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制,自然有著長老會。
教皇至高無上,圣女冰清玉潔只能仰望,而長老們一個個德高望重。
教會下的各護衛隊和騎士團,組成了教會的初級權力基石。
再往下,便是各支保持著現代編制的軍隊,一個個軍團,一個個裝甲師,一支支戰斗機大隊…
這便是目前俄羅斯教會的體制,古世紀和現代權力的結合體。
兩個不在一個層次上的組合,在末世里,卻是如此自然而然存在,形成了一個完整的組織體系。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驚動了整個莫斯科防備力量。
長老會的數十名長老們紛紛是趕到,天空中,出現了呼嘯著的戰機編隊,在這里進行著繞圈巡邏。
普通的民眾,早就縮進了房屋里,只能躲在窗口處張望。
一支裝甲部隊出現在這里,數百輛T14坦克,將炮口對準了陸川和阿芙羅拉,只需要一個命令,他們就會開火。
便是在衛星城鎮中,駐扎著的導彈部隊,也鎖定了這一個區域,隨時可以發射短程導彈,對這里進行地毯式的覆蓋打擊。
甚至,在某個山區里,兩枚能夠攜帶核彈頭的中程導彈,也打開了發射井,進入到了發射的狀態。
龐大的軍事力量,在這一瞬間,被激活。
如果是一支軍隊,可能瞬間會被摧毀。
可問題是,現在對方只是兩人,而且還是強者,移動的速度會非常的快,這一些武器還真很難造成威脅,甚至打不中人家。
看似強大的武力展現,卻像是一個笑話一樣。
“教皇…”一眾長老們,將陸川和藍翼天使、阿芙羅拉給圍了起來。
特別是面對阿芙羅拉,長老們更是訓斥著阿芙羅拉。其實這一些長老們,都不大,從二十余歲到四、五十歲都有。
一切憑實力說話,他們是新人類中的佼佼者,自然能夠享受到巨大的權力。
教皇的畫風一轉,驚掉這一些還指責阿芙羅拉的長老們,一個個瞬間閉上了嘴巴。
鐵血手腕的教皇,什么時候這么容易說話了?
陸川眼睛瞇了起來,淡聲說道:“藍翼天使,這一些什么狗屁長老們太恬躁了,去,將那什么裝甲部隊毀掉。”
“該死。”教皇吐血,這是什么邏輯?
長老恬躁你,關裝甲部隊毛線事?
不知不覺中,教皇卻是陡然打了一個哆嗦…在長老們和裝甲部隊之間,他當然是選擇保留長老們,他應該感謝陸川手下留情?
混蛋,這個混蛋。
藍翼天使可不會管外界,它只會服從陸川的指令。
又是一閃消失,等到眾人的眼光放到了裝甲部隊的方向時,能夠看到的,便是一陣光芒一閃而沒,可是這一些裝甲部隊已經如同被不知道力量切過,這一些特殊的裝甲,如同豆腐一樣,被切成了金屬屑。
里面的士兵們,他們更是成了肉泥,和這金屬屑混成了一團,如果不是鮮血當紅了金屬屑,都無法確定他們去哪兒了。
光芒還將削去了一大圈,任何東西在這一個范圍內,都化成了粉碎。
這還是藍翼天使控制住了,否則真正的全力爆發,直接就會將半個莫斯科給削掉,恐怖如斯。
真正的巔峰,已經是超出常理的。
在陸川的眼中,這些所謂的巔峰,其實在時空穿梭,和可以制造出平行空間這樣的神通來,根本不算什么。
一個平行世界都可以制造出來,更不用說一個一個星球,一花一木了。
與之相比,這一種削掉半座城的能力,根本不算什么了。
怎么說呢,這背景就像是神仙,說你有你就有,說你無就無。
當藍翼天使再一次返回到陸川身后時,教皇他們全都是傻眼了,這一種恐怖如斯的能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
換一句話說,剛剛這長著翅膀的女人,如果釋放出這一種能力的話,自己在場的人,恐怕沒有誰能夠幸免。
一時間,教皇他們無不是抽著寒冷,感覺到自己的脖子發涼,有一種自己還疾著的慶幸感。
阿芙羅拉瞪大著眼睛,她也陷入到了震驚當中。
自己跟著的這一個男人,到底有多少她所不知道的事情?看這一個女人,和他是什么關系…為什么會聽從陸川的話。
一個如同漂亮,而且還能夠勾起人瘋狂欲的帶翅膀女人,阿芙羅拉都不相信,陸川和她之間,會是清白的。
陸川對于這一個結果,自然是意料到,他淡聲說道:“教皇,剛剛我說的,是給你兩條路,祝福我和阿芙羅拉,當然可以,但總有一個先后吧?”
教皇嘴角抽搐著,他感覺到自己要瘋了。
現在怎么玩?
屈服?
自己可是教皇,怎么可能會屈服于一個華夏人?
可如果不屈服,他有可能被眼前這個帶著翅膀的女人轟成渣。
用核彈?
自己肯定是玩完,但至少可以將對方拉來墊背。可核彈落下,這莫斯科…想想,難道說也要拉著整個莫斯科,整個俄羅斯的幸存者們一同陪葬嗎?
這種選擇,讓教皇感覺到無比的憋屈。
教皇挪動著嘴巴,卻是突然說道:“不用這么絕吧?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留點體面?”
阿芙羅拉的嘴巴張大,這畫風,絕對是雷到她了。這還是神圣的教皇,一個致力于將俄羅斯帶上世界之巔的男人?
現在的樣子,更像是街頭小販間的討價還價。
陸川哈哈笑了起來,然后很自然地,走上前去,摟著教皇的肩膀,低聲說道:“老頭,這已經很給你體面了,要不先揍你一頓,打個鼻青面腫,再談這一個問題?”
“你真當我們俄羅斯是泥捏的?”教皇眼睛一瞪,不過他卻沒有介意被陸川這么樓著。
四周的人,早就看呆了。
這可是教皇,至高無上…陸川就這么隨意?
陸川點頭:“還真是泥捏的。老頭,如果不是阿芙羅拉,怎么說呢,我也算是俄羅斯的女婿吧?這可是真給你們留情面了,要不我完全可以將莫斯科從地球上抹去。別不相信,這可是看在阿芙羅拉的面子上。”
教皇又是嘴角一抽,感情自己這一些人,全都是托了阿芙羅拉的福?
“你說我就相信了?”教皇不屑。
陸川說道:“你當然可以不相信,但可以試試。老頭,這世界這么大,困守俄羅斯,只會讓你眼光變淺而已。”
“小子,不用你教我。”教皇怒氣沖沖。
陸川不爽地說道:“老頭,你也不看看歐洲和北美洲,全被我打到服。你這里,有著阿芙羅拉的情面在,要知足了。”
教皇哭之無淚。
上百名護衛隊員,全都是頂尖的新人類。
這城墻就不說了,這一支數百輛T14的坦克部隊,這損失也太大了吧?這叫有情面,混蛋。
教皇臉色扭曲著,只感覺到憋屈啊。
陸川有些好奇,說道:“老頭,末世前,你是干什么的。”
教皇悶聲說道:“神父。”
“靠,我說老子你可以嘛,神父爬到了教皇這位置上,厲害啊。”陸川驚叫,拍著教皇的肩膀。
教皇咬著牙,差點暴走,這混蛋這叫什么話?
陸川似乎想到了什么,來勁了,說道:“老頭,正好,你看我和阿芙羅拉結婚的話,你正好再當一回神父,干你的老本行。怎么樣,是不是很榮幸?”
“我榮幸你個錘子。”教皇只差一拳打在這混蛋的臉上。
當然,考慮到旁邊冒著寒氣的帶翅膀女人在,教皇還是忍住了。
“好。”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教皇憋出這一個字來。
“就是嘛,原本就是一家人,非要搞這么復雜。如果一上來,我給你選擇,你直接說臣服,不就什么事情也沒有了嗎?”陸川拍著教皇的肩膀,還不忘說上一句。
教皇暴血,這又是什么邏輯?
似乎是談妥當了,陸川臉色一正,放開了教皇的肩膀,退到了一旁:“拿出一個章程來,不要想著反悔,等我再來之時,會攜大軍而來,會證明你現在的決定是何等的聰明,至今你們不用在廢墟上舉著白旗。”
教皇沉默了一下,正色說道:“明白。”
陸川也無所謂對方是不是真明白,還是應付自己了。
就像在歐洲和北美洲時,陸川都是秀一下肌肉就跑了。怎么說呢,就是給他們刷一個印象出來,當自己再一次兵臨城下時,一切就好談了。
現在自己忙于解鎖喪尸種類,所以才會給他們更多的時間。
一但自己解鎖完所有的八級喪尸,便會是自己揮師全球的時候,到時候不再是口頭上的,而是會實實在在的。
任何不臣服的人或者區域,陸川會直接從地圖上抹掉。
自己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和他們瞎扯蛋,不服直接抹掉就行了,懶得再和他們廢話。
圍著陸川的衛隊,很快退去。
天空中的戰機,也是消失掉。核彈的井蓋重新蓋上,導彈部隊隱沒掉,整個莫斯科解除了警報和警戒。
死傷的人被很快處理掉,便是這被摧毀的城墻,也開始有工程隊進行處理。
莫斯科中,十之八九的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教皇帶著長老他們離開了,只留下阿芙羅拉陪著陸川。反正面子都沒有了,呆著沒有意思,又拿陸川沒有辦法,這混蛋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們不管了。
以陸川的實力,這莫斯科…他想到什么地方,想做什么,誰也管不了,不如讓他自由自在的。
逛累了,玩夠了,盡快滾蛋。
對,連同這個已經吃不到嘴的阿芙羅拉,也是越快越好,跟著這滾蛋一并滾蛋,眼不見為凈。
虎頭蛇尾,卻是讓阿芙羅拉開心起來,事情終究是向著完美的一面發展,她瞄了一眼藍翼天使,抱著陸川的手臂,將自己的兩團肉夾著陸川的手臂:“川,我帶你逛莫斯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