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級別是什么級別?”
雖然陳曌經常聽到一些人所謂的災難級。
可是災難級并沒有一個準確的數值,而是一種概念。
陳曌還干掉過一個家伙,他也自稱為災難級的。
可是事實上那家伙雖然壞,可是距離災難級別差的很遠。
他也就比武裝分子強大一些,而且他的目標多是普通人。
那種人肯定達不到真正災難級的。
更何況,還要是惡靈。
陳曌去哪里找災難級的惡靈?
帕梅拉現在是女妖,她應該可以算是一個吧。
不過陳曌不可能把帕梅拉交出來吧?
“華夏有三個,分別為泰山鬼王,邙山鬼王以及天都鬼王,歐洲有兩個,分別為王女之靈和幽冥的徘徊者,非洲有一個咒怨之靈,這是目前全世界范圍內已知的災難級惡靈。”女巫說道:“你只要在這幾個之中,消滅任何一個,然后用靈魂容器收集到它們的靈魂碎片就可以。”
女巫頓了頓,又道:“還有灰白之眼,在普通的人類之中存在著一種能夠看到鬼怪的,稱之為陰陽眼,而與之相反的則是灰白之眼,有些徘徊于人世的靈魂,他們能夠看到一種名為影子怪物的東西,這種靈魂就是擁有著灰白之眼。”
“你的要求似乎一個比一個過分。”陳曌郁悶的說道。
第一個和第四個要求,對陳曌來說可以說是舉手之勞。
如果陳曌需要惡魔黃金,可以直接用惡魔黃金堆砌一座城堡。
而陳曌的錢也差不多已經多到能夠用來蓋房子了。
只是,第二個和第三個要求,就真的是在為難人了。
“女士,我可以支付你更多的錢,取消那些強人所難的條件,怎么樣?”
“陳先生,你要搞清楚,要為你領航尋找金銀島所需要付出的代價,是我的生命,相較于我的生命,我不認為我的要求過分。”
說完,女巫就掛斷了電話。
“佛門多,你又在找幫手了嗎?”
“已經談完了,不過希望不大。”佛門多看著從外面進來的妹妹:“艾辛朵,我讓你調查的事情,你調查的怎么樣了?”
“華夏的三個鬼王是絕對不可能,那三個鬼王不但擁有著無比可怕的力量,而且他們還各自擁有著一支惡靈大軍,他們的領地就是死者之地,生者別說是要殺死他們,就連進入他們的領地都需要冒著極大的風險,而且他們與華夏政府以及華夏靈異界都有一定的聯系,我們去攻擊他們,就和自殺沒什么區別。”
艾辛朵的臉色非常的灰暗,顯然這不是一個讓她們能夠接受的結果。
“歐洲的王女之靈和幽冥的徘徊者呢?他們有可能嗎?”
“王女之靈一直被英皇室視作皇族的圣靈,要傷害王女之靈,首先要面對的將是英..政府以及皇室,難度并不比華夏的三個鬼王低多少。”艾辛朵搖了搖頭:“至于幽冥的徘徊者,據說從來沒有人能夠找的到他,只有他愿意出現在別人面前的時候才會出現。”
“那他曾經出現的時候,有沒有什么征兆?或者是規律。”
“完全找不到規律和征兆,他似乎是隨機的出現。”
“那非洲的那個呢?有可能嗎?”
“現在非洲的局面非常的復雜,各方非自然勢力和自然守護者為首的同盟正在開戰,可是咒怨之靈一直都沒有露面過,甚至他所率領的邪教內部都產生了某些謠言,一時間也分不清楚真假。”
艾辛朵看著自己的姐姐:“佛門多,即便我們真的找到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就算我們手握著神器,恐怕也非常難,我覺得我們還是找外人。”
“我也在找,可是我聯絡的幾個人,在我說明要求后,他們幾乎全都罵我是瘋子,剛才聯絡的那個雖然沒有罵我是瘋子,可是同樣是用非常震驚的態度回應我。”
“非洲?”陳曌思索著。
陳曌記得前兩天韋斯特給自己匯報情況的時候,曾經說過他們要對付的似乎就是咒怨之靈。
這時候法麗說道:“陳,我要去睡覺了,你今天不去修煉嗎?”
“你先去吧,我先打個電話。”陳曌撥通了韋斯特的電話。
“韋斯特,今天有沒有什么情況?”
“我們找到了咒怨之靈的巢穴,我們這兩天一直在做準備了,明天就打算潛入咒怨之靈的巢穴,終結這場戰爭。”
“哦,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我們能行。”
“嗯…小心點。”
陳曌思緒飛轉,咒怨之靈嗎。
韋斯特要對付的咒怨之靈,正好符合那個女巫的條件。
不過陳曌沒有多問,免得韋斯特起疑。
可是自己要是不問,也不知道那個咒怨之靈的巢穴到底在哪里。
看來抽個時間,自己要去非洲再轉轉。
回到房間,法麗已經換上了她新買的衣服。
陳曌感覺渾身血脈僨張。
上前揉住法麗:“別換了,反正要脫。”
陳曌和法麗總喜歡玩各種情調,這有助于穩定和維持他們的感情。
在法麗的衣帽間里,可是有一個格子專門存放著法麗的各種情調衣服。
陳曌喜歡這種游戲,并且樂此不疲。
有的時候,他們能夠玩一個晚上。
陳曌的手不老實的摸索著:“你今天是扮演什么?”
“我是法官,你是我審判的犯人。”
“陳曌,我也要玩你們的游戲,似乎你們人類管這個叫做角色扮演是吧。”貝利亞的聲音總是在不合時宜的時間段里出現。
不過每個人都會適應的時候,陳曌也是如此。
現在陳曌已經習慣了一邊和法麗玩情調游戲,一邊在腦海中和貝利亞交流。
當然了,他們的交流大部分時候也是赤膊相見。
“我的女王大人,問你個事情。”陳曌在賣力的運動著。
“你想問什么?”
“知道灰白之眼嗎?”
“知道。”
“告訴我。”
“先滿足我再說,我不喜歡在辦正事的時候談這種閑事。”
陳曌有點無語凝噎:“你是不是把正事和閑事搞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