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戲的時間過得很快,沒玩幾把,太陽就已經有變成夕陽的趨勢。≯
最后一局游戲結束之后,幾人帶上垃圾和背包離開了。
期間李學浩沒有找到和福圓直美以及山本綾音說話的機會,因為兩人一直待在一起,而且似乎就像故意躲開他一樣,每次他稍微靠近一點,兩人就加快度。
這讓他無奈之余,也不好強行去接近她們。
坐上回去的巴士,跟來的時候一樣,坐的座位順序都是相同的。
在早上見面的車站下車,幾人相繼告別離開。
不過這次,李學浩總算找到說話的機會,但也僅僅是如此罷了。
“浩二,再見。”福圓直美神色冷淡地跟他說完之后,帶著福圓圭一和池上友紀離開了。
“再見,直美學姐。”李學浩只能對著她的背影說道。
然后是山本綾音,這次就沒有板著臉了,還對他甜甜一笑:“再見,浩二。”
“嗯,綾音,再見。”李學浩心里總算有了點安慰。
目送山本姐弟離開,只剩下了他一個孤家寡人,雖然有些凄涼,卻也重重地松了一口氣。今天不敢說玩得有多愉快,但卻解決了他心中一直以來最擔心的問題。
從車站步行回家,李學浩還沒走到家門口,就見他右邊鄰居的門口停著一輛搬家公司的卡車。
對于右邊的鄰居,他幾乎有沒碰過面,也許根本就沒有住人,他只知道左邊的鄰居是班長小濱麻里奈。
不過看現在的情形,似乎是有新鄰居搬來了。只是時間已經這么晚了,新鄰居還在忙碌著,可見是真的辛苦。
李學浩從卡車邊經過,準備回自己家,卻在不經意地一瞥之間,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頭上包著布巾的女人,看上去二十多歲三十歲的樣子,穿著樸素的居家服,一米六左右的身材非常勻稱,同時也顯露著成熟飽滿的身形曲線。
她剛好從門口出來,準備繼續從卡車上搬東西,所以被李學浩一眼瞧個正著。
是細谷夫人!
李學浩非常吃驚,細谷夫人居然搬家了,而且就搬到了他家的隔壁,這真是巧得不能再巧了。
“細谷夫人。”李學浩走上前去,既然新鄰居是細谷夫人,他就不能當沒看見,起碼也要稍稍地盡點力。看細谷夫人額頭上的汗水都將鬢角的頭沾濕了,顯然搬家的工作她已經干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真中君?”細谷繪理子見到他出現在這里,也非常吃驚,忙停下了搬家的工作。
“細谷夫人是搬到這里了嗎?”李學浩問道。
“是的,這里距離我上班的地方很近,非常方便。”細谷繪理子顯得有些激動,似乎對這個地方非常滿意。
“細谷小姐呢?”李學浩看了看四周,又問道。
“千夏她…”細谷夫人剛說到這里,就見同樣一身普通著裝的細谷千夏從房子里走了出來,她頭上也包裹了一條布巾,額角同樣見汗了,顯然她也不輕松。
不過見到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在這里,細谷千夏微微一愣之后,變得有些咬牙切齒起來:“你怎么會在這里?”
李學浩淡淡一笑,知道她還“記恨”那晚對她做的事情,不過他早不放在心上了,看著細谷夫人說道:“細谷夫人,我也來幫忙吧。”
細谷千夏見他完全不搭理自己,心中更加不滿,這個討厭的花心小鬼。之前不止弄痛了她,還說她長得很丑,跟他的那些女友比起來差多了。
細谷夫人卻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用了,真中君,我們自己就可以…”
“只是很小的事情,我可以幫得上忙。”李學浩不等她拒絕,已經從卡車上抱起一個大箱子,朝房子里面走去。
細谷夫人看得又是感激又充滿歉意,但事實已經這樣了,她也暫時拋開別的想法,繼續搬家的工作。畢竟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快點的話,可能今晚連睡的地方都無法整理出來了。
細谷千夏撇了撇嘴,也開始忙活起自己的工作。
有李學浩這個生力軍的加入,很快卡車上的東西就搬光了,而他一個人幾乎做了好幾個人的活。
看得細谷夫人更加慚愧和感激,搬完最后一件東西,臨時在客廳里收拾出來一點空間,請他落座。
“真是太感激你了,真中君!”細谷繪理子泡了一杯熱茶給他,因為廚房還沒有整理好,無法做些小點心,所以暫時只有茶了。
“細谷夫人不用那么客氣。”李學浩一邊謙虛地說道,一邊接過那杯熱茶。
細谷千夏也坐在旁邊,心里卻醋意十足,她自己都沒喝上茶,這個外人就已經喝上了。
“真中君怎么會來這里的?”細谷繪理子也跪坐在對面,帶著些疑惑問道。
李學浩目光之中有些古怪:“細谷夫人沒看過左邊的鄰居嗎?”
“什么?”細谷繪理子一時沒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我就住在左邊隔壁。”李學浩直言說道。
“隔壁?”細谷夫人先是一愣,然后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眼里透露著不可思議的同時也帶著一些驚喜,“真的嗎?真中君?你是我的鄰居嗎?”
“是的,以后細谷夫人有什么事情,可以過去找我,同時也要請你多多照顧了。”李學浩客氣地說道。
“真是太過失禮了!搬來之前并不知道真中君就住在隔壁,一定要去拜訪一下才行。”細谷繪理子跪坐著也彎腰鞠了一躬。
“喂,你不是水橋老師的弟弟嗎?不同姓也就算了,居然還沒有住在一起嗎?”旁邊的細谷千夏忍不住插嘴道,直直地盯著他。水橋老師住的地方她知道,并不是在這里,但是身為她弟弟的人,為什么會住在這里?
細谷夫人也是微微一怔,似乎現在才意識到,兩人不同姓,但卻又是姐弟。
“其實我們兩家是長輩有交情…所以從年齡上算起來,我確實是她的弟弟。”李學浩也只能以這個理由解釋,然后又提出告辭,“時間已經不早了,那么我也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