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震睜大著雙眼驚愕地看著寧不悔,他不解,這個賢弟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這個對于他有什么好處。
寧不悔好似看出了他的疑惑,但是并不打算給他解釋,只是不屑地笑了笑,“難道你真以為你有資格和我稱兄道弟嗎。”
牛震死了,到死他都不明白為什么寧不悔要殺他,而寧不悔也并不會給一個死人解釋。
而另一邊,之前金鑲玉安排盯著的幾個侍衛,在王叔帶宋霸刀奪門而出時,幾個侍衛第一時間去阻攔盤問了。
可是幾個武者不做防備又怎么能擋住王叔這位武士呢。
只見王叔一套快掌出其不意地將幾名侍衛擊飛,直接帶著宋霸刀一路沖向后院,取回馬車。
“什么?牛震死了。”金鑲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么一會會功夫,牛震死了。
“你們是怎么辦事的?讓你們看著,竟然出了這么大的紕漏。”金鑲玉含怒一掌拍向面前的手下。
侍衛不敢躲閃,只能硬挨了這一掌。
好在金鑲玉雖然暴怒但下手也是有輕重,只是用了一分力。
侍衛捂著胸口,連忙求饒,“屬下該死,我們一直在門口策應,沒想到宋霸刀直接把牛爺給殺了。”
金鑲玉陰沉的看著自己手下,想了想:“宋霸刀呢?”
侍衛躲躲閃閃地答道:“逃了。”
“逃了?”金鑲玉冷冷地看著手下,眼睛瞇成一條縫。
了解金鑲玉的侍衛急忙解釋,“大人,宋霸刀身邊跟著一位武士,屬下兄弟幾個攔不住啊。”
“武士?”
“是啊,宋霸刀那個車夫,他隱藏了實力,他是個武士,是他帶著宋霸刀出來,將兄弟幾個打傷,從后院跑掉的。”
宋家還有第二名武士?難道和方家有關,想起最近洪城波橘云詭的局勢,金鑲玉一陣頭疼,本想兩不開罪,沒想到…
“派人去通知曹家,還有去通知派人攔截宋霸刀一行人,這人既然在我們這里出事的,宋霸刀一定不能逃掉,不然要遷怒我們金家了”
“是。”
地字一號房間。
“怎么,你們還敢管我?”寧不悔瞪著房間門口的兩個侍衛,喝問道。
“寧公子,您再等等,老板吩咐過,所有事宜等她來了再行安排。”
“滾開!不然的話后果你們承擔不起。”
兩個侍衛對于寧不悔的威脅充耳不聞,依然一動不動地站在門口。
“怎么了?寧大公子為何發如此大的脾氣。”金鑲玉笑意吟吟的走前來。
“金三娘倒是養了兩條好狗啊,連我都要看著。”寧不悔看見金鑲玉來了,倒是沒有發作,只是冷冷地嘲諷道。
“哦,這是我吩咐的,牛爺在我的地盤死了,我當然要把事情查明。”金鑲玉輕輕扣十指,好整以暇地看著寧不悔。
“這還不明顯嗎?宋霸刀殺了我這位好哥哥,然后出逃,還有什么需要明的。”寧不悔質問道。
金鑲玉看了看寧不悔兩眼:“是這樣的沒錯,但是為什么宋霸刀要去殺牛爺,而你身為一個武者為什么還讓一個修徒在你的面前殺人呢。”
“你懷疑我?”
“不是懷疑,查清楚而已,你和牛爺在一起,卻死在了你面前,你覺得你不解釋清楚,曹家能放過你嗎?。”
寧不悔看了一眼面色不善地金鑲玉,冷哼道“說起來,還是你們紅鸞閣的問題,小桃紅這個賤人野性難馴,竟然用牙齒咬牛震大哥的手臂,牛震大哥一激動把她打了一頓。”
寧不悔指了指死去的牛震的右手,金鑲玉示意手下人去看。
侍衛走前去,把右手手臂抬起來,牙印清晰可見,侍衛沖著金鑲玉點了點頭。
“然后呢?”
“然后,宋霸刀,那小子帶人進來,牛震大哥好心邀請他一起喝酒,結果那小子不但不領情,還從床抱著那個小桃紅,說她死了,還說是牛震大哥害死的,然后拿著他那把刀捅死了牛震大哥。”寧不悔咬著牙狠狠地講道。“因為那小子坐在牛震大哥的面前,突然出刀,我也沒反應過來,待我反應過來,準備抓住那小子的時候,卻被他身邊的侍衛打傷了,事情是這樣。”
“的確,是宋家公子的隨身配刀。”侍衛聽著金鑲玉的吩咐,檢查一番后,發現的確是宋霸刀的刀,因為面刻著一個宋字。
“嗯。”接著金鑲玉對著寧不悔笑道:“看樣子,事情基本和你說的一樣,我會把這個情況報給曹家的。”
“那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只是曹家的人還沒到,雖然我如實稟報,但是到時候寧公子怕是還要出來解釋一番,只是希望曹家不要觸怒于我們。”
“嗯,希望如此吧,我先回去了,經歷了這么多事,我有點乏了。”
看著寧不悔離去,金鑲玉總有種怪的感覺,這事情好像不簡單,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關鍵。
“家主回復了嗎?”
“家主傳信說,已經派了二長老,三長老前去攔截了。”
“嗯,好,曹家那邊呢?”
“曹家那邊還沒有回復,在那候著。”
“沒有回復,這可麻煩了。”金鑲玉揉了揉太陽穴,曹家沒有立馬反應,說明著曹家并不會把這件事情簡單處理了,怕是又要起一場風波了,多事之秋啊,也不知道金家該何去何從。
走出了紅鸞閣的寧不悔并沒有直接回寧家,而是穿過朱雀大街,快步走到一條巷子,往一家院子里走了進去。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蒼老的聲音傳來,聲音的主人背負著雙手,背對著寧不悔。
“成功,宋家的小兒殺了曹庚鯤的舅子,這下宋家是逃不掉了,方曹兩家必定提前開戰。”
“很好,那個楚續查的怎么樣了?”
“還沒有什么結果,怎么?一個小人物,影響不了我們統一洪城計劃吧。”
“他手有一樣東西是大人需要的,盯著他。”
寧不悔點了點頭應道:“好,我會盯緊他的。”
“你回去吧,謹慎點,不要暴露了。”那人對著寧不悔擺了擺手。
“嗯,我明白。”說我,寧不悔信步離開了。
那人站在院子,思考良久,看著面前的樹嘆道:“洪城,終于要是我的了。”
轉過身一看,這人竟然是洪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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