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宋蕓香聊天,其實是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
但她經常出人意表的回答,總是把韓義嗆個半死。
他就問了她一個非常直白的問題。
“說老實話,你喜歡錢嗎?”
宋蕓香也反問他,“為什么這么問?”
剛剛韓義光注意她那個大紅色的圍脖了,現在車里溫度高,她就把圍脖解開了,露出里面荷葉色的小圓領線衫,配著粉嫩的天鵝頸,讓人挪不開視線。
韓義就想“反正都這么熟悉了,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于是看著那修長的頸項說:“就是總感覺你好像不食人間煙火樣,
跟你談錢很俗,很…你懂的!”
韓義找不到形容詞,于是做了個手勢。
宋蕓香啞然失笑,“沒你想的那么高大上。
這世上誰人不喜歡錢啊,你現在給我100萬,看我要不要?”
“…好吧!”韓義發現他問了個比較弱智的問題。
但宋蕓香確實一直以來給他淡泊名利的感覺。
很奇怪。
明明才20歲,卻整天跟個老學究樣。
怎么說呢,就是…不活潑?
聊了會,宋蕓香要去實驗室,她想到幾個問題需要做實驗驗證一下。
韓義干脆也跟她一塊過去了。
實驗室里,五六名光學專家見到宋蕓香過來都非常驚喜,立刻圍了上來。
宋蕓香的存在仿佛就是為了向世人證明,這個世上是有天才存在的。
作為一個不是專業研究光子的人,宋蕓香通過大半年時間自學,完成了光子絕大部分理論知識。
而且其扎實的基本功,讓這些光通路專家都敬佩不已。
“小宋啊,我們算過了,按照你的思路,兩個節點間的速率有很大的差比,你看能不能這樣…”
宋蕓香傾身過去看了會,點頭說:“對!這個差比確實會造成數據丟失。我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過來再試試別的方法。”
說著眾人開始動手做實驗。
韓義就在旁邊看著,也不說話。
他的水平跟宋蕓香這幫專家差了十萬八千里呢,說多了丟人。
過了半個小時,無聊之下他便去了自己的實驗室。
打開后臺程序看了眼,兩天時間,以太幣挖了3455個;
比特幣因為全網每天只會產生1800,所以數值調的有點小,兩天挖了197個,占比5左右。
按照實時價格來算,470萬美元,合人民幣2800多萬。
韓義一個不留,全部掛單交易。
雖然號稱虛擬貨幣,但是交易時間卻有些長。
3點鐘掛上去的,一直到4點40才賣掉。總價不到2800萬。
這是由于大宗賣出,壓低了價格。
因為開的是國際戶頭,按照時間,大概要到明天晚上錢才會到。
不過即使如此,韓義還是笑得合不攏嘴。
因為之前一個多禮拜,他已經凈賺1.2億,現在就躺在他的瑞銀國際戶頭上。
富貴不顯擺,猶如錦衣夜行。
可是蘇瑞爾跟艾瑞爾是機器人,她們顯然不能理解富蘭克林跟毛爺爺的重要性。
一臉笑意的去了實驗室,剛好,宋蕓香的實驗也結束了。
“回學校?”
“嗯!”
兩個人一路朝樓下走去。
途中宋蕓香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很開心嘛。”
“呵呵,看出來了?”韓義摸摸臉笑問到。
宋蕓香把圍脖掖到挺翹的瑤鼻上,又把淺黃色貂絨帽蓋到腦袋上,就露了兩只眼睛在外面,“說來聽聽,什么事這么開心啊?”
“啪——”
韓義打了個響指說:“問的好!我剛剛賺錢了。
你猜猜看,賺了多少?”
宋蕓香難得配合的問:“多少?”
“猜猜嘛,你那么聰明。”韓義咧嘴到。
宋蕓香搖搖頭,“你這個人是個怪胎。
明明…
猜不出來。”
韓義也不去問她明明什么了,帶著一絲炫耀的口吻說:“2800萬。”
“嘶嘶——”
宋蕓香對錢是不怎么敏感,但是聽到2800萬的數字,還是忍不住露出驚嘆的目光。
“這么多啊?”說著她又感慨道:“真有錢。”
韓義舒坦了,謙虛道:“還行吧!”
宋蕓香有些小憤怒說:“這么有錢,每個月就開我5000塊薪水,你良心不會痛嗎?”
韓義哈哈大笑,豪氣干云道:“OK!從這個月起,給你漲到6000。
對了,你欠我那5萬塊,什么時候還給我啊?”
“…”宋蕓香終于明白,什么叫資本家了。
隨著春節的到來,街上年味越來越重。
學校,公司,政府,企業全都放假了。
到了除夕夜這天,韓義去了潤州。
他兄弟姐妹四個,而何瀟瀟家獨生子女,要是把她接到金陵,何爸何媽這個年該怎么過啊?想想都冷清。
吃過大飯,四個人坐在客廳里嗑瓜子,看春節聯歡晚會。
隨著接觸的咨詢越來越多,人們開始抱怨起聯歡晚會一年不如一年。
不過有些東西已經深入骨髓了,過年不看個晚會,就好像年過的不完整一樣。
到了10點半,何瀟瀟熬不住了,進房睡覺;
何媽媽陪著做到11點,打著哈欠也睡覺了,留翁婿倆守歲。
兩個人把臥室門一關,然后拿出香煙呼了起來。
何爸邊抽煙邊問:“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啊?”
“呃…大概過了年吧!”韓義硬著頭皮說到。
他現在一聽這個問題就頭大。
他早就問過何瀟瀟了,是何瀟瀟一直不給明確答復,老是說等等等等,搞得他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何爸看他為難的樣子,就沒有繼續問。
如果女婿是個普通人,他早就拿出老丈人的威風,讓他們麻溜的把證領了。
可問題是女婿不是普通人啊,全球有多少目光在時刻關注著他的動向?
一旦他們結婚,別的不說,以后他家門檻非得被踏破不可。
而且可以預見的是,遲早會發生。
過了12點,翁婿倆互相拜了個年,然后各自回房睡覺。
對于女婿去的女兒房間,何爸爸就當沒看見的。
何瀟瀟閨房里。
韓義剛鉆進被窩,何瀟瀟就黏了上來。
韓義小心翼翼的往旁邊挪了點。
“我算過了,剛好過三個月。”何瀟瀟抓定青山不放手。
“嘶嘶——”韓義咬牙切齒道:“要不再等兩天。”
何瀟瀟把頭從被窩里鉆了出來,眼眸在燈光下水汪汪的,在他耳邊輕輕吹氣問:“那你會不會去找韓式半永久?”
“我怎么可能看上那些妖艷奸貨。”
緊箍咒太厲害了,韓義嘶嘶抽著冷氣,“…那我請你吃脫氧核糖。”
何瀟瀟一臉嫌棄,“難吃死了,我不要。”
韓義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你父皇剛睡下,一點整吧!”
“現在就要。”
“那就整吧。”已經不堪折磨的韓義,咬著牙到。
接下來自然是被浪翻涌,輕把郎擁,漸聞聲顫,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全沒些兒縫。
梅開二度,佳人嬌吟,聲聲甜甜酥酥。
第二天一早,韓義被噼里啪啦的鞭炮聲炸響了。
窗外還是麻花亮呢,側頭看過去,何瀟瀟縮在他的臂彎里,好夢正酣,嘴角還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韓義低頭吻了一記。
何瀟瀟睜開眼眸看來,正好對上他的笑臉,嘴唇湊過來,來了個法式早安吻。
然后想到了昨天晚上,何瀟瀟就用手捏著他的臉蛋說:“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嘛。”
韓義眉開眼笑,“這句話是我聽過最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