂張,也要看看身邊帶著點守衛才行,對方隨隨便便一個守衛,都比他修為要強得多,打起來怎么辦?
“喲,喲,還真是囂張,聽你口氣還滅過帝國似的!”多嘉德眼中一冷,眼底涌起幾分殺意。
“是的,我滅過。”易天云淡然道:“別說帝國,神國我都滅過。”
“噗呲…”
旁邊的修煉者頓時笑了,吹牛都不打下草稿,隨隨便便就吹出來,還真是夠搞笑的。魏飛洲倒是想哭了,這是不是囂張過頭了?
邊上強大的勢力可不少,要是換個位置上去,雖然不怎么好,但還是能接受的。
“這小子是我見過最囂張的,還滅過神國?他要是滅過神國,老子還是個神王呢!”
“嘿嘿,天地之大什么人沒有?這小子囂張,等會就知道死!”
“這可是多嘉德少爺,在多家可是大少爺,地位可不低。這次兩個化丹期守衛陪著過來,還真是夠大牌的。”
邊上的修煉者笑了笑,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都覺得易天云死定了。
“是么,說的像是真的一樣…打斷他的手腳,把他給我扔出去!還想讓我爹跪在你面前,那你現在就跪在我面前吧!”多嘉德的笑容一收,變得冰冷無比,示意自己手下打斷易天云的手腳。
“是,少爺!”
兩個化丹期強者冷笑著包圍過來,準備要把易天云的手腳給打斷了。
魏飛洲看到之后,硬著頭皮走了出來,充滿歉意道:“這位尊貴的少爺,實在是很抱歉,我們這是亂說的,還請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這就帶人走。這個位置歸你們了…”
“哦,看來你還是他們的師傅了?”多嘉德冷冷看著他道:“你覺得現在道歉還有用?把他們的手腳都給我打斷,丟出去!”
兩位化丹期強者身影一閃,就往易天云這邊撲了上來,魏飛洲大喝一聲,力量爆發出來:“你們趕緊走!”
他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要不然他們就被打斷手腳了,就是要給易天云擦屁股,覺得有幾分坑而已。這才剛認識,就把他們給坑上了?
“跪下!”
易天云目光一掃,兩位撲上來的化丹期強者“噗咚”一聲跪在他面前,一股恐怖的力量從空中壓下來,讓他們差點跪碎地面。
要不是這里的地板足夠堅硬,還真是被跪壞掉了。現在地板是沒有跪壞,但他們的膝蓋卻是碎掉了。
不光是兩個守衛,包括多嘉德都跪了下來,膝蓋立即被跪斷了。重達百萬斤力量,甚至千萬斤級別壓下來,他們想不被壓碎膝蓋都難。
“啊啊啊…”劇烈的疼痛,讓多嘉德慘叫不已,膝蓋都碎成粉末了,能不疼么。
包括兩個守衛亦是如此,身上立即濕了一片,冷汗淋漓,臉色更是蒼白得可怕。
“你,你知道我是誰么,我,我可是多龍府的…”
“啪卡!”
多嘉德整個人都貼在地上,這次不光是連膝蓋了,全身骨頭都碎了大半,基本算是廢掉了。不過只要有不錯的藥膏,還是能輕松接回來的。
問題在于碎那么多骨頭,想要恢復過來,得躺在床上好幾個月才行。幾個月不能動彈,想想都覺得恐怖。
不光是多嘉德,連旁邊的兩個守衛都趴在地上,還真是五體投地了。
全身的骨頭都碎掉了,無論是化丹期強者,還是什么層次,都得趴下!
周圍的人看到后驚呆了,這可是兩個化丹期強者,說跪下就跪下,仿佛語氣中有著幾分魔力似的,讓他們跪下來俯首稱臣。誰能想到易天云是用龐大的氣勢壓下去,讓他們跪下去的,而不是魅惑他們。
魏飛洲都震驚了,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做到這一步?
“還愣著做什么,別人都開始了,你還不開始?”易天云看向目光呆滯的何榮坤,示意他趕緊攀爬。
“好,好…”何榮坤這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就開始攀爬上去,一層層臺階走上去。
易天云伸手一揮,一個酒桌出現在邊上,跟著坐了下來,伸手示意道:“你也坐下吧,這得花點時間,我們就坐下來看看吧。”
在這里那么多人的情況下,還擺出個酒桌出來喝酒,還真是夠有閑情雅致的。問題在于旁邊多嘉德他們還跪在邊上,實在是夠夸張的,換做其他人哪里還敢喝酒,撒腿就跑了。
“是!”魏飛洲淡定坐了下來,并且非常識相地給易天云之斟酒,從這一手他就看得出來易天云的力量很強,絕對驚人,少說是虛靈期級別以上的層次。
要是沒有這等級別,單憑氣勢怎能把化丹期強者壓在地上?年紀輕輕就如此驚人修為,很有可能不是無門無派,而是出自大勢力!
隨后易天云就開始慢慢喝著美酒,看著何榮坤一點點往上爬,一步一個腳印,努力感悟著階梯里的力量。
當然這個階梯里并沒有蘊含任何武學,跟冥界是兩碼事,但卻能讓他提升修為,這點就已經足夠了。想要武學必須得爬到頂峰才行,否則是沒有武學可言。
易天云看著魏飛洲,微微一笑,不得不說魏飛洲還真是夠識相,倒是沒有帶著人就逃,而是擋在他們面前。沖著這份心,證明魏飛洲責任心很重!
這點倒是讓他有幾分賞識,目光看的更多,不像其他人視線很窄。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