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沒有第一時間后退,而是繼續處于迅猛者的后方。
兩千多喪尸的沖擊,陸川經歷太多,早就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地步。更何況,自己有著喪尸套裝在,無需擔心它們會攻擊自己,五級基因強化的自己,同樣也不是吃素的。
面對這沖鋒過來的喪尸,陸川下達的指令,卻是讓這些全副武裝的迅猛者進入到了循環中。
“砰!”
“砰!”
有節奏的開槍聲,響了起來。
每一只手下的迅猛者們,它們幾乎是同時瞄準,同時開槍。
整齊的節奏,帶來的,自然是賞心悅目的觀賞性攻擊。
槍響,一片喪尸倒下。
隨著距離的拉近,迅猛者們的命中率也在不斷地提高,一只只撲過來的喪尸迅猛者,不斷倒下。瘋狂而來的喪尸,并沒有因為這樣而停下。
兩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數十只迅猛者,當到這一個距離時,最后一只在子彈命中腦袋的情況下,一頭扎下。它們的競猜,甚至連陸川手下迅猛者的衣角也沒有夠到一絲。
一路盡是迅猛者的尸體,就這么倒在沖鋒的路上。
不需要陸川發出指令,下一刻,手下迅猛者們又是槍口調整,鎖定了后面的暴怒者。它們的速度比不過迅猛者,可是卻比普通喪尸略高上一絲絲。
暴怒者中,又有著不少的異化喪尸,它們其實才是異化的起源種類。
無數的異化喪尸,它們才是各種各類高級喪尸的基石,像暴君這一些等等喪尸,其實都是從異化喪尸異化而來。
接連不錯的開槍聲,不時會有一只暴怒者或者是異化喪尸倒下,它們都是被命中了腦袋。
只是之前有著迅猛者的原因所在,這一些喪尸已經是推進到了兩百米,隨著壓進,不斷靠近著。雖說一只只暴怒者不斷被擊倒,卻為后面數以千計的喪尸爭取了時間。
最后一只暴怒者倒下時,這一些普通的喪尸已經壓進到了五十米的距離。
五十米,在喪尸的奔跑中,其實也就是七、八秒左右。
如此距離,如果是開槍的話,肯定無法殺光,它們一樣是沖擊著迅猛者們。
“收槍,取斧。”
陸川表情平淡,望著這一些其實已經近在尺寸的喪尸,冷靜地下達著指令。其實在陸川的心中,這一些喪尸就是渣渣,根本沒有威脅性。
讓它們靠近,更應該是為了讓手下的迅猛者們記憶戰斗方式而已。
一只只迅猛者,將槍用左手提著,右手卻是將卡扣上的短斧給取了出來,握在了手中。
五百只迅猛者的動作整齊劃一,極為的賞心悅目。
“殺!”
不需要過多的語言,面對已經突進到了不足十米的喪尸群,它們還在舍生忘死地突進,而陸川露出了冷笑,然后下達了指令。
陸川抱著手臂,站在后方中,望著數以千計的喪尸拍擊著迅猛者組成的防線。
迅猛者們在陸川的指令下,揮動著手中的短斧,狠狠地劈了出去,迎著這一些到來的普通喪尸。力量加上短斧的鋒利,每一斧下去,都是砍到了骨頭。
有些被迎面被劈中,有些是劈到了肩膀上,將鎖骨都給砍斷。
僅僅是撞擊的這一瞬間,卻是殘肢飛舞。
沒有慘叫,一切像是無聲電影一樣,這一些喪尸沒有疼痛,不知道叫喚,有的只是便是不死的情況下,抱著眼前這一些銀光閃閃的家伙們,然后嘶咬。
可惜,它們的嘶咬和爪子,對于鎧甲來說,根本不能算攻擊,連撓癢癢也算不上。
連重機槍的子彈都可以防御,更不用說這一些普通喪尸的嘶咬、抓了,根本沒有意義。在撞擊到一塊時,一層層的普通喪尸倒下,全都是被短斧劈中。
一斧不死,那么就二斧,三斧…直到將對方徹底地劈死為止。
最殘酷的戰爭,其實就是冷兵器的戰斗。
而喪尸們的戰斗更是可怕,處處可以看到按著普通喪尸,然后揮動斧頭在砍著的迅猛者,它們的執行力,加上陸川為它們打造的防御力,讓它們根本沒有防御一說,任由喪尸嘶咬。但它們的攻擊,卻是致命的。
不知道多少喪尸,被砍成了肉泥一樣,殘缺不全。
銀色的陣線,僅僅是亂了一下后,便是向前壓。
什么叫以一當十?
眼前被陸川武裝過的迅猛者,就做到了。它們穿戴的鎧甲,讓它們才是真正的不死,加上彪悍的戰斗風格,五百只迅猛者動起手來,瞬間就將眼前的喪尸群給砍翻。
只是兩千多的規模,對于迅猛者們來說,只是一盤小菜。
五分鐘。
這一支喪尸群,便是被砍殺掉最后一只普通喪尸,然后尸體交橫在這荒草中。
五百只迅猛者零戰損,22mm的鎧甲,實在是可怕。
望著站立著,又是筆直不動的五百只迅猛者,陸川還是滿意的。自己砸下這么多的錢,作用明顯,按照這一種武裝程度,也許就憑它們,便可以橫掃這一個軍事基地。
至于這一些倒下的普通喪尸,陸川眼光中平淡,雖說它們的前生是士兵,但在末世中,終究還是喪尸。它們沒有道理可講,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陸川不會有太大的心里負擔。
從另外一個角度上來說,它們現在才是真正的解脫。
死亡了,都不得安生。
清空了這一些喪尸,軍事基地這一帶變得空蕩起來,只有更遠的地方,還有著一些零星的喪尸,這一些是沒有受到聲音影響過來的喪尸。
“繼續!”
反正喪尸都是不知疲憊的,陸川沒有什么憐憫之心,而是果斷下達了繼續作戰的指令。
任由這五百只迅猛者繼續展開殺戮,陸川轉到了泰坦這里。
手腳并用地,陸川爬上到了泰坦的肩膀上,然后坐在肩膀上。個頭已經很大的泰坦,在用上這一具鎧甲后,變得更為的龐大。
陸川坐到肩膀上,讓自己放松下來。
另外一邊的薔薇,并沒有因為陸川到來,而停止自己的射擊。
反器材狙擊槍的射程,讓它可以從容地獵殺軍事基地里面的喪尸。不管是從鐵絲網處,還是更加里面的喪尸,全在它的獵殺射程下。
槍聲響起,喪尸爆頭倒下。
“呵呵。”
陸川笑了,眺望著遠處的夕陽西下,殺戮和美景,其實是可以很完美地結合的,比如現在,欣賞著夕陽,聽著讓人熱血沸騰的槍聲。
現代。
索馬里的博薩索。
比京城時間慢五個小時的索馬里,在京城已經是夕陽西下時,這里卻是烈日當空,才是午后。這里的氣候干燥而炎熱,眼睛能看到的,幾乎都是荒蕪之地,大片的水源中,才偶爾有著一些荒草生長著。
當你遇到綠洲時,一般就會代表著村落或者部落的存在。
無數的村落和部落,只能是依托著綠洲,只有這一些地方,才提供陰涼和一定的耕地,來保障著生存。有綠洲的地方,代表著這里的土壤是可以耕種的,是有水源的。
早些時候,索馬里外對的輸出的主力是畜牧業。
可是隨著生存環境的越來越惡劣,有人為的,有自然的,畜牧業的輸出不斷減少,收入也就越來越低,又形成了一個惡性的循環。
距離博薩索二十余公里的海邊莊園處,這里經過了二十多天的建設,讓這里大變樣。
首先在莊園的四周,大手筆地從海外運來了大量的土壤,然后填充到了磚結構的花帶中,再種滿了大量的景觀樹。
這一個手筆,就讓當地人感覺對方是不是瘋了,有錢沒有地方花?
單是這一個景觀樹帶,就是數百萬美元的代價。
莊園當初被選擇在這里,其實就是因為這里有著一處暗河泉水口,可以提供足夠的淡水。也正是這樣,才會種植這么多的樹木,才能保證它們能活著。
不僅僅這樣,莊園的范圍內時,又是用粗大的鐵絲網圍了起來。
博薩索的當地人,就算再遲鈍,也不可能沒有察覺到這里的變化。普通人還好說,他們只是好奇,卻不會往其他地方想。
可是…一些勢力,則不會這么認為了。
特別是他們派出的人員,竟然沒有看到關于這一個莊園的進出記錄,還有采購等等記錄。似乎里面的人,有著充足的糧食,根本不需要采購一樣。
自然,一批批的偵察人員,被派了出來,他們想要了解一下,這一個神秘的莊園,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此時在莊園的鐵絲網之外,在一堆荒草處,兩名頭頂著雜草的黑人,正趴在荒草堆中,通過間隙,用望遠鏡往莊園處看。
有著景觀樹的阻止,讓他們的視線受阻,看到的東西并不多。
他們并沒有放棄,通過僅有的一些樹葉間隙,努力地尋找著一些對他們有用的信息。
“庫克,還是沒有發現。”一名小個頭的黑人失望地說道。
另外一名黑人,也就是庫克,他瞇著眼,舔著干裂的嘴唇說道:“沒有發現,也要在這里呆著,這是上面的命令。”
他們只是普通的小嘍啰,現在的任務再難,也要執行。
現在整個北方地區的勢力,幾乎是掌握在幾個人的手中,第一的就是鼎鼎大名的“海盜王”埃弗亞。這個埃弗亞,并不是之前夏敏打死的這一個,畢竟同名的人,在索馬里不少。
“海盜王”埃弗亞,幾乎是卡在亞丁灣上最大的惡魔,不知道令多少船員驚心膽戰。
只是埃弗亞主要的精力在海洋上,像陸地,他并不怎么關心。
像這多出來的莊園,只是當地的勢力注意而已,還不足以引來這一些真正大佬們的關注。特別是莊園沒有什么出格的動作,更不會讓他們將眼光移過來。
索馬里的勢力結構,其實就是在大勢力下,有著無數的小勢力,處處都是軍閥混戰的局面。
庫克他們,便是博薩索當地的軍閥派出來的,意在試探。
除開他們,還有幾股人都是在外圍監視著這一個莊園。在他們的眼中,這一個莊園是神秘的,似乎隱藏著天大的秘密,又似乎有著數不盡的財富。
一個莊園,連種植的景觀樹都可以砸下數百萬美元,其中的財力可想而知,只是現在他們還沒有探明莊園確切的消息,才沒有貿然地發動襲擊。
這一個莊園,在他們的眼中,就如同刺猬一樣,無從下手。
不要說采購,就是派個人出來,這一個莊園也不增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