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曌有些生氣。
因為納法.唐恩騙了他。
雖然沒有成功。
不過再一想,陳曌也就釋然了。
騙了自己又怎么樣,自己難道還要再去找他報復?
他現在估計自己都已經焦頭爛額了,自己沒必要再去落井下石。
納法.唐恩估計也只是找自己碰運氣,知道成功率不會很高。
“安德魯斯,瑪麗蓮餐廳30股份現在抵押在你們銀行嗎?”
“對。”
“如果你們銀行要出售這個餐廳股份的時候,你立刻給我拿下,只要在溢價40以內都可以幫我拿下。”
陳曌本身就具有股份優先購買權,當然了,如果是超優質產業,銀行有可能會作為投資盈利項目保留。
陳曌并不是一定非要拿到那30的股份。
只要不是落在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手中,陳曌不介意被銀行持有股份。
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是謹慎,如果拉斯法、史蒂文或者是戴爾、里斯法爾需要用錢,陳曌會毫不猶豫的借給他們。
怎么還,什么時候還,陳曌都不會去過問一聲。
甚至連利息都不會要,這是友情。
當然了,也是信任,信任他們有還錢的能力。
誰都會有手頭緊缺的時候,哪怕是陳曌也不例外。
可是納法.唐恩,陳曌和他完全不熟悉。
而且從安德魯斯的言詞中,基本上可以斷定出。
納法.唐恩并不是一個優秀的資本家。
他并沒有管理好自己財產的能力。
所以陳曌是不會借錢給他的。
因為他并不具備兩個條件,一個就是有能力,一個就是交情。
“陳先生,我聽說您投建了一個啤酒廠?”
“是啊,我記得和你說過這件事吧。”
“您就是瑪拉超市無名酒的釀造者?就是白日夢的釀造者?”安德魯斯又追問道。
“嗯?你怎么知道的?”陳曌有些驚訝。
“因為我聽說,白日夢的釀造者將要投建與開發生產啤酒廠,而這個啤酒廠恰好就是你投建的。”
聽到安德魯斯的話,陳曌心中一想,應該是丹佛已經開始造勢了。
現在第一瓶啤酒都還沒出產,安德魯斯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宣傳。
不得不說,丹佛的動作很快。
“陳先生,需要銀行貸款嗎?我想我們銀行應該很樂意最優質的貸款服務。”
白日夢和無名酒的名氣有多大?
白日夢是世界第一名酒,最昂貴的名酒。
甚至白日夢的價值,已經超過了它的標價。
薩克拉門托因為白日夢而成為旅游勝地。
去年下半年的旅游人次接近八百萬。
這已經與夏威夷群島的旅游人次相當了。
給薩克拉門托帶來了數百億美元的旅游收入。
旅游業成了薩克拉門托的支柱產業。
現在白日夢不是十億美元的酒,而是價值千億美元的酒。
不知道多少人為了看一眼白日夢而不遠千里來薩克拉門托,來瑪拉超市。
無名酒每個月上架后,瞬間被搶購一空。
這也導致無名酒的名氣也是水漲船高。
再加上無名酒與白日夢乃是同一人釀造,更是增添了無名酒的名氣與價值。
即便無名酒的昂貴價格,讓無名酒與普通人無緣。
可是這不代表普通人就不會對無名酒產生遐想。
現在陳曌投資的啤酒,雖然還沒有開始生產,可是任何人都看的出來潛力。
不說其他的,就說這是世界釀酒第一人生產與釀造的啤酒,就足夠引人矚目。
安德魯斯的意向同樣也是銀行的意向。
銀行缺錢嗎?他們缺的是項目。
如陳曌這樣的客戶,是他們最喜歡的。
貸款風險小,回報率穩定。
可是陳曌這種客戶也是最麻煩的。
因為陳曌不缺錢。
不過安德魯斯是投資理財的專家,他當然有著比陳曌更為專業的眼光。
“陳先生,我知道您目前的投資額度不大,可是我相信明年這時候,您那點投資是絕對無法支撐市場需求的,到時候你們要么就是損失掉市場份額,要么就是錯失搶占先機,所以您最好要盡快的考慮擴產。”
陳曌有點哭笑不得,現在都還沒有真正的投產,還沒有生產出一瓶啤酒,就要考慮擴建擴產,這是不是太著急了?
不過安德魯斯的話,陳曌也不得不記在心上。
回頭應該去問問丹佛,看看他的想法。
當然了,借錢暫時是不可能的。
因為等那筆錢進賬之后,陳曌的現金流估計比那些大型企業都要多。
暫時來說,陳曌也不會盲目的擴建擴產。
安德魯斯當然也知道,不可能一個電話就讓陳曌貸款。
不過他是真的很著急,因為一旦陳曌的啤酒在市場上取得成功。
那么到時候肯定會有更多的資本注意到陳曌的啤酒廠。
他們肯定愿意對陳曌的啤酒廠進行投資。
與安德魯斯交流了幾句后,陳曌掛斷電話。
“法麗,你要去逛逛嗎?”陳曌問道。
“不了,我們回家吧。”法麗說道。
途中,陳曌接到伊森的電話。
“陳,有個客戶,出價二十萬美元,地址是比佛利山莊xxxx…”
“ok,半個小時后到。”
陳曌先是把法麗和小葛琳送回家。
隨后又驅車前往比佛利山莊。
叮咚——
陳曌按了一下門鈴,這是一個不算大的別墅。
別墅的主人應該不是那種億萬富豪,不過至少也有一定的身家。
如今陳曌大概能夠從居住者的房子,判斷出這個人的身家。
“你好,我是醫生,聽說這里有人需要治療。”
從別墅內的小道上走出來一個女人,依稀能夠看到這是個長發女子,披著貂皮睡袍。
這女人站在鐵門里看著陳曌:“你是醫生?”
“是的。”
“能給我看一下你的行醫執照嗎?”這女人看起來非常謹慎。
“呵呵…”陳曌笑了:“你是需要正規醫生嗎?”
這女人的笑容很美,伸開了鐵門:“進來吧。”
陳曌看了眼這個女人,雖然是大晚上,而且都已經穿了睡袍了,可是她還是打著粉底。
這讓陳曌看不出她的氣色,陳曌看了看女人:“晚上還不卸妝,對皮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