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逛了幾個酒吧,這里都是人滿為患。
盯著這酒吧里的酒,據說這里的酒很神奇,可以根據每一個人的基因調整,達到讓人最為舒服放松,也就是最嗨點上。
只要喝過的人,都會對它念念不忘,如同上了癮一樣。
可是它是會上癮,但這一種癮,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不會有副作用。
相反,喝了它,會改善你的體質,變相地說,會調整你的基因,變得更為優秀,擁有更高的靈敏度。
不知道多少人,都是常年混跡在這里,貪杯。
當然,競技之城里一切講積分。
這里的酒,一樣是需要積分的,沒有積分,你只能在旁邊看人家嗨。
在陸川看來,這估計就是變相的一種基因調整液而已,只是它做出了酒的味道。怎么說呢,你可以看成臨時增強劑這一類玩意兒。
通過這里,你就能夠看得出來,下場競技的人會有多少了。
拿當初來說,陸川自己的排名就達到了十億名這一個水平,可見有資格下場的人會有多少。
“人啊,還是要靠這一張臉。”陸川苦笑。
找準了一桌美女的位置,陸川直接走過去,然后臉皮變得奇厚:“美女,我想獲得一些信息,能告知嗎?”
之所以陸川會這么問,主要是對方正在抿著一杯酒,旁邊是一個瓶酒。
陸川自然能夠看得到這一瓶酒的價值,在上面標記著三千積分,價格不菲了。要知道,一場競技下來,勝的一方才一萬積分,敗的一方則是五千積分。
舍得喝這一種酒的人,絕對不差積分。
對方孤零零地坐著,可見對方并不好惹。
陸川找上對方的原因,便是因為對方的這一種孤傲,也代表著對方肯定是擁有很強實力的人。
這女人掃了陸川一眼,露出一抹嘲諷之意,沒有回應,而是淡淡抿了一口酒。
陸川也不介紹,恐怕這一種級別的女人,搭訕的人肯定不少,自己已經被歸類到了這一類人當中。
如果這就敗退,陸川也不會找上她了。
“七級孢子射手的信息,這一瓶酒當是我請的。”陸川說道,絲毫沒有受到這一個嘲諷冷笑的影響。
陸川這一句話,終于是讓對方有了反應,只是眼中的不屑更盛。
七級孢子射手都沒有解鎖的人,在她的眼中,確實不算什么人物,就他也敢來搭訕自己?
“你請得起嗎?”對方冷笑。
陸川說道:“請不請得起,就要看你了,也許你今天的善舉,會讓一個新星崛起呢?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上?”
陸川聳了聳肩膀,臉上帶笑。
對方同樣是笑了,而且還是有些嬌笑:“這一套,可糊弄不了人。”
陸川吸了吸鼻子說道:“確實是糊弄不了人,但對你來說,絕對沒有損失。一個信息,你留之無用,可是你現在卻可以做為一種投資,放到我的身上來,百利而無一害。”
“你很會說話。”對方淡笑,眼神中的不屑少掉了許多。
怎么說呢,至少眼前這一個家伙,不是很讓人感覺到討厭,這一種勇氣,許多男人是不具備的。
按道理來說,擁有生化工廠的人,無一不是人類中的精英,他們都是藝高膽大,見識過人的人。
但事實上卻不是如此,人生百態,什么人都有。
有一些人將他們所在的世界經營很好,有一些則是在將整個世界給搞得一團亂,甚至還有人將現代的世界搞到毀滅,自己只能躲在末世生化工廠,慢慢等死。
不用懷疑,世界就是這么多的奇葩存在。
生化工廠選擇的老板,幾乎是不限的。
有可能是乞丐,有可能是一國總統…也就是說,它完全是隨機的。
陸川說的還真不假,任何的未來,誰都說不上。
陸川笑了笑,會說話,也要對方接受才行。其實這一類女人,她們孤傲,并非是不近人情,只是看你怎么樣打動她們。
“好吧,關于孢子射手,我都快沒有什么記憶了。”對方淡笑。
這話,看似沒有什么,可是仔細一想,裝逼十足啊。
什么叫快沒有記憶?
說明人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是解鎖掉了,過去太久,快記不住了。
陸川伸出一個母指,眨了眨眼睛。
“怎么說呢,孢子射手,我只能告訴你形成的條件,可是它的出現,真的沒有什么固定地點,畢竟每一個空間位面是不一樣的。”她同樣是眨了眨眼睛,說道:“也許你應該知道,魔幻小說中的骷髏,它們只是骨架而已,卻擁有自己的生命。”
之前陸川收集到的信息中,確實是有提到了骷髏,陸川還以為只是惡作劇,現在看來,是自己錯怪了對方了。
“孢子射手,其實就是死掉人,它下葬的地方地質非常的特殊,保持著沒有被腐爛掉,保持著完整。這一類尸體,含有大量的各類細菌,在被病毒感染后,產生了異變,這就形成了孢子射手。”
“當然,它的形成,絕對不像表面這么的簡單,很復雜。”
對方說到這里,抿了一口酒,又是繼續說道:“我說說我怎么解鎖孢子射手的吧。”
“孢子射手很厲害,它屬于遠近程種類喪尸,它噴射出來的孢子,只要沾上,便會產生質變,與什么東西相碰,都會有不同的效果。最遠大概會噴射出三個公里,而近的話,可以當面噴射。”
“當初為了解鎖它,我付出的代價很大,因為孢子射手連狙擊槍都難以解決掉它,需要用手中的喪尸去堆。”
“讓我想想,好像華夏并不具備產生孢子射手的環境,我解鎖時擊殺的孢子射手,全都是在歐洲大陸。從我掌握的消息中,這是一致的。”
“或者說,孢子射手需要貴族的前身?”
“你也知道,基因進化它一切都有可能,也許這一些歐洲貴族們有什么特殊性,才產生了孢子射手也不一定,這就不是我們需要操心的了,找到它們,然后殺掉它。”
說到這里,對方停了下來,晃了一下酒杯,說道:“現在,你欠我一瓶酒。”
“沒問題。”陸川痛快地答應下來。
這一些信息,實在是太有用處了,只要知道是歐洲大陸就行,有著這一個范圍,終歸是可以尋找到的。
老實說,如果不是有著對方的線索,自己想要摸到門道,不知道要多久。華夏并沒有孢子射手,如果在華夏里尋找,只會浪費精力而已。
對方笑了笑,舌頭輕輕在嘴唇里劃過,她說道:“給你一個忠告,不要畏懼競技,它對我們的好處真的非常的大,如果你一直畏懼,你會發現,你永遠都只會停滯不前。”
陸川點頭,說道:“謝謝,我會考慮的。”
對方也沒有再說,而是揣著酒,閉著眼睛靠在這里的沙發上。喝酒,是一種享受,更不用說它可以根據你的味蕾,還有你的基因來調整到最合適你的口味。
“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陸川遲疑了一下,還是詢問道。
對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嘴巴挪動著:“等你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時,你自然會知道我是誰。”
陸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果真是孤傲。
聳聳肩膀,陸川說道:“行,這一天肯定不會太遠的,下次再見之時,希望能夠知道你的名字。”
說完,陸川轉身離開。
而對方,根本不為所動,還是保持著放松的神態。也許在她的心中,陸川不過是一個過客,有可能下一刻,她就會忘記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