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味道…
是肉…
本狗爺最愛吃的肉?
一條奇黑無比的土狗,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慢慢摸進了方白的院子。
一雙漆黑發亮的眼神,緊緊的盯著炭火上的那數十根肉腸…
“臥槽,老子的香腸!”
天才蒙蒙亮,少九命就被方白的一聲怒吼直接給吵醒,少九命趕緊來到了后院之中。
只見悲痛欲絕的方白此時絕望的望著自己的小木棚,而木棚下面的炭火邊,還有一條吃的滿嘴是油,肚子圓鼓鼓的黑色汪星人。
“汪!”
聽見有動靜,汪星人小黑迅速跳了起來,然后齜牙咧嘴的看著面前的人。
“取我方天畫戟!”
迷迷糊糊的敖小小感受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氣息,好像是小丫姐身邊的那條小黑黑的感覺…而且,敖小小還是第一次聽到大魔頭如此暴躁的聲音,就像是…唔…被拔掉胡子的老爹一樣。
“冷靜,冷靜啊方子,這條狗不好對付。”
看見方白已經失去理智了,少九命趕緊抱住了方白。
“放開我,我今天一定要取其狗命!”方白咬牙切齒道,自己的臘腸,自己可愛的臘腸,竟然…竟然被一條狗給吃了!
“嗷唔!”汪星人小黑感受到了來自眼前人的殺氣,瞬間露出了自己鋒利的牙齒,眼前的人類竟然敢對本狗爺露出殺氣,看來他是不想好好活著了。
“還是一條品級不低的狗?”少九命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黑狗,盡管僅僅只是露出一絲氣息,但是少九命還是感覺到有些凝重,這狗有些不對勁。
“我管它,一條死狗,我今天必取他狗命!”方白差不多已經徹底怒了,自己辛苦好多天的香腸,就這么…就這么沒了!
“小宿宿,這可是一條王級超狗哦!”就在方白手握孔圣教尺準備沖上去的時候,系統非常好心的提醒道。
“王級?超狗?”方白瞬間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噎死,一條封號級的超級狗王。”
“咳咳…這個,我覺得幾根香腸而已,吃了就吃了,沒啥大不了的。”方白直接大手一揮,非常‘大氣’道。
“額!”
少九命皺了皺眉頭,搞不懂為啥方子的態度一下就轉變了。
見到方白消去了對自己的殺意,黑狗瞬間癱倒在了地上,它可是一只有夢想有追求的狗王,盡管此次出來是來找人的,但是它的狗生格言就是:能坐著,堅決不站著,能躺著,堅決不坐著!
“小黑黑?”
穿著一身睡衣的敖小小,打了個哈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眼前那條大肥狗…
“汪汪!”
這條名叫小黑黑的狗瞬間站了起來,激動的看著面前的小蘿莉,找尋了這么多天,終于讓自己找到小小了。
“小黑黑怎么跑這里來了?”敖小小有些迷糊,看著面前圍繞自己打圈圈的黑狗,敖小小直接蹲了下來,然后將頭靠在了黑狗的身上。
“汪汪!”
小黑輕輕的叫喚了兩聲。
“我?我當然沒事呀,對啦,我還留了兩顆糖給你和小丫姐!”敖小小從自己睡意的口袋里摸出了兩顆大白去奶糖,扔了一顆到狗嘴里。
“汪汪汪!”
“小丫姐很擔心我嗎?管她的,誰叫她不讓我出來…”敖小小自顧自的跟黑狗說了起來,就在此時,一道冷風從敖小小的背后刮起。
只見大魔頭一臉冷笑的看著面前的黑狗,“小黑黑是吧,吃了老子的香腸,今天就用你的狗肉來抵債吧!”
“大…大魔頭?!”敖小小一臉驚悚的看著身后的方白,隨后非常不可思議的看著小黑黑,“你竟然吃了大魔頭的香腸?”
“我靠,本公主都沒吃過!”
敖小小的小手直接摸到了黑狗的嘴邊,然后用小手將黑狗的狗嘴掰開,看著牙齒上的肉絲,敖小小有些憤怒,“偷吃好吃的都不給我留點,真是白疼你了。”
“汪汪汪!”
黑狗并沒有搭理方白,而是對著敖小小輕聲叫喚了幾聲。
“敖小小同學,你是想包庇這只狗嗎?”
大魔頭冷淡的聲音從敖小小身后響起,一陣頗有節奏感的拍打聲,從大魔頭手上傳來。
敖小小看見了那把讓她無比恐懼的尺子,大魔頭輕輕用尺子拍打著自己的手,“還是說,這只狗吃本大魔頭香腸的事情,你給扛了?”
敖小小瞬間將懷里的黑狗踢出了一米多遠,“這誰家的小黑狗…我不認識,真不認識!哎呀,好困,我要去睡覺了!”
狼人殺中學來的出賣隊友在這一刻瞬間展現的淋漓盡致…
黑狗一臉懵逼的看著將自己踢出一米多遠的敖小小,小爪子揉了揉被踢的部位,發生了啥?到底發生了啥?
“方子!冷靜!冷靜啊!”
少九命一個回神,才發現方白又去找這條不同尋常的狗的麻煩去了…
“不用攔著我,我是那么沒分寸的人嗎?”方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直接繞開了少九命,脖子不停的扭動了幾下,好似在活動筋骨一樣。
“汪汪汪!”
黑狗朝著一旁的敖小小叫喚了幾聲,但是看到敖小小一臉害怕的看著眼前的人類,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小黑黑加油!”
敖小小握著小拳頭,對著面前的小黑狗加油道,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里對面前的小黑狗竟然不抱一點希望…
“嗷唔…”
“我嗷你媽個頭啊,吃老子的香腸你還嗷唔?”方白直接伸出了手里的尺子,一尺子直接抽在了狗頭之上。
這一下黑狗直接被抽懵逼了,簡單的說,它直接被抽的懷疑狗生了,眼前這個弱小的人類,竟然敢打自己?
“嗷…”
黑狗憤怒了,作為魔獸森林中的大狗大,它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苦頭,它竟然被一個小小的人類給打了?
一股巨大的氣息波動從黑狗身上傳了出來,只見黑狗的眼睛突然豎了起來,非常兇狠的看著方白,全身的黑毛也隨之變得好似鋼針一般,整個后院都好像變得有些虛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