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里,林慧兒已經枯坐了足有一個小時。
她現在有些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么辦?
讓她現在離開,她真得很不甘心。
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一輩子都不會再有。
想了很多辦法,可都不管用,
“韓小義”就像得道高僧一樣,任你百般,千般誘惑,我自巍然不動。
要不是韓義睡死了過去,林慧兒真想質問他: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這么一個如花似玉、坦誠以對的美女坐在你面前,你竟然無動于衷?
事已至此,已別無他法。
接下來要考慮何去何從了?
林慧兒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離開,這樣明天早上他醒來,即使會懷疑她做了手腳,但卻沒證據,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可這樣一來,他以后一定會對自己敬而遠之,那她的夢想就再也無法實現。
在可以預見的未來,她會在藤訊繼續工作下去,
等到了結婚年紀,找一個老實人扮演她的賢妻良母。
在需要激情的時候,找一個嘴甜如蜜、器大活好的男人一夜風流,之后各不相欠,她繼續當她的好兒媳,好妻子,好媽媽。
愿意嗎?
不愿意嗎?
甘心嗎?
不甘心嗎?
又能怎么辦?
腦海里千頭萬緒,心里面五味雜陳,
最后,林慧兒好像想通了一般。
不管怎么樣,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那就干脆一條道走到黑!
緩緩躺下來,把身邊男人的手臂放到了頸下,雙手如八爪魚似得抱著他,呢喃道:“許我鳳冠霞帔一世無憂,此生清風明月長伴天涯!
窗外的太陽慢慢升起,縷縷光線穿過窗簾的間隙照進房間,
又是一個艷陽天。
韓義做了個夢,夢中有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含情脈脈的對他做些很羞恥的事情。
可是他感覺太困了,困得連一絲性趣都沒有,只能是望洋興嘆。
緩緩睜開眼,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映入眼簾;
轉動眼球,昏黃的穹頂跟墻壁連接處是原木色墻布,墻上掛著一幅仿制的,兩者相得益彰。
當知覺回到身體里時,韓義感覺小腹處沉甸甸,右手臂也已經麻木掉。
心里一驚,韓義立刻坐了起來。
“嗯…”身旁被子底下發出一聲嬌膩的嚶嚀聲。
“女人?”剛撐起兩條胳膊的韓義楞了一下,“我酒后亂性了?”
“不對啊!我昨晚干嘛來著?
記憶在一瞬間涌入韓義的大腦。
昨天晚上他去赴林慧兒的約,之后要離開,然后有些困,之后…
“之后呢?”韓義困惑的眼神很快變得清澈凝實了起來。
他知道了,昨天林慧兒給他喝的那杯水有問題!
隨后他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臥槽!我…我該不會被人…
根據大腿上滑膩膩的觸覺、以及剛剛那一聲嚶嚀,可以猜測到,被子底下應該是…女人吧!
如果是男人,艸皿艸,絕對滅了他滿門!
小心翼翼的掀開被子一角,借助窗外的光照可以看到,他是果體;
而他腰腹間還有一條光滑細嫩的手臂,如八爪魚似得緊緊抱著他。
“不幸中的萬幸,還好是女人!”
韓義伸手去掰了一下面朝下的腦袋,
腦袋主人再次嚶嚀了聲,極不耐煩的把他手扒拉開,“嗯…別動…困…”
“林慧兒?”
韓義稍微一想便知道怎么回事了,頓時破口大罵,“我鈤尼瑪賣批噢!
你TM還睡個求啊!
給老子起來!
說,你TM昨晚到底干嘛了?”
被子里,任他雨打琵琶,林慧兒則紋絲不動,
韓義怒不可遏,使勁推她,同時嘴里繼續破口大罵,“你TM膽子挺肥的嘛,居然敢給老子下、、、藥。
是不是想死啊?
你tm倒是說話啊!”
見推不動她,韓義就用腳把她往被子外面蹬,
林慧兒就一手抓被單,一手牢牢摟住他大腿,防止走光。
“呼…呼…”韓義氣得火冒三丈,傾過身把林慧兒那邊的被子掀了起來,露出半具玲瓏曼妙的胴、、、體來。
“啊…”被子里林慧兒尖呼一聲,便打算往韓義身邊靠。
“啪——”
韓義順手一巴掌狠狠拍在她屁股上,臀、、波蕩漾 “你TM到底說不說的?不說老子今天揍死你!”
林慧兒就是不說話,兩手抱著韓義大腿往他身上爬;
可惜顧頭不顧腚,屁股還露在外面。
“不說是吧…”
韓義把她壓在腿上,揚起巴掌抽了下去。
“啪…啪…啪…啪…”
一連十幾個巴掌抽下去,被窩里林慧兒疼得身子直打顫,但還是死死咬著牙關不吭聲。
“呼…呼…”韓義呼呼喘著粗氣,“你TM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咱們好歹還是同學呢…”
韓義說不下去,這種腦子有坑的女人還得往死里揍!
“啪啪啪…”
韓義每打一下,林慧兒怕疼之下,身體就往上湊一點,
往前扒拉的手,無意間抓到個“把柄”,然后就死死拽著不撒手。
韓義倒吸一口冷氣,“你TM快松手!”說著又是一巴掌狠狠抽了上去。
林慧兒屁股已經被打腫了,這一下吃痛之下,報復性的狠狠一拽。
“嘶嘶…你麻痹喲!”
韓義疼得臉都變色了,氣得又是一巴掌抽上去。
“啪”
“啪”
韓義把被子全部掀開,林慧兒半邊身子壓在他腿上,右手牢牢抓著“韓小義”。
韓義上去掰林慧兒的手,
眼看要掰開了,林慧兒突然頭一低,直接咬了上去。
是真咬!
“尼瑪的…快松口啊…”韓義疼得一張臉都快變形了,“你到底想怎么樣啊?”
林慧兒不說話,想說也說不了,深喉——
韓義已經不敢再打她了,萬一她疼痛之下,咔嚓一口,萬事皆休。
“你先松開,咱們好好說會話行不行?”韓義循循善誘,“我向你保證,只要你松開,我保證既往不咎。”
林慧兒既不松口,也不吭聲,甚至玲瓏的身段還往上湊了點,以方便一口齊根咬斷!
“你麻痹噢”韓義怒罵了一句,“你這樣是犯法的懂不懂?
先不說你給我下、、藥的事情,就憑你現在的行為,我就能讓你下半輩子在牢里度過…”
十分鐘后…
精疲力竭的韓義,干脆往床上一躺,任由她咬著,開始談條件,“你說吧,到底想要什么東西?
一千萬?五千萬?還是一個億?
又或者豪宅豪車?
你現在說出來,我立馬給你…”
又是十分鐘后…
韓義用無奈的口吻說:“我今天還要去參加會議呢,如果延誤了后果很嚴重。
你先松開好不好,有什么事咱們回頭再說。
我再次向你保證,如果我找后賬的話就不是人,天打雷劈!”
可能晗的時間長了,林慧兒也有些難受,往外面放了2厘米,但依然不松口。
而下面床單上已經被口水濡濕了。
韓義見說了半天一點效果沒有,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把摁住她的腦袋,死死壓了回去。
“嗚…嗚嗚…”
在林慧兒快要窒息時,松了松又壓了回去。
如此反復數十下,
突然,林慧兒眼睛猛得睜大,然后腦袋拼命往后掙扎,想脫離控制;
韓義臉上露出恨極的神色,死死壓住,同時雙體勾住她的后背,不讓她動彈。
過了十來秒,
林慧兒表情變得極為痛苦,喉嚨也在使勁蠕、、動著。
又過來幾十秒,
韓義松手,
林慧兒松口。
韓義穿好衣服,看著床上的林慧兒冷冷道:“你滿意了?”
林慧兒依然不說話。
她知道,說得越多越錯。
何況現在的情況早已在她預料中,
只是心存僥幸的幻想著,韓義會看在兩人有過一夕魚水之歡的面子上,不去計較太多。
現在看來,可能她還是太天真了。
韓義也懶得多說了,轉身走人。
“砰——”
關門聲把呆坐在那里的林慧兒驚醒了過來,盯著房門看了好一會,然后嘴里嘀咕了一句,“男人果然都是拔、、吊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