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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不好做.
老祖宗就說過,升米恩,斗米仇.
這話咱們之前也說過.
任何時候慈善都容易走偏,當年轟轟烈烈的叢飛事件相信很多人都聽說過.
做了那么久的慈善結果在得病的時候救助的人不但不來看望,還有催著他趕緊打錢的.
這事也讓網上不少的人嘆息說道:“我為你雪中送炭,你愿我家破人亡“.
還曾有一個饅頭店主,看到很多環衛工人和流浪漢吃不上熱乎飯。發起過免費送愛心饅頭的活動,卻有人說:“我不領饅頭了,你把錢退給我吧。”
最后還有人指責饅頭店主黑心這你找誰說理去 好人好事能做,但是這個社會你做好人好事是要付出代價的,有時候這個代價你恐怕都無法承受.
各行各業都是如此.
免費的東西有一天收費了就會遭受到漫天罵聲.
至于在娛樂圈,做慈善也是一個道理.
有的明星喜歡用慈善來為自己開路做宣傳,這一點也無可厚非,你看現在唐妮因為‘’的纏身不就是在瘋狂的做著慈善嘛。
但是更多的時候明星也會‘詐捐’。
這一點大家看新聞就行了。
在這里我們不特指誰,我們也不影射誰,我們更感激那些真心實心為慈善做出很多工作的娛樂圈藝人們。
弘揚正能量。
不與現實掛鉤。
不影射各個人物。
這是我輩應該做的。
你說是吧。
“是的。”
一旁的杜薇也是輕輕點頭:“很多時候明星做慈善確實不容易,你說不捐吧,大家說他們沒良心,掙那么多錢,但是你捐了,大家也會罵,因為你捐的少啦之類的…”
林塵笑道:“這也正常,很多人都喜歡道德綁架,而且既然入了這個娛樂圈,這些事情都應該早有準備。”
“這倒是。”
杜薇輕輕點頭。
上午的這場戲已經拍攝完了,眾人都是在一起吃著盒飯,吃飯的時候林塵在和杜薇聊起了慈善的事情。
這個時空還尚好一點,白眼狼說的也不少,但沒有原時空那么出的如此之多。
拍攝這幾天對于杜薇來說也是感慨頗多。
紙上談兵終覺淺。
她自認為對于副導演這個職位應該是可以勝任的,而且也覺得自己問題不大,但是拍攝的時候才發現是一地雞毛。
好在在林塵的指導下,經過前幾天的慌張現在也是漸入佳境。
“對了,薇薇,你了解二次元嗎?”
林塵邊吃飯邊說道。
“啊,了解一點,怎么了???”
杜薇有點錯愕。
“你最近除了把《人在囧徒》這部電影的工作做好之外,你抽空系統的了解一下二次元。”
林塵想了想說道:“等這部電影結束,我想拍攝一部二次元的電影。”
“啊??拍攝二次元的電影???”
杜薇吃驚的說道:“林導,我覺得二次元終究是小眾,而且這個也不被大家認可,我認為票房上邊應該會不太好。”
“沒事,現在只是有這么一個計劃,屆時如果合適的話你來當導演。”
林塵倒并不在意。
原時空《閃光少女》這部電影的失敗純屬自己作死,前邊也說了很多這部電影為什么失敗的原因所在。
外因居多。
但你要說《閃光少女》電影一點問題沒有,那倒也不至于。
要開拍的時候林塵肯定要簡單的進行一下魔改。
比如女主的感情線去追校草略顯尷尬,還有就是其它幾位配角估計是由于新人的原因存在感不足不說,二次元的部分也有點稍稍刻板了。
這里到時候拍攝的時候林塵肯定是要稍稍的魔改一下。
《閃光少女》的成功之處就在于它的純粹,與其說它是二次元電影倒不如說她是‘青春電影’。
一部沒有真正的反派、一部沒有閨蜜撕逼墮胎出國留學的純碎電影。
三年前的時候林塵就想拍了。
確切的說他的第一部電影本來是想拍《閃光少女》的。
但是畢竟時機不對。
如今也總算差不多了。
下午,趙甜也是從福利院回來了,不過很顯然這一次對她觸動挺大的。
她終于明白林塵為什么要自己去福利院看看。
因為這樣才有代入感。
之前演這個人物的時候趙甜是靠著劇本是給自己的在演,但是她內心其實是不認可的。
為何?
因為她不覺得2000塊錢能治什么病,而且覺得這么一個錢至于連自己的臉面都不要了嗎?
但是看了福利院的情況之后,趙甜才明白什么叫做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怎么樣?沒問題吧。”
林塵朝著趙甜說道。
趙甜忙說道:“林導,您放心,沒問題!”
“那好,先化妝吧。”
林塵輕輕點頭說道。
今天不單單是要拍攝這場戲,同時也是《人在囧徒》的第一次媒體探班。
守候在片場外的眾多記者也是在討論著。
“好像據說趙甜也是加盟了《人在囧徒》吧。”
“是嗎?目前《人在囧徒》的演員除了張雨強和白云占之外,其它的人都是保密的。”
“沒錯,感覺林塵應該是為了宣傳,這保密措施做的也太好了。”
“不知道今天探班會不會有什么驚喜啊。”
眾人都是守候在片場外邊。
對于《人在囧徒》這部電影大家是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了。
賀歲檔其實馬上就要開始了,你這部電影到底趕得上不?
目前的趨勢來說,你這部電影的票房預期在多少?
其它的演員又是咋樣的呢?
很多問題都想問一下。
這次的京城娛樂報的記者是趙梓楚,別看他升任了總編,但還是親自來想著把一手資料給抓起來。
所以,他來了。
而且和其它人不同,趙梓楚可是和林塵聯系了一篇專訪呢。
這個時候找林塵做一篇專訪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嗎?
‘金鐘獎’過后林塵可都沒有接受采訪呢。
就是《人在囧徒》這部電影開機的時候林塵也只是簡單的聊了一下而已。
所以對于這一次的機會趙梓楚還是非常的重視的。
誰不知道林塵現在就是絕對的熱點啊。
有林塵,有流量。
作為媒體記者,抱緊林塵的大腿,吃香的,喝辣的。
對于趙梓楚來說,他媳婦能不能這次滿意全看林塵了。
“這邊,孩子們,你們在這里站好就行。”
“還有這里,把這些畫紙都貼上。”
“這個不行,再簡陋一些。”
樓里,杜薇正在吩咐大家做著布景。
這里已經馬上就要拆遷了。
城墻上都是寫著大大的‘拆’字。
在這里居住的基本上都是打工的,還有就是釘子戶。
說是拆遷,但是談不妥怎么可能拆得了?
這兩戶是已經搬出去了,林塵是通過居委會聯系上的,然后業主也是相當的利索,表示隨便折騰,反正我們已經不住了。
10分鐘的時間,算是可以正式拍攝了。
“《人在囧徒》第48場,第1鏡,第1次!”
隨著場記板的一聲令下,正式開拍。
鏡頭先是給到了氣喘吁吁追上樓的白云占。
然后林塵讓二號機位跟著他。
白云占緩緩的推開了里邊的房門。
這時,五六個孩子齊唰唰的望向了白云占。
椅子上坐著一位蒙著雙眼的小姑娘,趙甜端著碗正準備喂藥。
靜止。
這一刻無聲勝有聲。
“二號機位對準白云占,一號機位隨著白云占的目光對準這些孩子們。”
林塵低聲說道。
老實講根本不需要什么溝通。
福利院的孩子們早早的就見識過各式各樣的目光。
他們沒有童年。
早熟的他們更多的明白怎么來換回吃的、喝的。
所以,大人看他們可憐,他們有時候看大人不也是傻逼嘛。
就像林塵。
他在小的時候總覺得成年人懂的相當多的。
結果等他長大后才明白,其實成年人也是心里一點逼數都沒有的。
鏡頭隨著白云占的目光依次的對準了墻上的畫。
“老師,好苦啊。”
蒙著雙眼的小女孩喝了一口藥出聲道。
“老師知道。”
趙甜說著望了白云占一眼,然后從手里拿出一塊糖剝給了小女孩:“給你一塊糖就不苦了。”
片刻,白云占問道:“你為什么要跑啊。”
“不把你們帶這兒來,你們是不會相信我的。”
趙甜說著把目光望向了白云占,一臉的無奈。
“好。”
林塵也是笑了起來:“這一個鏡頭算完了,不錯,趙甜,就是這么一個狀態,接下來休息一下,媒體馬上來探班了,等接受完采訪再拍下場戲。”
稍后,林塵吩咐人可以把媒體請上來了。
選擇在今天這個時候讓媒體探班,林塵一方面是為了電影宣傳,另外一方面也是順勢替福利院進行宣傳一二。
慈善的事情林塵暫時不想插手,這就是一把雙刃劍。
但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稍稍幫一下也無妨。
樓下,得知可以探班的眾媒體也都是興高采烈的進來了。
然后有點暈。
“這是拍的喜劇片嗎???”
“這些孩子看起來怎么有點營養不良???”
“林塵這是搞什么鬼???”
不少的記者看得這一幕都是有點不解,趙梓楚也是微微皺眉。
福利院的孩子看起來確實是有點營養不良,也有點消瘦。
更不要提還有幾個孩子稍稍的有點先天疾病。
其中一個看起來智力有點問題。
林塵一共從福利院哪里要了8個孩子,但是看起來倒是像正常人多一點。
“林導,這是在拍攝一場什么戲??”
網業娛樂的記者問道:“怎么出現這么多的孩子?”
“這是《人在囧途》里的一場最感人的戲份。”
林塵笑呵呵的簡單解釋了一二,然后說道:“大家能看出來這位是誰嗎???”
化妝后的趙甜因為有著劉海兒,然后皮膚黝黑再加上有疤痕,這就導致在場的幾個記者一時沒有認出來。
“這是…”
趙梓楚看了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趙甜!”
“沒錯,就是趙甜!”
企鵝娛樂的記者向洋也是驚叫了起來:“我的天吶,這是毀容了嗎???”
“天吶,你別說,我一時真的是沒有認出來啊。”
“趙甜,我此時想問一句趙甜這是經歷了什么啊。”
相比較白云占和張雨強兩人來說,媒體們對于趙甜更樂意采訪。
這位的話題度還是比較高的。
本來這次的《人在囧途》探班媒體們是沖著林塵來的。
因為白云占和張雨強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話題度。
不過這下好了。
竟然來了趙甜。
趙甜也是向眾多媒體簡單說了一下自己的角色。
友情客串。
但是趙甜卻是非常感謝林塵給她這么一個機會。
說著說著話題就扯到了這幫孩子身上。
趙甜發自內心的流下了眼淚:“這些孩子真的是太可憐了,我希望大家可以多多的關注一下福利院里的殘疾孩子,他們在堅強的活著,可是他們受到的關注度太低了。”
在這其中,趙甜主要介紹了一位12歲的孩子。
他叫薛冰,而且他并不是本地的,是北河省的,他的母親當時是在這邊上大學,結果產下這個孩子后就走了,找不到了。
后來薛冰智力還有問題就更不可能要了。
喜憨兒。
相信很多人隨著網絡的報道對于這個名詞逐漸的了解了起來。
其實這指的是“心智障礙者”,是對心智障礙者比較人性化的稱呼。
“喜”取代“惜”字,指心智障礙者的家人走出疼惜的陰影,為孩子規劃喜悅和尊嚴;
“憨”字取代笨字,親昵的稱呼取代責備的語氣;
“兒”則是永遠的孩子的意思。
這類孩子基本上生活也很難自理,但是卻不代表著他們不能夠自理。
像網上出的不少‘喜憨兒’洗車、面包師等各行各業,這證明他們也能工作的。
為此,趙甜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表示:“希望大家能夠關注更多的這方面的人群。”
媒體們則是一副日了狗的無奈。
好好的一場媒體探班會結果卻變成了‘關注貧困孩子棄嬰’的探討會。
大姐。
我們是娛樂媒體啊。
社會新聞不歸我們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