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基本上就是這么說的。”
陳曌與巴德爾分開后,就直接找到張天一、拜弗拉和二十三代血瑪麗。
并且將他和巴德爾的談話,完完整整的說給三人聽,讓他們幫忙分析。
“我們做一個假設。”拜弗拉率先開口:“就假設巴德爾存有惡意,當然了這種可能性很大。”
眾人點點頭,等待著拜弗拉的后文。
“假設他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陳曌,不管是什么目的,總之就是他。”拜弗拉指著陳曌說道。
陳曌摸了摸鼻子:“應該不至于吧,我除了打他一頓之外,沒干過其他的事情。”
拜弗拉繼續說道:“那個消滅奧丁之魂,得到阿斯加德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只是一個幌子,也許是希望你們兩敗俱傷,然后他好坐收漁利,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
“為什么很小?我倒是覺得這種可能性最大。”陳曌反駁道。
拜弗拉搖了搖頭:“如果消滅奧丁之魂是首要目的,那么他不會拒絕我們的加入,因為我們的加入將會極大的增加成功率,反之,拒絕我們的加入成功率就會降低,所以巴德爾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消滅奧丁之魂,獲得阿斯加德的所有權。”
陳曌終于聽明白了拜弗拉的邏輯。
“所以對付你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難道這家伙真的這么小心眼?”陳曌有些疑惑:“小心眼也就算了,他這么做會有極大的風險,為了向我復仇,就要冒這種風險,你覺得可能嗎?”
“他有可能有什么對付你的秘密武器,當然了,作為利益主義者的我來說,如果僅僅只是你們過去的恩怨,他的確沒必要這么處心積慮的對付你,除非是對付你能產生什么利益。”
眾人看向陳曌,拜弗拉繼續說道:“你好好的想一想,你到底有什么能夠讓他惦記的,或者你無意中從他那里拿走了什么。”
陳曌想不明白,其他人就更想不明白了。
“而開始的時候拒絕,現在又接受我們的參與,這又是為什么?他有辦法同時對付我們四個?”
陳曌覺得腦子進水的人才會同時對付他們四個人。
哪怕是陳曌自己,對付其中的兩個都要腦袋爆炸。
更何況是他們四個,巴德爾沒這水平。
以他的智商,也不可能做出這么愚蠢的決定。
“不一定要同時對付我們四個人。”拜弗拉說道:“如果他有幫手的話,完全可以先拖住我們三個,然后他再利用秘密武器在最短的時間解決你。”
“額…我看起來就這么好對付嗎?”陳曌無奈的說道。
“封印算是一個弱點。”拜弗拉說道。
“如果是這個的話,倒是不用過于擔心,以陳曌現在的實力,幾乎不太可能被長時間的封印,即便他找來幾個同級別的,再用大量的神器,最多也就是短時間鎮壓住陳曌。”張天一意味深長的說道。
陳曌看了眼張天一,他似乎是看出了一點什么。
“你最近是不是又有什么收獲?”
“我現在算是真正的成為羽化境。”
“之前不是真正進入?”拜弗拉詫異的問道。
“也不是說不是羽化境,而是說完善,完美,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
“有什么差別嗎?”
“實力上差不多,略微有一些提升,不過這點提升和原本的實力比起來不值一提。”陳曌說道:“真正的提升在于我已經完善了自身的內外天地,現在我已經不需要從外界攝取天地靈氣,內天地會自己產生天地靈氣。”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不禁更認真的看著陳曌。
他們當然明白這種變化對于一個修士意義何在。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陳曌已經做到真正的魔力永不枯竭。
“這就是為什么我說已經無法再鎮壓你的緣故。”張天一說道。
“你是怎么看出來的?”陳曌差異的問道。
“不久之前,我剛剛修出內天地。”
內天地的修煉法門也是陳曌最先發現的,并且分享給三人。
如今張天一率先修出內天地,倒是沒有讓人感到意外,反而是情理之中的結果。
陳曌點了點頭,難怪了。
張天一估計是通過自己的內天地感覺出和自己的氣機有所不同。
所以才會做出這種猜測。
封印的特點就是封住天地靈氣。
讓被封印者無法再吸收天地靈氣。
最終被封印者感受不到天地靈氣而魔力枯竭,或者是自我封閉,等待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可是陳曌現在卻難以被封印。
因為封住天地靈氣,已經無法從跟本上斷絕陳曌的力量。
除非是幾個和陳曌同級別的存在,持續不斷的維持著封印。
不然的話,陳曌早晚會打破封印。
所以絕大多數意義上的封印對陳曌已經失去了作用。
當然了,智慧生物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他們能夠想出各種匪夷所思的方法。
陳曌也不敢肯定,未來是否會出現新的封印羽化境強者的方法。
就比如說張天一,如果誰會是第二個成為羽化境。
張天一無疑是最有可能的那個人。
所以如果他開發出新的封印法術,陳曌也毫不懷疑。
也許這個封印法術的目的就是為了克制自己。
“假設巴德爾有了一個詳細的計劃對付我們所有人,那么陳曌會成為扭轉局勢的殺手锏。”
“關于這次的行動,我有一個看法。”二十三代血瑪麗說道。
眾人不禁看向二十三代血瑪麗。
說實話,她應該是這次的行動中,風險最大的那個人。
因為她沒辦法全力出手,本身也比巔峰時候要弱一些。
其次她對自己的力量并沒有那么熟悉。
而巴德爾很可能對二十三代血瑪麗有著針對性的克制也有可能。
二十三代血瑪麗掃過三人:“也許我知道那位光明之神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
“你知道?”
“不能肯定,不過我覺得我的猜測有可能是對的。”
“那你倒是說啊,他到底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