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后,夜就真的開始深了,正是人該深度睡眠的時候。
但陳智的腦神經依然繃得緊緊的,就像隨時會斷的弦一樣,而且心臟也跳的厲害,非常的焦慮。
今天晚上,他必須要睡一個好覺,因為他不管多么的焦慮和緊張,明天就要大規模的行動就要開始了,這點是不可以改變的。
作為指揮官的他,必須要給大家及強大的安全感,這樣這次戰役才不會失敗。
而他的大腦,今晚必須得到充分的休息,為了能睡下去,他剛才已經服用了大量的催眠藥,但這些藥物,早已經失去了效果。
陳智依然躺著院子里,烏甲非要留下來給陳智打扇子,說虎乸笨手笨腳的打不好。
陳智卻讓烏甲和虎乸都先離開了,只讓簡狄留下來。
玄鳥最大的好處便是善解人意,而且說實話,在作為近侍的時候,她其實是溫婉可人的。
簡狄的聲音婉轉動聽,當她溫柔起來與陳智說話的時候,那感覺就像心里流淌進了溫潤的泉水,把人的壓力全都驅散而去。
簡狄在陳智的身邊,一直打著扇子,一邊輕輕的哼著歌,那歌聲很清澈,讓陳智的大腦放松了很多,但卻依然無法入眠。
就這樣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之后,簡迪忽然將嘴輕輕的探到陳智的耳邊,用如輕如薄紗一般的聲音說道,
“主人,
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天亮了,主人的心思太重,這樣很難入眠。
還是回到房間里吧,讓奴婢來為您侍寢,奴婢自有辦法,讓主人即刻睡去!”
玄鳥的聲音軟軟的,而且說的非常肯定,看起來很有自信。
陳智知道,自姜子牙時代開始,玄鳥就一直是姜子牙的內侍,所謂內侍,就不僅僅是神仆,而是時刻貼在身邊伺候的人。
據說即便是在行軍帳篷里,玄鳥也與姜子牙共處一室,夜夜陪伴。
陳智現在的確是很難睡著了,那些安眠藥,就像是貼在一個氣球上的口香糖,盡管劑量強大,但怎么都進不去。
于是陳智聽從了簡狄的建議,在他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走回了房間。
夏天非常的炎熱,而陳智向來是一個不喜歡吹空調的人,因為小的時候太窮了,從來都吹不起空調,讓他的身體不太適應。
以至于現在一吹空調,就容易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進到屋子里之后,立刻一股熱氣襲來,他不理解簡狄到底想要干什么,悶熱的屋子里怎么可能比院子里涼快?
而當他正想要躺在床上的時候,卻發現身后的簡狄忽然間鎖上了吧,然后在陳智的面前,解開自己的衣扣。
簡狄是一個喜歡穿純白顏色的半神,她現在穿的是一件薄薄的白紗套裙,看起來有一點像是旗袍,上面有一串兒純白珍珠的紐扣。
簡狄一個個將這些珍珠紐扣解下來,然后白紗套裙一下子就從身體上滑落下來了。
在月光下,簡狄的那副身體真的是潔白如玉,即便是最高明的藝術家,也無法雕刻出如此凹凸有致,卻又含苞待放的身體。
十五六歲女孩子,其實是有獨特魅力的,他們的魅力,來自于像花骨朵那種尚未成熟的青澀。
感覺看上一眼,就渾身清爽,如同浸到冰涼的泉水中一般,一切都那么的干凈。
而且這位半神似乎也會像少女一樣羞澀,從身體到脖子,都有一種微微的淡紅色,讓她看起來更美了。
“簡狄,你想要干什么?”,陳智皺起了雙眉問道。
而簡狄卻沒有回答陳智的話,只是緩緩的向他走過來。
就在陳智誤以為她要做什么的時候,簡狄背后的翅膀卻忽然間打開了。
一瞬間,那潔白厚大的翅膀,將整個屋子占了一半。
簡狄的羽毛非常干凈,一根根潔白如雪,冰涼絲滑,就像是用冰絲編織而成的一樣。
而簡狄走到陳智面前時,忽然張開雪白的雙臂,一把抱住陳智,將陳智緊緊的摟在懷中。
她的手指非常靈巧,快速的幫陳智脫掉外衣。
而隨后,她那滿是潔白羽毛的厚大翅膀,將陳智緊緊的裹在了里面。
而在那一瞬間,一種柔軟到極致的清爽,瞬間傳遍了陳智的全身。
陳智此時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這種感覺大概是所有男人一生都在夢想著的東西。
然而即便是傾盡了一生,估計也無法追求到此時感覺的萬分之一。
簡狄的肌膚冰涼絲滑,陳智甚至能感覺到就像是鉆進了蟬絲被中一樣,而這種絲被,實在是太舒服了。
簡狄果然是一只小鳥,抱緊陳智后,兩只腿軟軟的蜷了上來,頭鉆進陳智的脖子下,好像想融入陳智的身體里一樣。
她那兩條腿細細的軟軟的,那白暫柔滑的皮膚,已經將陳智的身體完全裹住了。
陳智知道,這種行為,以人類的道德來說,是不可以被接受的,甚至對于未成年少女,會涉及到法律范疇。
但是陳智不想抗拒這件事情,相反的,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這就是半神的世界,這個世界等級分明,有主人和奴婢。
簡狄是完全屬于他的奴婢,是百分之百屬于他的人。對于這一點,陳智無需承擔任何道德束縛,
就像5000年前的玄鳥服飾姜子牙一樣,簡狄毫無保留的侍奉陳智,奉獻自己全部身心,跨越一切底線和道德,而且不奢求任何回報。
這讓陳智第一次感覺到,作為一個姜氏族長真的很幸運。
可以完全的占有,如此美妙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