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沒什么積蓄。”
美國人是沒有存錢的習慣的,他們的主張是提前消費,然后薪水都用來還信用卡。
“好吧,這次我就免費吧。”陳曌撇了撇嘴,送佛送上西:“對了,你原本是做什么的?”
“我是私人教練,不過因為之前我的妻子和女兒被綁架,我已經好幾天沒去我的雇主那里了,所以我被解雇了。”
“主要是教什么的?”
“健身與安全的教練,我有教練證書。”
“正好,我有個顧客,他是職業的田徑運動員,不過沒有俱樂部,你能訓練他嗎?”
“當然,當然可以。”
“那好,我把他的名片給你,到時候你聯系他,告訴他是我介紹的。”
“他給的薪水,暫時來說不會很高,因為他剛剛受傷了。”
伯德不會拒絕,他現在非常需要這個雇主,哪怕薪水低一些也沒問題。
“好了,你們該去睡覺了,大衛,你可以去我的房間睡覺。”陳曌站起來說道。
“那你呢?”
陳曌沒回答大衛的問題,而是直接進入地下室,然后鎖上門。
“…”眾人都陷入一片寂靜中,然后各自回了房間睡覺。
陳曌已經和了福特做過了約定,陳曌打算投資了福特。
所以陳曌不止是要幫他治療好腿傷,同時還要想辦法提高他的成績。
陳曌記得,在惡魔醫書里曾經有提到過一種藥劑,能夠提高人類的身體素質。
而且從這種藥劑的配方來看,并不復雜。
最主要的一點是,這個藥劑中,最重要的配方就是惡魔結晶,而這恰恰就是陳曌最不缺的東西。
不過,還有一些藥劑配方,需要從地獄獲取。
當然了,往返地獄的代價太大了,讓別西卜的本體召喚陳曌去地獄,一次就需要一百個靈魂作為獻祭。
所以還是從拉茲那里購買更劃算,雖說拉茲給出的價格,普遍都高出原本價值,可是陳曌別無選擇,只能選擇從拉茲那里購買。
“陳,我剛才幫你消滅了兩百三十八個惡靈,所以你現在欠我兩百三十八年份的惡魔結晶。”
“等我手頭寬裕了再還給你。”
陳曌現在可拿不出這么多的惡魔結晶,說真的,這次陳曌覺得自己真的虧大了。
原本他心里想著,可能也就只有十幾二十個惡靈襲擊那個女孩,他完全負擔的起。
沒想到,居然一次性付出這么大的代價。
不過陳曌手上還有一塊完整的完美結晶,是上次在火場里救人的時候獲得的。
還有一些零散的惡魔結晶,總年份加起來有二十年的分量。
以及少量的完美結晶粉末,是第一顆完美結晶研磨后剩下來的。
陳曌不是直接召喚拉茲,而是先讓別西卜轉達他需要的,然后讓拉茲把東西帶過來。
“茵曼斯之藤二十份,一年份的惡魔結晶,噬魂者的眼珠五顆,一年份的惡魔結晶…”
陳曌每一份材料都買了不少,而且全部都是以惡魔結晶結賬。
拉茲非常喜歡和陳曌做生意,畢竟他之前的所有顧客,可不會用惡魔結晶結賬,大部分都是以物易物。
只有眼前的這個生者,才會給他惡魔結晶。
而且他賣的東西,并不是那種絕無僅有的,甚至很多惡魔都可以弄的到手。
所以在和陳曌做買賣的時候,他不敢有任何含糊,分量只多不少。
“偉大的生者閣下,您要的東西全部在這里了,請您清點。”
“不用清點,我信得過你。”
當然了,這只是陳曌當面的言詞,等拉茲走后,他還是會清點一次。
他還巴不得拉茲少了點什么東西,這樣下次做買賣的時候,才有機會占據先機。
打發走拉茲后,陳曌就進入實驗室中,開始嘗試著配制藥劑。
“將茵曼斯之藤的汁液提取出來,然后澆灌在無根花的花瓣上,接著將無根花搗碎,倒入冥河之水中…”
忙碌了一夜的時間,陳曌把藥劑配出來了,一瓶紫色液體。
這瓶藥劑看著就不像是普通的藥水,里面似是在沸騰,可是實際上這藥水是常溫。
陳曌用指頭沾了一點,然后放嘴里嘗了一口。
沒有味道…還不知道藥效怎么樣。
在了福特治療好腿傷之前,需要先找個人或者動物做實驗。
別西卜他們肯定是不行的,因為這份藥水,只對人間的生物有用。
突然,陳曌想到了,要不就找大衛?
陳曌跑出地下室,推開自己的臥室房門。
現在剛是早上六點多,陳曌一把提起熟睡中的大衛。
“大衛,起來。”
“陳…現在是什么時候…”大衛揉了揉眼睛,看著墻壁上的掛鐘:“天哪,現在才六點,讓我再睡一會。”
“把這個喝了。”
“早餐嗎?謝謝…”大衛看都沒看,直接把瓶子里的藥劑倒入嘴里,然后又蒙頭大睡。
可是大衛沒睡多久,就感覺手臂上一陣刺痛。
“啊…”大衛再次睜開眼睛,看到陳曌拿著一個針筒,在給自己抽血。
“陳,你做什么?”
“沒什么,給你檢查身體,你繼續睡覺。”
“等等…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什么實驗?”大衛突然就清醒了:“我記得你剛才給我喝了什么…好像不是早餐。”
“那是我新發明的藥劑,能夠提高身體素質。”陳曌說道。
“提高身體素質?”
“是的。”
“能不能讓我變成超人?”
“不能。”
“那有什么用?”
“不知道,我需要抽你的血檢查一下,還了,現在你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等等,你讓我怎么安心的睡覺?你的那個藥劑,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
“絕對沒有,你放心。”
陳曌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大衛實在是沒辦法安心下來。
“真的?”
“真的。”
“我還是不放心。”
“那起床,看看藥效怎么樣,事實上這個藥劑也是我第一次配。”
“第一次配就給人服用?你完全不做臨床試驗嗎?”
“有啊,你就是我的臨床病人。”
“我能說臟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