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焱術》,一門比較知名的鍛造術,路一白這近一年的時間里補充了不少守夜人的相關知識,也曾在守夜人官網看到過這門鍛造術的相關信息。
貌似現在守夜人組織內的一位鍛造大師就是修煉的這門鍛造術。
但路一白大致的把《煉焱術》的第一卷看完后,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低級!”
是的,就有一種低級感!
就像是王者在看青銅。
好吧,說《煉焱術》是青銅的確有點過分,勉強算是黃金吧!
與自家的《痛經》比起來,這本《煉焱術》給他一種不過如此的奇異觀感…
“難不成是因為這只是第一卷的緣故?”路一白在心中想道。
畢竟第一卷多為入門卷嘛!
可是,貌似《痛經》的第一層也比它這入門卷高級啊!
路一白真的沒想到,自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里,通過與其他密法進行對比,領悟到《痛經》的高級之處!
他低頭從下到上的看了自己一眼,感覺自己就像是一件靠《痛經》鍛造出來的人型法器。
好像的確很完美啊!哈哈哈哈哈!
讓我先插會腰.jpg。
小道士太虛抬頭看了路老板一眼,只覺得路前輩臉上的笑容好得意啊!
“先休息吧!等把《煉焱術》全部寫完了,記得拿給我看看。”路一白輕輕拍了拍小道士的肩膀道。
“好的,路前輩。”
等到小道士太虛進了房間,路一白臉上的笑容越發蕩漾了,很熟練的就溜進了林小七的房間里,然后把房門鎖上,再施加一個禁音法陣。
雖然禁音法陣好像也沒啥用武之地,但是管他呢,先用了再說!
啊!真是美妙的一天。
羨慕不?
六月下旬,太陽剛剛落山,外頭依然有些吵鬧了。
酒吧門口有大槐樹,樹上有很多蟬,可以叫一整個夏天。
坐在客廳里,蟬鳴能很清晰的聽到。
雖然很多文藝范的人都會說什么“聽到蟬鳴就擁有了整個夏天”,但不管是路老板還是林小七,都不怎么喜歡蟬鳴。
小七嫌吵鬧,路一白則是知識豐富,知道蟬為何鳴叫。
這是一個比較冷門的知識點,其實只有雄蟬才叫,而且目的是交//配。
這樣一來,就感覺不間斷的蟬鳴就像是個油膩男一直在彈語音聊騷,強行撩妹。
“在嗎美女?在嗎在嗎?”
“美女在忙嗎?人不在嗎?”
“美女你好,在嗎?能交個朋友嗎?”
“在嗎美女?美女能發張自拍給我看看嗎?”
聒噪啊!
雖說蟬這種生物蠻可憐的,只能鳴叫那么幾天。可天天嚷嚷著要交//配,還喊得那么響,著實有點喜歡不起來啊!
“老板,聽說蟬很好吃。”林小七問道。
“對啊,我會做,你想試試嗎?”
“呃…算了算了!”林小七連忙搖頭道。
她雖然是個吃貨,但她吃不來這種東西。
“等著啊,我去給你切個冰鎮西瓜!”路一白起身道。
沒有冰鎮西瓜的夏天,怎么能叫夏天?
而且必須要直接對半切,然后用勺子挖著吃!
路一白切了三個小西瓜,正好一人半個,把黑胖和小道士也都算了進去。
“先別默寫了,吃個西瓜。”路一白道。
“啊?喔,好的路前輩。”小道士太虛扭了扭發酸的手掌道。
他挖了一勺子的西瓜放入嘴中…啊!真甜!
他感覺自己有點淪陷了。
雖然每天默寫真的很累,寫得他手指無力外加腦仁疼。
可是,路前輩做的飯菜實在是過于美味,家里又有喝不完的冰飲,吃不完的冰鎮西瓜,這樣子的美滿夏天,他在小道觀從未經歷過。
山間隱居的日子,其實真的很累人的。
慢慢的,小道士太虛的默寫效率都下降了。他雖然依舊是把大部分的時間都花在了默寫上,但工作效率只有了之前的三分之二左右。
他臉皮薄,默寫完了就不好意思在酒吧繼續蹭吃蹭喝了,更何況他這趟下山是來歷練的,本該多走動走動,而不是關在屋子里寫寫寫,跟個全職碼農一樣。
寫完了,于情于理,都該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是這兒的生活真的好舒暢啊…
“我絕不是在混日子,我只是想默寫的更細致些,避免出了差錯!”一邊這樣想著,他一邊又挖了一大勺的西瓜放入嘴中,所有人里就數他吃的最快!
意識到這點之后,小道士又忍不住臉紅了,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
好吃好吃好吃!
真好吃!
“慢慢吃,不用急。”路一白笑道,過了一會,他問道:“那本《煉焱術》是已經默寫完畢了嗎?”
“是的路前輩。”著,把默寫完的一整套《煉焱術》遞了過來。
“小七,你也看看。”路一白道。
“好的老板。”
林小七此刻穿著一條短褲,盤腿坐在沙發上,西瓜則放在盤起來的勻稱小腿處,也不嫌冰。
“怎么樣?”過了一會,路一白問道。
“好像不如《痛經》。”林小七道。
與《痛經》相比,這本名氣很大的《煉焱術》真的不怎么樣。
奇了怪了,我們的初代祖師爺到底是機緣巧合的拿到了一本什么樣的鍛造術啊!好像很高級的樣子啊!
而且又到底是哪根筋抽了,才走上了人型法器的不歸路?
路一白有時候都不免懷疑,初代祖師爺到底是把這門鍛造術誤會成了功法進行修煉,還是說他其實知道這是門鍛造術,然后突然開了個腦洞,純粹是在玩火?
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最關鍵的是,在數代祖師爺的努(玩)力(命)下,還真的走出了一條前無古人的路子,這他媽才是最騷的!
“小七啊!”路一白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對林小七道:“我們的這幾位死的很早的祖師爺叫啥來著?”
“不知道啊老板!”林小七眨巴著自己的眼睛,道:“真不知道!”
路一白還以為是自己忘了他們的名字,內心還有些自責,覺得這是大不敬。原來,實際上是他們的名字后人根本就沒流傳下來,大家只記得他們死的很早…
《痛經》一脈傳承不過兩百多年,和那些古老的傳承根本沒法比。對于最初幾位祖師的記載卻少得可憐,總感覺有點古怪啊!
(ps:六月的最后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