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隆郡事畢,查理曼拜托克羅米將卡林和瑪萊恩送回家,自己則是帶著瓦蕾拉和風行者三姐妹繼續踏上了旅途。
希爾瓦娜斯嘆了口氣,對達隆郡發生的事情暫時還沒辦法釋懷“沒想到一個小女孩的幽靈會牽扯出這么多的事情,她的父親確實如她所說,是世上最勇敢的人。”
查理曼看著身旁有些沉悶的氣氛,輕笑著拍了拍瓦蕾拉和溫蕾薩的小腦袋“不用做出這幅表情,我們已經讓英雄的靈魂得到了解脫,達隆郡也變得能重新住人了,相信約瑟夫他們的事跡一定會流傳給后人的。”
臨走前,查理曼將達隆郡全史留在了村長大廳中,并且在這本書下面附上了當年那場戰斗的全部經過,想來新入住達隆郡的人應該能從中獲得一些激勵。
離開達隆郡后,查理曼等人順道前去難民們所說的那處墓室看了一下,這里果然盤踞著數量不少的巨魔,如果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當年被奎爾薩拉斯剿滅的爛苔巨魔余孽。
這些巨魔看到眼前這五名精靈,立刻怪叫著向他們發起了攻擊,結果嘛…自然不用說,這些雜魚怎么可能對查理曼這五名史詩大佬造成傷害。
溫蕾薩百無聊賴的蹲在地上,看著自己的三只豹子在巨魔當中大殺四方,瓦蕾拉這個小盜賊也雙手拿著神器匕首和單手劍在巨魔中來回穿梭,這些最高才英雄階的巨魔根本無法對兩人產生什么威脅。
查理曼則是帶著奧蕾莉亞和希爾瓦娜斯向北方走去,他依稀記得這個方向有一個叫做瑪瑞斯農場的地方,也不知道那個凋零者是否還存在。
之前他已經向希爾瓦娜斯確認過,二小姐從來沒收過一個叫納薩諾斯的人類弟子,看來這位人類唯一的游俠領主因為查理曼所造成的世界線變動已經脫離了自己原本的命運軌跡。
果然,當查理曼帶著兩姐妹走到這處位于小山坡上的小屋前時,并沒有看到瘟疫犬和被遺忘者存在,占據這里的是一群明顯不是善類的活人。
這些“嘿嘿”笑著向三人靠攏的盜匪讓查理曼感覺很不爽,因為他們那下流的眼神一直在奧蕾莉亞和希爾瓦娜斯身上的重點部位打轉。
索性他也懶得和這群渣滓廢話,直接摸出背包中備用的奎爾多雷金杖給他們來了一發奧術奇點,連人帶房屋將他們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抹除。
…反正納薩諾斯不是變成被遺忘者前往阿拉希高地就是已經徹底消亡了,他的破敗房屋留在這里也沒什么意義。
查理曼的暴力拆遷還為他帶來了一個小插曲,當他湮滅整棟房屋后,原本被遮擋住的視線頓時變得寬闊了不少,就在這時,他看到遠處一顆樹后面躲了一個賊眉鼠眼的人類。
“…所以呢,這家伙是什么人?你為什么要把他抓過來?”
分開行動的兩方會和,溫蕾薩好奇的看著被男友帶在身邊的鐵罐頭,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名穿著重甲的人類沒有一點前衛職業該有的勇猛,反而一副畏畏縮縮的樣子。
查理曼伸腳在對方的裙甲上踹了一腳,示意他繼續往前走,隨口為瓦蕾拉和溫蕾薩解釋道“這個叫卡爾·海因茨的圣騎士小子自稱是一名無國籍的自由傭兵,接到泰羅索斯男爵的傳信負責監視我們,想要打聽清楚我們此行的目的。”
瓦蕾拉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膽小如鼠的圣騎士,小丫頭往常看到的圣騎士都是比較偉光正的類型,這種慫逼類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塞隆公爵!我說的都是真的啊,我對你們沒惡意,只是接到命令要搞清楚你們的意圖而已。”
查理曼聽到對方慌慌張張的辯解不爽的冷哼了一聲“瑪克斯韋爾那家伙是搞諜戰出身的嗎?我不過就隨口問了一句居然還派人來監視我。”
不過這個圣騎士傭兵來得正是時候,查理曼想要向他打聽一下索多里爾河防線的情況。
“卡爾,你是從防線那邊過來的吧,給我講講阿比迪斯他們的進展,說完我就放你回去。”
卡爾有些尷尬的搓了搓手道“那個,塞隆公爵很抱歉,我并不是從防線那邊過來,我對阿比迪斯將軍的事情不太清楚。”
“嗯?”
查理曼疑惑的看著他“你身為傭兵不是應該往戰斗多的地方跑嗎?就近有戰斗發生的地方就只有索多里爾防線了吧?”
卡爾畏畏縮縮的回答道“之前是這樣沒錯…但是我現在已經離開戰場暫時隱居了起來,所以前線是什么情況我也不清楚啊。”
“隱居?傭兵?”
不光查理曼,奧蕾莉亞等人都從這小子前后矛盾的話中感覺出了不對勁的地方,希爾瓦娜斯對瓦蕾拉打了個顏色,小丫頭立刻掏出匕首架在了卡爾的脖子上。
小盜賊語氣陰森的在他耳邊威脅道“老實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年紀輕輕的傭兵怎么可能早早就開始隱居,而且還選在這種鬼地方,如果不說的話…你的耳朵就別想要了!”
“別別別!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傭兵見風使舵的本性倒是在此時展露無遺,卡爾在生命的威脅下如倒豆子一般將自己隱居的前因后果講了出來,不過他的經歷…讓查理曼等人有些難以相信。
希爾瓦娜斯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不確定的開口問道“你是說,你在去年參加阿比迪斯將軍反攻西瘟疫的行動時發現了自己已經變成死亡騎士的女友,所以才不得不帶著她一起隱居?”
卡爾忙不迭的點頭應和道“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奧蕾莉亞此時皺眉回憶了一下“丁尼格菲·晨星?我聽過這個名字,好像以前是遠行者的一名法師,很早之前她就徹底失蹤了,沒想到居然變成了死亡騎士。”
查理曼想到這個名字面色有些怪異“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初我們大肆抓捕和凈化國內詛咒教派成員時,我接到報告說有一個遠行者在被抓捕前逃了出去,八成就是她吧。”
這下就連溫蕾薩和瓦蕾拉都對這個丁尼格菲的經歷感到好奇起來,失蹤的遠行者變成了死亡騎士,怎么想這個劇情都可以腦補出幾千字來了。
查理曼在讓卡爾帶路前往他和丁尼格菲的隱居地時心里忍不住一陣吐槽‘丁尼格菲?頂你個肺?哪家父母這么逗給孩子取這么個名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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