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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笑了笑,寄生族人的詞匯,和人類比起來,渣都不是。
寄生族能夠如此強悍,就在于它們的能力,還有它們在宇宙中存在的時間之久,遠遠超過了人類太多太多了。
人類滿打滿算,從出現至今,不過是幾百萬年。
可是寄生族從形成到今天,已經擁有數十億年的時間,能夠進化出如此完美的種族來,完全是用時間推出來的。
按照人類的優勢,不需要數十億年,再給幾百萬年,完全可以吊打寄生族了。
真不夸張,看看人類在大航海時代到走出太空,一共才花了多少年的時間?這點時間里,卻是帶來了質的變化,完全是飛躍性的。
按照這時間線,加上人類最終統一的情況下,科技共享,共同聯合發展,速度又將是一個質的提升。
人類的智慧,就是人類的優勢。
僅僅是數千年的文明結晶,在詞匯和謀略上,就讓宇宙中無數的種族甘拜下風。若是再給人類幾百萬年,人類絕對可以成為這宇宙中真正的霸主級物種。
所以陸川才是用一句話,便讓寄生族巡察使啞口無言。
當然,這不是陸川的目的。
“我需要知道你們寄生族所在的星系位置。”陸川咧嘴笑了起來,他決定不和對方繞圈子了,按對方的思維,這么玩,容易將它給玩瘋了。
和外星物種,還是直來直往的好。
這名寄生族巡察使發出了冷笑:“你在做夢。”
陸川聳了聳肩膀,他早就知道絕對不會這么簡單的了。所以也沒有失望,他相信,在自己的教化之下,對方會幡然醒悟,最終將自己需要知道的說出來的。
可惜的是,自己沒有辦法寄生對方,否則就簡單了。
對付普通物種的那一套記憶復制,用不到巡察使身上來,想要知道自己想要的,需要費點時間和手段了。
陸川笑道:“不,你會說的。”
沒有再和它啰嗦,陸川提起被自己定格成了一團的寄生族巡察使,陸川便是沖天而起,化成了光一樣,在這里急速移動。
并沒有用意念移動,因為陸川需要尋找一些宇宙中的奇特之地。
想要讓對方開口,不會這么容易。
身為四級總督,陸川有的是手段對付這名寄生族巡察使。
一顆熾熱無比的星球表面上,陸川提著寄生族巡察使出現。
這是一顆能夠散發出數萬余度高溫的星球,它的表面溫度就是太陽的十倍。它散發出來的光芒,是這一帶最主要的光源,靠近著它的星球,根本產生不了生命。
“感覺這里怎么樣?”
陸川露出了一個惡魔的笑容來,開口說道。
寄生族巡察使冷笑,說道:“你認為我會怕溫度?”
陸川還是保持著淡笑:“你確實是不怕,就算是數千萬度,你也不怕。但你忽略了一個問題,當你的能力被限制之后,這里的溫度卻是致命的。”
“有種殺了我。”寄生族巡察使全然不恐。
得,這還是一個死硬份子。
不過陸川卻不擔心,人類的歷史上,有多少死硬份子,都在嚴刑之下,將所知道的一切吐了個干凈。寧愿是死,也不愿再受到這折磨。
可見這折磨人的方法,已經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陸川當然知道寄生族巡察使的能力,自己是過來人。不要說這數萬度,便是數千萬度,在神給予的神通面前,一樣是無懼的,安然無恙。
但正如陸川所說的,當剝奪了它的能力之后呢?
“你錯了,有時候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陸川笑瞇瞇地說道。
當然,寄生族巡察使現在是想不到的,但它很快就可以體會到了。
古代的烙刑,不知道引來多少英雄折腰,它的威力絕對是嚴刑中數一數二的存在。看起來最為駭人,也是最有威懾力的一種刑罰。
陸川咧嘴笑了,自己能當一回古代的提刑官,似乎也是一種不錯的感覺。
手一動,一塊鐵塊出現在陸川的手中。
陸川隨手捏了起來,這堅硬無比的鐵塊卻像是軟糖一樣,被陸川捏出了古代烙具的樣子來。
“這樣子還是不行,這物質,在這一種溫度下,還不是瞬間就氣化了?”
陸川一尋思,差點兒就弄出了一個笑話。普通的金屬,在數萬度的高溫中,絕對是直接氣化。人類的發現中,能夠經受得住這一種高溫的金屬極少,更不可能大量使用。
拿戰斗機的發動機來說,工作溫度一般都在2000度以上,雖說這個溫度是指內部燃燒室溫度,其他區域的溫度不會這么高。但要經受得住這溫度,材料的壽命可想而知。
另外一個,就是渦輪葉片,長時候在16001700度的高溫下工作,又很難冷卻散熱,一旦到了一定的臨界點,“著火”就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陸川還沒有獲得生化工廠之前,最先的北美洲發動機,壽命也只有2500小時,就會報廢。
這已經是人類最高科技結晶的大成所在了,可若是將這一些最耐溫的材料放到現在來,也是瞬間就氣化的命。所以,這普通的鐵塊,根本行不通。
但這并沒有難得到陸川,意念轉化之下,手中的這個烙具,卻是迅速地轉換了物質。
眨眼間的事情,可是陸川的這一個烙具,卻已經不無恐現在數萬度的高溫了,它的材料結構,對于任何一個發展科技的文明來說,變成了神器一切,甚至可以推動一個文明進行質的飛躍。
完成了這烙具,陸川才是邪笑起來,接下來,就是精彩的環節了。
陸川手一招,對方飄到了面前。
在這里,陸川撐起了一個保護的護盾,這一個空間內,不會受到任何溫度的困擾。
“你想干什么?”寄生族巡察使雖說視死如歸,但現在陸川的舉動,讓它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陸川冷笑,卻是將手按在寄生族巡察使的身上,強行將神給予它的能力剝奪掉了一部分。
沒有剝奪完全部,因為陸川需要它經受得住,又吃盡苦頭。然后陸川會逐漸加大,直到讓它徹底崩潰為止。
而寄生族巡察使只感覺自己身上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它似乎變得虛弱了?
陸川將手中的烙具卻是伸到了外界,毫秒間,這烙具卻是變得金黃無比,黃橙橙的,絕對的駭人。
將烙具抽了回來,陸川什么也沒有說,直接就是按在寄生族巡察使的身上。
“滋”的一聲,寄生族巡察使卻是慘嚎起來,它原本就是液體的不規則形態,在劇烈的抖動著。這烙具印在它的液體狀上,如同火與水的交手,實在是妙不可言。
可以看到這液體在這劇熱中,似乎有氣化的現象。
陸川剝奪了一些它的能力,讓它的抵抗力減弱,這樣這烙具的高溫就對它有作用了。當然,現在只是開始,還不算太狠,隨著陸川對它能力不斷的剝奪,才會越來越恐怖。
陸川擰轉著,讓寄生族巡察使發出來的慘嚎更加的大。
微微一笑,陸川將烙具拿開,寄生族巡察使才是喘著粗氣,驚駭地望著陸川,它沒有想到對方會這么邪惡,竟然用這一種辦法來折磨自己。
老實說,寄生族巡察使怎么見識過這一種刑罰?
拿寄生族來說,根本沒有這一種刑罰的概念,不管是對外族還是本族,都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死。而且還是非常干脆利落的殺死,過程不會有折磨。
但人類不同啊,人類的智慧,可以說是運用到了每一個方面。
寄生族巡察使從來沒有想到過,還會有如此邪惡的手段。
陸川卻不管對方是怎么想的,又是將烙具伸出了外面,在眨眼間變得通紅后,又是直接按在寄生族巡察使的身上,再一次來的“滋”的聲音,那酸爽,陸川都替對方感覺到痛。
寄生族巡察使的慘嚎又是響了起來,它想要掙扎,可是卻根本掙扎不脫,那一種痛楚,超出了它的忍受。
陸川拿開了烙具,沒有再烙在它的身上,而是淡聲說道:“滋味怎么樣?如果你說了,就不必受這一種苦了,否則我還要再減一成你的能力,這一種痛楚又會強上一倍。”
寄生族巡察使簡直要瘋了,它什么時候見識過這一種手段,但它還是很硬氣的,喘著大氣說道:“雕蟲小技。”
“呵…是嗎?”陸川也不介意對方的嘴硬。
手在寄生族巡察使的身上再一次輕拂,對方的能力再減弱了一分。
陸川將烙具加熱后,又是再一次按在對方的身上。
“滋滋”的聲響,如同在煎著肥肉,那種感覺絕對的爽透了。一股股的煙冒了出來,寄生族巡察使變了形,液體竟然有一絲絲被氣化掉了,可見這烙具上的溫度之高。
不要看烙具只是通紅,事實上它的溫度駭人無比,高達上萬度,只是沒有融化了它而已。
擁有神通在身上的寄生族,硬扛這上萬度高溫。
當然,它能扛住,也是因為陸川沒有完全剝奪了它的神通的原因。否則,只是普通寄生族人的話,僅僅是第一下,就可以將對方氣化掉了,又哪兒讓它還能嗷嗷叫?
可曉得這樣,這一次痛到寄生族巡察使扭曲起來。
陸川不怕對方嘴硬,因為如果快快就吐出來了,自己就失去了樂趣。論起來,這可是自己第一次這么玩,是無恥惡劣了一些,但對付敵人,無論什么手段,都絲毫不為過。
自己現在做的,皆是為了人類。
自己的每一絲強大,都有可能在未來為人類帶來勝利。
物種與物種間的較量,不存在道德仁義,有的只是用盡一切辦法,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不要說是這烙刑,便是更加兇殘惡劣的手段,只要有必要,陸川都會毫不猶豫地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