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格不敢開門。
因為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么事。
而且他們躲到這里面來,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
怎么可能外面這么巧合就出狀況了?
所以布拉格傾向于,是海鷗號的船員故意演戲騙自己開門。
皮特是那種很沒主見的男人。
從事發開始,他就一直都跟在布拉格的身邊。
“布拉格,我們現在怎么辦?”
“躲著。”布拉格說道:“手機在身上吧?”
“在…可是沒有信號啊,這里是在遠海,只能用衛星電話。”
布拉格有些嫌棄的眼神看了眼皮特,不過她還是耐心的說道:“我們就等著他們靠岸,而且他們在外面,連食物都沒有,也許都撐不到靠岸,我們就能完全的接管這艘船,電話別亂用。”
皮特點點頭,布拉格就開始在廚房里轉悠。
這里儲備了至少三十個人,兩個月的淡水和食物。
可以說,他們即便是躲在這里一年的時間也餓不死。
布拉格拿了一塊面包,補充體力。
皮特則是恍恍惚惚,沒有一點食欲。
“也給我來一點。”帕米說道。
皮特剛要去拿,可是布拉格喝止了皮特的舉動。
“只要給他最低的食物供應就可以了,一天一點點,這樣才能確保我們的安全。”
“為什么?”
“因為他不是普通人。”
“你真相信他會什么魔法嗎?”皮特反問道。
“你不想死,最好聽我的。”布拉格說道。
“好吧。”
帕米無奈的看著布拉格,不得不說,布拉格的思維縝密,就像是受到過專業訓練一樣。
“布拉格小姐,你是不是接受過軍事訓練?”
“沒有。”
“普通人面對這種狀況,不是應該驚慌失措的嗎?而且你還是個女人。”
“我經歷過更為可怕的局面。”
“與那個局面比起來,這艘船上的人,就像是幼兒園里的乖寶寶。”
“你以前是不是接觸過其他的通靈師?”
“是。”布拉格點點頭。
“難怪你在得知我的身份的時候,一點都不會感到意外。”
“布拉格,什么通靈師?”皮特完全聽不懂布拉格和帕米的話。
“沒什么。”
這時候,帕米又開始出狀況了。
“我需要上廁所。”
“憋著。”
“憋不住了。”
“那就拉在褲子上吧。”布拉格淡然說道,她完全沒有幫帕米解決問題的想法。
帕米無奈的看著布拉格,他真的沒想到,布拉格這么的謹慎。
“我保證不生事,你能幫我把繩索解開嗎?”
“不能。”布拉格顯然是不信任帕米。
過了一個小時,帕米終于忍不住了:“這下我真的憋不住了,讓我上個廁所吧。”
之前他是試探,可是這次是真的。
“皮特,把他帶廁所去。”
皮特剛想說,為什么是我,不過轉念一想,不是自己還能是誰。
“不要帶槍去。”布拉格又說道。
“為什么?”
“如果他要反抗的話,即便脅持了你,可是沒有武器的情況下,他也無法傷害你,更無法改變局面,可是如果你帶了槍,又恰好被他搶走了槍,那么你就會讓我們都陷入危險。”
帕米深深的看了眼布拉格,不得不說,布拉格的思維實在是太縝密了。
這種思維,說她沒有經過專業的軍事訓練,他都不相信。
過了半餉,帕米又被綁著從廁所里出來。
說實話,這里是最完美的藏身點。
有廁所,有食物,有淡水。
而且外面的人還進不來。
“其實你不用這么謹慎,你既然接觸過通靈師,那么就應該知道通靈師也有分類的,我不是攻擊型的通靈師。”帕米說道:“而且哪怕是我的面前擺著一把槍,我也贏不了你。”
帕米的話是發自真心的,就憑布拉格先前的表現,帕米就沒打算反抗。
說實話,如果布拉格現在就出去和船上的船員火拼,帕米都懷疑船上的人是不是能夠干的過她。
當然了,布拉格可不這么認為。
她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在拼智力上,她勉強能夠贏。
可是要是真槍實彈的和別人火拼,估計一個回合就能被外面的船員打成篩子。
游艇停在夏威夷外海,陳曌沒有把游艇停靠到港口。
游艇屬于中型船只,入港費用不低,停靠一次入港費就要十萬美元,停靠費還要一天幾千美元。
陳曌雖然不缺錢,不過也沒打算浪費。
不多時,游艇裝載的雷達就發現有一艘船在接近游艇。
“喂,陳,我的船已經接近你了,不到二十海里。”
雖說他們實現已經說好了,不過在接近的時候古烈還是提醒一下陳曌,免得陳曌以為是意圖不明的船只。
不多時,古烈的船就來到了陳曌的游艇附近肉眼可見的范圍。
“老大,好大的船,船上肯定是有錢人,干了這票吧?”
古烈的手下都是相當的激動,看那艘游艇就知道是有錢人的船。
這里又是外海海域,對這些海盜來說,這是最佳的目標。
“那艘船的主人是我們這次的合作對象,如果那么不想死的話,最好放棄這個念頭。”古烈淡然說道:“那個人絕對不是你們惹的起的。”
古烈的船緩緩的靠近游艇,并且給陳曌打信號燈。
陳曌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靠過來。
到了近處后,古烈就坐上皮筏艇來到陳曌的船上。
“嗨,陳,我們終于又見面了。”
“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吧?”
古烈點點頭,回過頭給自己的船員打信號,示意他們開船。
陳曌則是拿出食物款待古烈。
“我們距離南奇島多遠?”
“需要將近四天的路程。”
“真夠遠的。”陳曌這次已經做好了長時間在海上的準備。
按照古烈的說法,在路上來回就要用掉八天。
不,應該是十天,因為陳曌從洛杉磯到這里也用了一天的時間。
“你怎么會把游艇開出來?進入深海區域,游艇并不方便。”
“暈船。”陳曌理所當然的說道。
“額…你暈船?”
“暈船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能夠打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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