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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實秋在聽到田甜跟他說《一個女人的史詩》這部戲的時候,他就不禁感慨。
這馬屁都能拍出個螺旋型來,真他媽牛的一逼。
算了,這些個爛事兒跟他關系不大,現在既然人家田甜過來,還這么誠心誠意的拜師,他好好教就得了,別的也不多想。
說真的,白實秋比較好為人師,想當初在拍《笑傲江湖》的時候,以及好多的戲的時候,這個家伙都是很喜歡…咳咳,往事不堪回首。
反正現在的教學就慢慢來吧。
但,就吳語森的《赤壁》,這個消息還是很有意思的。
吳大導說的是順利煞科,但其實,就《赤壁》的拍攝可真叫一個多災多難,這部戲差不多拍了一年幾乎每一個月都會出點兒事情,特別是其中還有一樁悲劇,有人在拍攝過程中意外身亡了。
就這樣,他吳大導還來一個順利煞科,也真的是沒誰了。
當然了,他吳大導也是提了這個事情,但更多的還是表示他們《赤壁》會是一部超級大片,如何如何的出色。
那既然如此,老白也沒啥說的,就等著這部戲上映了,到時候看口碑吧。
眼下,主要的就是教學任務,也就是拍這部《夜食記》。
王千原成了個道上的大哥,那么,其他人可怎么安排呢?
特別是范兵兵…
小小的串店,入夜了,生意才算正式開始。
“老板,烤兩串腰子,一瓶老雪。”
“哦,不出車了嗎?”
“晚上了,喝點兒睡一覺。”
“好。”
有開出租的大哥勞累了一天。
“老板,十個羊肉串,外賣。”
“好。”
也有網吧玩游戲的朋友吃個夜宵。
“加個炒飯。”
“好。”
一邊玩一邊吃,要求還不少。
但是,有的人卻很特別。
卡啦一聲,串店的門被推開,冷風帶來一陣幽香,一個女人穿著一身很標準的職業套裝,臉上罩著一副眼鏡,腳上黑色的高跟鞋,好似職場女強人,風度翩翩的坐進了座位里。
“一瓶淡爽。”
“今天挺好的唄?”
“老板,你哪那么多的話呢?”
“好,一瓶淡爽。”
女人說話的時候很有風情,可不說話的時候,又很沉默,風情化為了端莊,等啤酒上來,慢慢的飲著。
臉上有疤的老板沒有多話,依舊在廚房里忙著,烤串,炒飯,這些個活他一個人就能干。
“老板,我想吃點兒特別的。”女人終于說話了。
“你懂的,得我有的材料,還得我一個人就能做的東西。”外賣似乎已經完成了。
“你應該有,而且也能做。”
“那好,想吃什么?”
“我想吃雞蛋糕,但我很挑剔的,如果不好吃,別怪我把你這店給砸了。”
“沒問題。”
雞蛋糕,也叫蒸蛋,非常簡單的東西,但做的不好也很難吃,有的人花了心思也會很好吃。
“我要滑滑的那種。”
“絕對讓你滑。”
廚房里的老板不為所動,他拿了一只小碗,一個雞蛋,輕輕一磕。
雞蛋落到了碗中,有些好看,但馬上別筷子打散,變成個糊狀。
加入溫水,上面多了一層泡泡。
一湯匙一湯匙的將泡泡撇去,這時,老板拿出了一個古怪的東西來。
“你用保鮮膜干嘛?”女人有些好奇。
“你猜。”老板微笑道。
很快,保鮮膜將那個小碗給嚴實的封住了。
“這樣蒸?”
“一層膜而已,不要太在意。”老板的這個話,意思似乎有些多,又用牙簽兒崩崩的在保鮮膜上透了幾個小孔。
“有毛病吧?”女人有些生氣不耐煩了,“你既然要透孔,干嘛還要封它?”
老板投來了不屑的眼光,“等著吃你的蛋吧。”
這話…
“信不信我投訴你?”女人氣的夠嗆。
但老板不管那么多,這回,終于開始蒸蛋了。
蒸蛋的時間有些無聊,老板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沒見過你這樣的,做飯還抽煙,你這什么衛生條件啊。”女人的吐槽似乎挺不下來,邊上的酒都要見底了。
終于,蛋蒸好了。
當老板將這碗雞蛋糕放到了女人的面前,但還沒完,揭開了上面的罩著的保鮮膜,還點上了幾滴味極鮮。
“就是普通的雞蛋糕嘛。”女人也不客氣,拿了湯匙來…一口下去。
“哇啊!這么滑?!太好吃了!”
女人的臉都變形了,本來是范兵兵的樣子,仿佛突然間變成了《廚神》里那位大喊著太好吃了的廚子。
“怎么了?停!停!”
“這段掐了!掐了,之前都挺好的嘛。”
“是呀,怎么回事呀?”
剛剛就是在拍戲。
《夜食記》嘛,也是一段小故事,一段小故事的,剛剛的這個戲,就是范爺的小故事,之前拍的都是很好的,可是等這個蒸蛋出來之后。
這一次是蒸雞蛋糕,就這么一個菜,很是簡單,需要的時間也就不長,所以,之前就說好了,不如就干脆的一下子拍完,三臺攝影機,一個拍范爺,一個拍白實秋這個老板的側面,另一個在廚案的上方,拍白實秋做飯的整個過程。
第三臺攝影機是一直在那里的,即整個戲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難度,可是誰也沒想到,范兵兵吃了這個雞蛋糕,反應竟然這么大。
“嗚嗚嗚…”這都哭了。
莫非是因為拍戲被說了?
“太好吃了!真的太好吃了。”范兵兵這邊抱著碗不撒手。
眾人難以置信,但還是好奇,于是就也來嘗嘗。
“分點兒唄。”
“是呀,咱們也來見識見識。”
“不可能的吧?不就是個雞蛋糕?”
范兵兵還不給呢,但是在大家的要求之下,一人分了一小勺。
“我艸?”
“真的好滑呀!”
“老白呀!你上輩子一定是廚子吧?”
整個劇組都被震驚了,誰也沒想到,白實秋這個家伙竟然這么的會做飯。
對于這個事情,老白輕輕一嘆。
“唉你們呀,難道真以為我老白只是會吃?”
“…”眾人看著他的眼神兒很是明白,你丫的又在裝逼。
話說,雞蛋糕確實很簡單,但是想要做好也得花些心思,白實秋的這種做法,做出來的絕對夠順滑。
那么…
“老白!再做一個嘍!”
“是呀,今天咱們這戲就到這里吧,我看拍的挺好的。”
“哈哈哈…來一個現實版的…”
這幫家伙,一個個的都蹬鼻子上臉呀。
“先拍完的!”老白拿出了自己的威嚴來。
趕緊的,各就各位。
還真別說,聽老白的意思就是,拍完了有好吃的,一個個的都覺得力量涌上來了。
田甜一直在邊上看著,現在她就好像是個小場記,就剛剛的戲,她多少有些不懂,忍不住的找到了白實秋,“師父,這個戲,你給我講講唄。”
白實秋沒多說,就是笑笑道:“你猜猜,范兵兵演的是個什么角色?”
田甜剛來,再說了,她又沒看劇本,她可真的不知道,于是就說道:“女白領?”
“別急,慢慢猜。”
等一會兒,下一個鏡頭了,剛剛那個吃雞蛋糕的戲還可以,單獨的再補一個范兵兵感動的戲就行了,接下來,她就又去換裝了。
“好,進場。”
范兵兵再度推開門,這次走了進來,她穿了一身不一樣的衣服,警服。
那這個…
“哦,我知道了!”田甜等這個鏡頭拍完了之后,馬上就過來對著師父說道:“是女警!她之前是以職業裝臥底!”
“…”白實秋啥話沒說,無奈的一掌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腦門。“你沒注意到那時香港警服?”
“師父,難道不對?香港也有臥底呀。”
“接下來你再看吧。”
周深他們不管這么多,趕緊的拍完了好讓老白做菜。
“下一個鏡頭,進場。”
范兵兵再度出現了,這回,她是護士。
一身潔白的護士裝,就是有些怪,現在天氣還冷,這護士的群有些短,但她聰明,穿了絲襪,而且護士帽還是挺不錯的。
又拍完了之后,田甜又過來了。“師父!我知道了!”
“啊?終于知道了?”白實秋此時覺得,田甜這姑娘應該是明白過來了吧,可是他真的沒想到啊。
“是演員!范兵兵演的是個演員,她演的就是她自己!所以,女強人,女警察,臥底,這次還是個護士”
此話一出…
白實秋面對一臉高興的好像個孩子一樣的田甜,他啪啪的拍了自己腦門好幾下。
“田甜啊,這個事兒…”白實秋最后無奈的說道:“你猜對了。”
“哇啊啊,哈哈…”田甜高興啊。
可是,人家范兵兵這個時候過來了,“死老白,讓我演個失足女,你真夠可以的呀。”
失,足,女。
田甜的表情,就好像世界在她的眼前崩塌了一般。
“很難猜嗎?”
“可看著真的不像啊,師父。”
“唉”
“師父,別嘆氣,教教我嘍。”
“其實很簡單的,你想啊,出來做雞的,難道要往自己臉上寫上我是雞嗎?當然不會的嘛,失足女這個群體,在平時不工作的時候,見別人的時候,她們一定會端端正正,老老實實,良家婦女。只有工作的時候,才會是那種狀態,這很難嗎?”
“噢噢噢我了解了,師父你太厲害了。”
“不然怎么當你師父呢。”
“怪不得我看著范兵兵得扮相,感覺她還挺有氣質。”
“你要知道,她怎么說也是拿過影后的人,靈氣是有的,而且啊,你呀,連這都看不出來,說明什么?說明你生活不夠,閱歷不足,經驗太少了,以后啊,要多觀察,多看,多想,明白嗎?”
“師父,你說的太好了。你…對了,你怎么對失足女這么了解呢?”
“咳咳咳…”
白實秋實在是感覺,田甜這個徒弟真的不好教,特別是有時候她這個問題,還真的是夠尖銳的。
“師父你怎么咳嗽上了?”
“沒是,那個,吃雞蛋糕去吧。”
“師父,你怎么這么會做菜?”
“都說了,多觀察,多學唄。”
這戲拍的。
范兵兵被白實秋給安排了一個失足女的角色,話說是不是有些過分呢?
實際上這個角色是很有戲的,白實秋真的不是損。
另外,糖糖跟蜜蜜,也是很有戲的,真的很有戲。
而且,咱《夜食記》的拍攝,這些個食客,白實秋還是比較有想法的,請了王千原大哥,至于那個出租車司機,干脆就叫了王猛過來客串,網吧那邊的外面就是那胖子,范兵兵這都失足了,剩下的糖糖蜜蜜,還有的嘛…
他想請一些個有意思的人來做食客,來說說他們的故事。
至于這個意思是怎么個意思,那就慢慢的來吧。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