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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八章 憑演技改劇本娜娜跟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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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著里,陳比覺也死掉了,但那是三兄弟同時死刑。

  而且,原著里還有一個不太一樣的地方,那就是楊自道。

  其實,真正的主角是誰呢?

  原著里的主角是楊自道,他是第一位的主角,辛小豐只能算作第二。

  為何如此說呢?

  因為楊自道有一個非常完整的愛情故事,他跟尹谷夏兩個人的感情,實際上也貫穿了整部。

  所以,在三人同時死刑的時候,楊自道對尹谷夏是有表達的,他想說那個字。。。愛。

  說沒說出口,這不重要,只要有這個意思就行了。

  但是現在,沒有,完全沒有。

  那么,為什么電影現在這樣拍呢?

  江小魚跟陸夫,都是專業的人士,他們兩個人當然在之前做好了功課,可眼下,為何要做這等的改動呢?

  曹寶平這位導演,當年一出道,就讓大家認識了他,當然了,還是白實秋的電影,他還是那個老司機,大金鏈子小手表。

  這些都是在記憶中的了。

  可是,曹寶平是個相當不錯的導演,他為什么要如此的做劇本呢?

  關鍵是,他還是北影戲文方面的老師。

  得有理由,那就思索一番唄。

  “陳比覺的問題,他…”

  “他的自殺比被殺要來的好一些。”

  “更加的震撼人心嗎?”

  “應該是更加的突出求死。”

  最后,陸夫的話,讓江小魚不得不佩服,確實,因為這部電影的最后,就讓人煥然大悟,原來這三個人其實是想要求死。

  陳比覺安排成自殺,這樣就更加的有力,要比被殺來的好,而且,更加的突出主題。

  那么,最有意思的是白實秋的這個楊自道了。

  他為什么沒有在死的時候,做那個表達呢?

  為什么呢?

  兩個人想不明白,他們兩個爺們想了半天,最后只好去碼字了。

  畢竟得出稿子。

  而對于這個問題,忙完了首映式的那建國跟楊曉玉,兩個人在保姆車里,就忍不住了。

  “老公那個…你最后為啥死魚眼一樣的瞪著楊姐姐呀?”

  “嗯?我那是死魚眼嗎?”

  “呵呵…主人,真別說,還是挺像的呢。”

  “真的嗎?”

  白實秋這個家伙,左擁右抱的,可沒想到,這倆丫頭竟然說他那出色的演技是死魚眼…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本來想著應該給兩個丫頭一點兒小小的懲罰,可是又發現她們兩個似乎有些個針鋒相對的樣子,白實秋絕對先暗中觀察。

  “主人?”

  “呵,你還叫老公呢!”

  “我呸!楊曉玉,你這個浪貨!”

  “呵呵,誰浪還不一定呢…”

  果然,年輕的丫頭撕逼起來是比較直接的,就算是白實秋還在中間,兩個美女也要干上了。

  要說,她們倆也真的有意思,現在可是京城,可是大冬天的,兩個丫頭都傳了非常漂亮的晚禮服,那建國挑了一條粉色的,楊曉玉則是一件薄荷色的。

  這大冷天的,爭奇斗艷真的不要命。

  拼了。

  白實秋能讓她們真的拼出個你死我活嗎?

  “說那個死魚眼,那就…你們呀!白老師我怎么教你們的?啊?都忘了嗎?”

  突然間,在這個臨時搭建起來的修羅場中,白實秋拿出了白老師的威嚴來。

  對嘍,白老師,你們都是我的學生,撕逼個什么勁兒呀,來,聽我白老師講課!

  “…”那建國跟楊曉玉全都懵逼了,冷不丁的被白老師給教育了,真的很意外。

  那么,就聽唄。

  白實秋啊,還是真的有料的,“你們呀,要注意角色的分析,難道,你們都沒看出來,楊自道拒絕了尹谷夏這個小姑娘的愛的真正原因嗎?”

  真正原因?

  這個…

  唉,其實一想就能想明白呀,就是說,這部電影在最后揭示了最終的關鍵,那就是三兄弟其實是求死的,他們是為了讓尾巴這個小丫頭長大以后可以安心,不用糾結于自己是被三個滅門仇人養大的,如此要死的。

  那么,這個求死的主意在之前就定了下來,楊自道拒絕尹谷夏,這其實是大愛!

  對,絕對的大愛,他知道這個姑娘愛著自己,可是他又知道自己沒多久便會死了,那么,他怎么做?

  關鍵就在這里,他應該怎么做?

  老曹當初來找白實秋的時候,跟他說的是非常清楚,這次絕對不能改他的劇本,便是白實秋你這樣的超級大咖,我老曹的好朋友,圈內目前最強的大佬,那也不行!

  話說的非常死。

  這沒錯,就是這樣定好的。

  但是!

  白實秋就是白實秋,他在這里做了一些個細微的調整。

  角色楊自道,是我這個演員塑造出來的,你老曹就算是導演,同時還是編劇,但不好意思,這個角色的某些東西,還是我白實秋說的算。

  就比如,那一段尹谷夏的一脫求愛。

  實際上,還是要有些掙扎的,這是老曹原來的想法。

  可白實秋沒有這樣,他選擇的是…果斷拒絕。

  而且這個果斷,帶著一股子狠勁兒跟…推卸責任。

  臺詞沒變,還是那句,你哥知道。

  但白實秋利用自己的演技,他讓這個話不一樣了…埋怨,一股子埋怨的氣息出現。

  因為你哥,我才不能跟你在他媽一起的。

  有這么一個感覺。

  那,這樣有什么好處呢?

  假變成了真的,然后,以真亂假。

  楊自道其實也喜歡上了尹谷夏,但是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于是,他就硬起心腸,是用最硬的力量,推開了尹谷夏,甚至可以說,漠視了她的愛。

  這其中,沒有糾結。

  白實秋的處理方式是平淡。

  但,不是要狠?

  對,這就是狠,在兩個人的愛情中,一方無比的平淡,這還不狠嗎?

  有句話叫,有多么的愛就有多么的狠,愛恨之間其實只是隔著一層窗戶紙而已,界限遠遠沒有那么的分明。

  其實,在當時如果暴戾的,或者怒氣的,或者如何如何,都不夠好。

  只有平淡,好似看著一個騷貨在對自己搔首弄姿那樣,這才是最傷人的。

  而最后的死刑。

  也沒有什么表達,什么也沒有。

  但這恰恰是愛到了極致。

  反正都要死了,還說他媽什么愛呀,說了能如何?只是惹的人家姑娘家傷心而已。

  這就是白實秋對楊自道這個角色的把握,他自己的理解。

  老曹,很是執拗的,但在看了之后,他終于也沒啥話說,你白實秋確實有兩下子,我也佩服。

  如此一改,本來老曹的劇本就是修改的,在原著基礎上做出來的,那個陳比覺的自殺便是如此,但是現在一看,老白在老曹的基礎上有修改了一層。

  這就有些高屋建瓴的感覺。

  而這個表演,實在是很厲害,讓江小魚跟陸夫都沒有看的清楚。

  這便是以真亂假了。

  楊自道拒絕尹谷夏這是假的,他心里是喜歡這個姑娘的,可他現在把這么一個假的事情,做的比真的還要真,而到了最后,這個真,就讓人看不出來其中的假了,也就是大家覺得,似乎楊自道跟尹谷夏兩個人的感情,已經真的完蛋了,或者這感情根本就沒有,要不然就是尹谷夏單方面的對一個老男人癡愛。

  也就是說…白實秋的表演,給這一段感情,敷上了層層的灰塵,若有人能看到本質,那才會真正的了解其中的內核。

  這…就是推理呀!

  《烈日灼心》本身是個犯罪的現實題材電影,但其中也不乏很是硬核的推理橋段,白實秋如此手法,就讓這個推理,變的更加有趣了。

  如此這般,好像真的是上課吧。

  “…”建國跟曉玉兩個丫頭聽的是目瞪口呆。

  她們實在是想不到,一個演員,能用這種手法,將一段戲給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微調。

  太厲害了!

  可是…

  “老公如果別人看不出來呢?”

  “主人,是呀,要是有人看不透可怎么辦呢?”

  兩個丫頭都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對呀,這樣的層層蒙灰,會不會讓觀眾看不懂呢,要知道,不是誰都有這個耐心來琢磨這些的。

  可白實秋一聽就笑了,“你們呀,還是嫩呀!”

  嫩,這是什么意思呢?

  卻聽他接著說道:“這部電影,或者說這個,真正講的是什么?”

  講的是什么?

  “愛。”

  這是這部作品的真正內核。

  那么,一個本來是講愛的電影,而且,這個電影中,真正完整的男女之愛就只有尹谷夏跟楊自道兩個人。

  觀眾們會完全看不懂嗎?

  答案,其實在一開頭就給出來了呀。

  如此一解釋,兩個丫頭簡直了。

  “哎呀老公,你太壞了!”

  “主人,你太厲害了。”

  這倆丫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還是楊曉玉豁的出去,干脆一轉身,然后弓腰附身,趴在那里,說道:“曉玉錯了,還請主人責罰。”

  這個責罰,可是要怎么責罰呢?

  那建國一看,怎么能甘居人后?

  “老公來,輕點兒哦”一樣的姿態,還順道撒了個嬌。

  白實秋這看著…咳咳…這如何下的去手?

  好吧,如果不下手,那可就禽獸不如了。

  那就,啪啪…

  小懲大誡吧。

  咱們這《烈日灼心》也算是出來了,那跟其他的幾部電影的爭斗?

  還用看嗎?

  不過,卻在白實秋跟兩個丫頭胡天黑地的時候,有個人要找他。

  “秋仔,可否來香江一敘?”

  “啊?大師為何這個時候找我呢?”

  白實秋非常的差異,他這身上掛著兩個呢,一文藝一火辣,都是絕美的人兒,都是冰肌玉膚,都是松糯甜軟,他這實在是…

  金大師來電話,要他去香江。

  咳咳,金大師年紀大了嘛,白實秋怎么好意思讓他北上呢?

  就算是自己有私人飛機,那也是不好的嘛。

  可是現在…

  “老公我還有一套新的制服呢。”

  “什么制服?噢噢噢我知道了!我也要!”

  這簡直了…

  那就一起去唄,反正飛機上也挺寬綽的。

  到底,金大師要跟白實秋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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