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哥,來喝。”
“喝。”
紅鸞閣內,地字一號包廂,此時一位玉面公子和一個黝黑漢子身邊一邊一個美女在懷,兩人推杯交盞,正當興起。
黝黑漢子突然持著酒杯,眉頭緊緊糾在一起,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牛哥,這是怎么了?”玉面公子放下舉起酒杯的手訝異地問道。
“哎,兄弟,不說了,喝酒,喝酒。”
看著旁邊玉面公子關切的問候,不由得回過神來,將手中杯子的酒一飲而盡。
只是這廝喝酒樣貌倒是頗為難看,嘴巴大張,將一杯就往嘴里一倒,濺的四處都是。
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掛著虛偽關切的笑容。
玉面公子貼金黝黑漢子的臉問道:“難道是牛大哥看不起小弟我了?”
“哎,兄弟,你這是什么話。”
“那不然為何哥哥明明心中郁結,反而不告訴小弟啊。”
“這…”黝黑漢子倒是被問到了,頗為遲疑地不知如何說道。
這玉面公子倒是個人精,立馬給了這個黝黑漢子臺階下:“哥哥不妨把事情與小弟說上一說,小弟說不定能提出個意見建議,幫哥哥去掉心中郁結啊!”
黝黑漢子聽玉面公子如此說道,右手錘了一下大腿,想道‘這小子好歹是大家族的繼承人,對于這些方面應該更了解啊,不如問問他。’
“是這樣的,寧兄弟,前些天你牛哥我初來乍到,就是這個地字第一號包廂,被宋家的那兔崽子…”牛爺把事情添油加醋的改編下。
“豈有此理,竟敢如此欺負哥哥你。”寧姓公子怒喝,手掌在桌子上留下一個清晰地掌印。
姓牛的倒是頗為感動,這寧家的大少爺和自己一見如故,在曹家誰都不看重,就是看重自己這個沒武力,沒能力的廢人,以堂堂次家寧家家族繼承人的身份折節下交,感激不已。
所以兩人短短幾次酒席就稱兄道弟了。
“弟弟勿惱,這事已經過去了。”
“哥哥,這方家安敢如此欺負你,還有區區宋家和那個無名小卒,太讓弟弟氣憤了,今天我寧不悔就要為你討回個公道。”說著,寧公子抓著手中的劍就要往外沖。
“不悔賢弟,且慢,這方家要不了多久就要倒了,何必現在去踩這眉頭呢。”
看著牛震抓住自己的手,寧不悔露出了笑意,接著換上一副疑惑地表情:“大哥,此言何解。”
牛震剛想說什么,才發現左右還有其他人,自己失言,雙手捂住嘴巴,小心謹慎。
“你倆下去。”寧不悔吩咐身邊兩個姑娘出去。
接著,寧不悔看著牛震笑道:“大哥,有什么可以說了。”
“賢弟,知道紅衣匪嗎?”
“搶劫方家靈草的那幫暴徒?自然知曉,之前方家召集管理會想要洪城大小家族共同去剿此匪患,不過被大公子組織失敗,方家族長親自帶人上了。”寧不悔嘴角掛著笑意,打趣道。
“你可知紅衣匪是哪路人馬?”
“不知,哥哥知道?”寧不悔很配合地問道。
看著一向侃侃而談的寧不悔一臉請教的模樣,牛震心中暗爽。
雖然說自己把他當兄弟,可是這個哥哥一直當得有點憋屈,難得有自己展示的機會。
“紅衣匪大當家乃是我那妹夫的師兄。”牛震說這話還特意提高了自己的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