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光線似乎有些刺眼,所以,安妮突然睜開了眼睛,并慢慢地從提伯斯的毛絨肚皮掙扎著坐了起來,并揉了揉眼睛。
沒錯!
昨天跟那個古怪的梅琳娜小姐姐聊天的時候,聊著聊著,她就困了,然后,她也不管對方是怎么想的,直接就將自家的小熊提伯斯變大并丟到地上當成床墊之后,也不招呼對方,自己跳上去就在對方的眼前,趴在小熊那松軟熱乎且毛茸茸的毛皮熊肚子上呼呼大睡了起了。
而那一睡,就直到現在,直接屋頂上的一束陽光斜著照到了她的臉上為止。
“誒?”
“這里是…”
然而,等到抬頭看了看頭上的屋頂,再扭頭看了看四周之后,安妮才突然驚愕地發現,她自己,竟然出現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里,似乎壓根就并不是昨天的那個什么猴王禮拜堂?
“提伯斯!”
“說!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然后,發現自己一覺醒來就換了個地方的小安妮當然是先直接跳到地面上,并一把就將某熊給變小后揪到了自己的跟前大聲的質問著道。
(報、報告!尊敬的小主人,昨天晚上,您睡著之后,那個叫做什么娜的女人盯著您看了很久很久,然后,對方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突然施法,把您跟小的都一起給傳送到這里來了。)
(這個事情提伯斯當然是知情的,所以,它也沒有敢去隱瞞,直接就大大方方地將它知道的內情都給說了出來。)
“哦…”
“是這樣子的啊?”
眨眨眼,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后,安妮才了然般‘哦’一聲。
“可是!”
“提伯斯,她把人家給傳送到這里來,你當時就不阻止一下,就任由她那樣子去做的?”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并興師問罪一般再一次將某熊給拎到自己的跟前并惡狠狠地掐著對方的脖子瞪著道。
(可是…當時主人您正壓在小的肚皮上,小的實在不敢跳起來吃了她啊…再說,她只是傳送而已,所以,小的當時想了想,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您反正還能隨時傳送回去,所以就沒有動手…)
(提伯斯不傻,要是它當時跳起來并驚擾到眼前這個糟心的小主子的話,事后想必就肯定是就少不了挨一頓毒打的!而那跟什么都不做,然后,也就是現在挨一頓臭罵比起來,孰輕孰重,它自己就還是掂量得清的。)
“是那樣的嗎?”
聽完,安妮掐著提伯斯脖子的手就不由得稍稍松開了那么一點點。
“好吧!”
ε(´ο`)))唉 “那這一次,人家就先大方地原諒你了!”
(ˉ▽ ̄~)切 皺眉想了想,安妮似乎也覺得提伯斯做得對,因為,在那種情況下,就還是她的睡眠比較重要一點點?
事實上,別說是對方胡亂將自己傳送來這個陌生的地方了,即便是那個小姐姐把這一個世界給燒了或者給炸了,那似乎也都沒有她安妮女王大人的睡眠要更加重要?
“走吧!”
“咱們現在就出去看看!”
于是,弄明白了緣由之后,安妮放開了某熊,并拽著對方的一條熊腿子,直接就往外蹦跶著走去。
(那個…尊敬的小主人,您不需要再傳送回去嗎?)
(看到自家的糟心小主子竟大咧咧地就往外走,提伯斯便趕忙問了起來。因為,在它看來,那個古怪的女人把它家的小主人傳送來這里就準沒安什么好心,所以,它覺得吧,最好就還是不要按照對方的安排去行動比較好?)
“不要!”
“反正辣個地方破破爛爛的,這個也是破破爛爛的,既然都一樣,就這樣子吧!”
那個猴王禮拜堂太爛了,而且還有尸體,安妮才不想要再回去呢!
再說了,她本來就沒有什么具體的目的,也從沒有想過要具體去什么地方并做些個什么,所以,就算被對方傳送來了這里,她也是無所謂的,也更不怕對方打什么歪主意。
(好吧,隨便您吧…)
ε(´㉨`●)))唉 (提伯斯覺得,它似乎好像白挨罵了一頓罵?早知道是這樣的話,當時還不如直接跳起來吃了那個家伙呢,至少不是白挨打不是?但現在再后悔也晚了,而且,類似的事情它也已經習慣了的。)
“是在那前邊嗎?”
轉了轉,安妮就看到了前邊有一個通向外邊的大鐵門,然后,想都不想,她就直接拎著自家的小熊一起蹦跶了過去,并很快就輕易打開了那個厚重的鋼鐵大門。
嘎吱…
“哇喔!”
隨著一陣陣金屬摩擦聲,當看到外邊那一望無際的曠野,坐落在曠野遠處的破敗教堂以及那更遠處,隱約在天際邊高山之上的巨大猙獰城堡后,走出門來的安妮便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當然了,肯定少不了遠處的那個把太陽都給遮擋住了的巨大黃金樹,而此時此刻,它的樣子和輪廓就變得更加地清晰了。
不過,那些事情就并不怎么重要!
“唔…”
“現在該先去哪里呢?”
眼下重要的是:安妮自己似乎有些糾結,不知道接下來該先去哪里比較好,而且啊,她更不明白的是,那個叫做梅琳娜的小姐姐,對方為什么要在大晚上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給傳送來這里?
還有就是…
這里好像也沒有什么危險,更加沒有什么事情要發生,沒有好吃的,也沒有好玩的,所以,她不明白,對方把她傳送到這里,到底是圖哪樣?
“啊!”
“我看到了,一個小女孩…”
“奇怪!”
“他們怎么把小孩子也給送來了…”
這時,不遠處,在一個所謂的‘賜福點’旁邊,一個戴著白面具的猥瑣家伙先是驚呼和嘀咕了兩句后,才對著安妮招了招手。
“小女孩!”
“你是褪色者嗎?”
“過來吧…”
“我想,我們可以談談?”
對方壓根就沒有想過他和安妮完全就不熟的事情,直接就那么理所當然地大聲說著,而且還是用那種古怪的語氣說道。Ηts://wωω.1㈢⑧χt.ΕΤ/
安妮沒有搭話,只是莫名其妙地看著對方,然后眨了眨她那碧色的漂亮大眼睛,就那么站著不動,壓根就沒有要聽話并過去的意思。
“噢?”
“還挺警惕的嘛…”
“聽著!”
“小家伙,我對你可沒有惡意,我是白面具梵雷,我是…”
然而,那個白面具梵雷話還沒有說完,他就只驚愕地看到,某個糟心的小女孩竟沒有繼續聽他扯談的意思,而是直接轉頭,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往山坡下蹦跶而去?
“快停下!”
“山下有個厲害的怪物,你這樣子下去的話,他就一定會殺了你的!”
“真的!”
看到那個小女孩竟不管不顧地就要從小道往山下走,白面具梵雷在驚愕過后,就當然是趕忙開口想要阻止。
“切!”
“山下才沒有那種吃人的老虎咧,而你也不是光頭和尚!”
“再見!”
先是轉過身朝著對方扮了個大大的鬼臉并說了句調侃的俏皮話后,安妮便不再跟對方啰嗦,直接拎著她家的小熊揚長而去。
她安妮女王大人是誰啊,又怎么可能會輕易相信對方的話?
更何況,對方看起來很猥瑣,身上的衣服還臟兮兮的,纏在身上的那些個破布也都不知道是多久沒有洗過一次了,讓她隔著老遠都能聞到那股子又酸又餿的臭味!
而且啊,對方身上的臟衣服,那些褲子、前襟和手套上還有著一片片可疑的干褐血跡,正常人有誰會那樣子的?
像那樣的一個家伙,就差沒有直接在腦袋上寫著‘我是壞人’四個大字了,所以,她怎么可能會去跟對方搭話并去相信對方?
事實上,安妮現在沒有放一把火直接燒了對方那就已經是大發慈悲了。
‘小和尚下山去化齋,老和尚有交待…’
‘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樣還挺可愛?’
沒有等白面具梵雷想好要怎么去措辭,隨著安妮的遠去并消失在那殘檐斷壁之間,他便聽到山丘遠處傳來了那個嬌俏悅耳的童音唱著的某種他從未聽過的好聽童謠。
再然后…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剛剛那個小女孩就已經走遠消失不見了,想必,現在就肯定是差不多要離開這個隱蔽且還有著結界暗中保護著的‘庇護所’所在區域了。
“罷了…”
“反正只是個小女孩…”
既然對方不相信自己,白面具梵雷也不好再追上去,畢竟,下邊確實是有一個可怕的家伙存在,他自己可不敢去招惹對方。
至于那個小女孩,想來也不會是什么重要或是值得培養的人物,所以他很快就將那個小插曲給忘在了腦后。
十幾分鐘之后…
蹦跶著來到了山腳下,離開了那個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廢墟后,安妮便驚訝地發現:山下這里既沒有厲害的怪物,也更加沒有那種吃人的老虎,而是有一個高大威猛的騎士,且對方看到自己后便從遠處策馬奔騰而來,并隱隱有攔截或者襲擊她的意思?
“無聊!”
(ˉ▽ ̄~)切 雖然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些什么,但是,安妮想了想,就干脆直接繼續往前走著,壓根就沒有將對方給放在心上。
吧嗒!吧嗒!
沒多久,隨著那種沉重的馬蹄聲漸漸靠近,那個騎士接近了,并還真個在安妮的前邊攔截住了她。
“來人止步!”
在大聲暴喝著的同時,那一個身高可能最少有兩米多,穿著一身金燦燦的全身板甲,手持一柄黃金大戟和一面圓形的巨大黃金盾牌,身下騎著匹高大且同樣披著金色裝甲駿馬的騎士便如同一陣風一般狂暴地沖到了安妮的跟前十數步處站定并大聲暴喝了一句。
“大叔你誰啊?這是要做什么?”
看著對方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安妮在警惕的同時,還有些莫名其妙地出聲問道,并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地上躺著的那一具具腐朽程度不一,但大多數都只剩下骸骨的殘破尸體。
谷牤</span顯然,這里死過很多人,且看那些尸體的殘破程度,想必,就一定是被某種巨大的武器給殺死的?
于是,安妮不由得對那個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騎士大叔手里的那柄造型怪異的黃金大戟多看了一眼。
“來人止步!”
“吾乃大樹守衛!”
“奉命在次截殺褪色者!”
那人甕聲甕氣地說著,并用那藏在厚重金色鎧甲后的眼睛不住地朝著安妮打量,似乎是想要判斷和確定她的身份?
“大叔?”
安妮眨眨眼,重復了一遍對方的話。
“不!”
“是大樹守衛!”
“是負責守護黃金圣樹和維護黃金律法的守衛!”
看到小安妮竟然曲解自己的意思,那個大樹守衛直接一揮手里的那柄瘆人的巨大黃金戟,然后遙遙指著遠處天際邊的那顆只要不是瞎子就都能看到的巨大黃金神樹并糾正著道。
“噢!”
“原來是大樹守衛大叔啊?”
點點頭,安妮表示勉強聽明白了,畢竟她又不蠢。
“可是!”
“大叔…”
“人家是叫你‘守衛大叔’呢,還是叫做‘大樹大叔’?”
緊接著,撓了撓臉頰后,安妮便有些糾結地問道,直接說出了她心下那有些捉摸不定的事情。
那名大樹守衛愣住了,空氣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然后好一會,他才算是勉強反應過來。
“那不重要!”
“我問你!”
“你是不是褪色者?!”
沒有去回答安妮的問題,對方再次一揮手里的那柄巨大的黃金大戟,并讓其在空氣中劃過并發出了一聲可怕瘆人的‘嗡嗡’聲響后,才繼續用那沉悶且有些憨直的聲音問道。
“褪色者?”
“不是哦!”
安妮篤定地搖了搖頭。
關于那個問題,她表示,對方已經不是第一個問她的人了,所以,她能非常非常確定地告訴對方,她真的不是什么褪色者。
“你…”
“唔嗯…”
聽到安妮的回答,再根據自己的判斷,那名大樹守衛也不由得有些躊躇起來。
他在這里見過無數的褪色者,有那種一副都穿不起還妄想登上王位的蛆蟲貧民、有神神叨叨就知道預言世界末日的瘋子、有那些不知道是什么教會的密探、有來自異國他鄉蘆葦之地的無恥卑鄙武士、也有偷雞摸狗的盜賊,當然也少不了那種信奉外神的觀星者以及游牧一族的劍士、外加那些犯下大罪的囚犯、還有那些個不入流的騎士以及妄想屠龍的勇者等等…
而那些人,都曾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妄圖挑戰他,比如揮舞那種可笑的武器撲上來、夜以繼日不眠不休地襲擾、躲在遠處放冷箭,或者是像個傻子一樣爬到高墻上對自己施法?
結果…
那些不會撒泡尿自己照照的家伙,就統統都倒在了他手里的那桿黃金大戟之下,并成為了周圍土地里的肥料!
畢竟,他可是在黃金樹下立過誓的強大騎士,雖然現在不知道為什么失去了祝福,也不知道為什么世界會變成這種亂糟糟的樣子,但是,那也不是那些個歪瓜裂棗們所能挑戰的。
而眼下,出現在他跟前的小女孩,那個看起來聰明伶俐乖巧可愛且還白白凈凈的小家伙,似乎跟之前他碰到的那些妄圖染指艾爾登法環的蠢貨們就確實有些不太一樣,似乎確實是不太像褪色者,而是像那種在艾爾登法環沒有破碎之前的貴族或者神人后裔?
“你…”
“真不是褪色者?”
思索了一會,并將小女孩上下打量了好幾次,雖然心下有了自己的判斷,但大樹守衛就還是謹慎地問了一句。
“不是!”
“人家才不是什么無聊的褪色者咧!!”
o(´`)o哼!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安妮并不會去冒充誰誰誰,所以,她就再一次狠明確地回答著道。
“真不是啊?”
“那好!”
“那你走吧!”
“附近這里好像有那些褪色者叛軍的某個傳送據點,所以,我勸你最好趕緊離開這里!”
“說不定她們會襲擊你的…”
點點頭并說完之后,接著,那個大樹守衛緩緩收起了他自己的那柄巨大武器,將其掛在馬鞍旁之后,才大手一揮,示意安妮趕緊離開這里。
而他自己,則緩緩掉轉馬頭,就準備返回之前他沖出來的,那個只有幾頂破帳篷的小營地策馬踱步而去。
“哦…”
“對了!”
“守衛大叔,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還有,最近的城市又在哪里?”
安妮原本打算自己離開的,但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的她,趕忙又追著對方跑了過去,并一把拽住對方戰馬的馬尾巴后問道。
“快放開!”
“當心它踩扁你!!”
看到小女孩竟然那么膽大妄為,大樹守衛便在狠狠地勒住戰馬停下并讓其不要亂動亂踢之后,才轉頭憤怒地朝著安妮叱喝起來。
他身下這匹可是戰馬,而且,他們大樹守衛的戰馬跟普通的戰馬還不大一樣,它們不僅更強、更壯、更高大,同時性子也更加地暴烈,除了他們誰也駕馭不了,而小女孩卻敢跑過來扯馬尾,要是他不加以控制的話,戰馬隨便一撅蹄子踹過去,對方就非得腦漿爆裂并原地倒斃不可!
“它敢?!”
安妮怔了怔,接著,便沒好氣地朝著那只似乎還有些不太服氣的大馬瞪了一眼。
下一秒,讓大樹守衛有些意外的是:
他的那匹平日里看到龍都不會害怕的戰馬,此時,竟如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般,竟連連后退了好幾步,讓他不得不使勁勒住了韁繩才勉強控制住。
“停下!”
“你這蠢貨!”
不過,對于戰馬的突然失控他也沒有多想,只是重新控制住自己的愛馬之后,才有些不耐煩地看向了安妮:
“這里是寧姆格福!”
“還有!”
“你為什么要問最近的城市,你究竟是從哪處來的?”
好不容易才徹底安撫住自己的戰馬,接著,大樹守衛才扭頭朝著仍舊站在自己戰馬側后方的安妮煩悶地問道。
“人家是從艾露薩利亞大陸來的!”
“人家問城市,那就當然是去找好吃和好玩的啊!”
安妮想都不想,直接將她的目的脫口而出。
“艾露薩利亞大陸?”
琢磨了一下,發現自己不認識,且那個什么‘艾露薩利亞大陸’的人似乎并不在自己需要攔截的范圍之內,于是,那個大樹守衛便才繼續甕聲甕氣地開口說道:
“喏!”
“就是那邊!”
“看到沒?那個巨大城堡的周圍,就是城市!”
“史東薇爾城!”
大樹守衛沒有多想,只是在安撫住戰馬后才伸手,朝著遠處天際邊的那個坐落于高山上的巨大猙獰城堡說道。
“史東薇爾城?”
原來,剛剛自己剛剛一出門看到的那天際邊坐落于高山之上的城堡就是一個城市,而且,安妮還發現,自己被傳送過來之前,好像就是在那邊?
“不過…”
“小家伙,我勸你最好還是別去那里!”
這時,很意外的,那個眼看就要策馬離開的大樹守衛竟又回過頭來,好心地勸了安妮一句。
“啊?”
“可是!”
“大叔,你為什么不想讓人家去那里?”
撓撓頭,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那么說的安妮,就當然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地又上前兩步并萌萌噠問道。
“那里邊的貴族,還有半神,他們差不多都已經瘋了!”
“子民也逃的逃,死的死,被詛咒的詛咒,還有接…”
“總之!”
“你最好趕緊離開這里!”
說完,大樹守衛突然不肯再去多說更多了,而是直接拍著戰馬的屁股就緩緩地朝著前邊的那個他自己的營地緩緩策馬而去。
畢竟,他在這里還有著自己的任務,雖然他也不知道這個任務什么時候才是個頭,但不管怎樣,他都沒有空去跟一個小女孩說得或者管得更多!
他所能做的只有這些,至于對方聽不聽,那可就不關他的事情了。
“半神?”
“貴族?”
“還瘋了?”
“喂!大樹大叔!你先等等我!!”
“喂!”
“大樹大叔,你等等我嘛!!”
對方不說還好,這說一半藏一半的,讓安妮就不由得感到更加地好奇了,所以,看到對方要走,她就趕忙追了上去,打算再繼續問問情況。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