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重?”楚續不由苦笑這說:“不要說我才剛剛突破第二重,第三重沒影的事,而且就算我能突破也沒有功法啊!”
“掌教手中沒有后續功法嗎?”
“這兩篇殘篇還是他人贈予,又哪來第三重呢?”楚續搖搖頭說道。
青松子托住下巴思索著,轉身對著身邊的青竹子道:“師弟,我記得祖峰是不是有收錄金剛不壞神功?”
“應該是有。”青竹子認真地對著楚續道:“掌教如若需要金剛不壞神功的后續功法,祖峰怕是必須要去一趟。”
“可是…”楚續頗有點猶豫不決,思考著什么。
青竹子好像是看出了楚續在想什么,“掌教,讓你去祖峰不僅僅是是因為金剛不壞神功,而是有關不滅體的線索,當初不滅天君與我周天星辰教頗有淵源,留下了些東西在我周天星辰教祖峰上。”
青松子也對著楚續說道:“掌教,我覺得青竹子說得對,你應該去一趟去祖峰不僅是金剛不壞神功的剩余功法和不滅體的線索,而且周天星辰式全式也只有祖峰才能尋找的到。”
楚續瞇著眼睛不解地問道:“可是周天星辰教的祖峰按照你們所說,覆滅的四大教派應該是時時刻刻盯著吧,那我們又怎么有機會進去呢。”
“靠它。”只見青松子從儲物戒指取出一塊矩形令牌,長五寸五分,闊二寸四分,厚五分,天藍色,正面雕有勺形七星,背面刻有雷令符文。
看著青松子手上這造型古樸雅致的令牌,整個散發著一種蒼茫久遠磅礴大氣的氣息,如山岳,似汪洋不可揣測,那星辰散發著一種莫名的威嚴壓在眾人的心頭。
場中,只有兩人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一位是譚絕,他身后背著的布條,亦透出一陣無名威壓將令牌的威勢牢牢擋住。
另一位,就是楚續,在令牌的出來的第一刻,他就感受到了致命的吸引力,這仿佛是飛蛾遇見火般的感受,全身星力不受控制地涌出,忍不住地想要靠靠近上去。
“這東西?”楚續震驚地看向青松子,臉上布著復雜難言的表情,這東西為何能夠如此輕易地引動自己體內地星力,他想等著青松子給他解釋。
看到眾人的情形,青松子一副了然的樣子,對著楚續露出神秘的微笑:“掌教,是不是有種不一樣的感受?”
青竹子和青梅子不由看向楚續,若有所思的想了下,露出一臉詫異的表情道:“難道是那件東西?只是怎么可能。”
楚續看向神神叨叨的兩人,點了點頭,指著令牌說道:“是的,這是?好像本來就是屬于我的。”
看著楚續不解的神色,青松子也不向眾人繼續賣關子了,帶著一種崇敬的眼神,看著令牌說道,“這就是我周天星辰教的鎮教之寶,眾星令。”
“眾星令?”
“沒錯,我周天星辰教的鎮教之寶自中古大難之后便鮮有人知,今古更是未曾動用過一次,就連我也是因為代理掌教交由我傳承衣缽,才告知的。”青松子對著與楚續有著同樣疑惑的青竹子和青梅子問道:“你們肯定很好奇為什么鎮教之寶在那場滅教之戰為什么沒出現吧。”
青梅子點點頭,美目緊緊盯著青松子,三十六年前的滅教之戰是她最無法忘懷的痛,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