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條線索,
可以給你。
不管我選擇誰,
他們將都是女人?
血是紅色的,
你們這些豬是藍色的,
開始清點被害者了?
時將會有一些。
草是綠色的,
葉子都枯掉了。
如果你曾經找到她?
她將肯定已經死了 像其余人一樣,
她應該被殺死。
因為她的作用,
已經達到了!
當西雅圖分局首次對尤里·隆美爾進行詢問的時候,尤里·隆美爾當著審訊官亞當的面即興創作了這首詩。緊接著,尤里·隆美爾開始拒絕回答任何的問題。
“如果你們有證據的話,就拿出來,我會痛快的告訴你們我當時是怎么做的,如果沒有,你們也不要指望我主動說出來了!”尤里·隆美爾自信的向審訊官亞當說道,剛才宣讀的權利義務告知書,明確的承認了尤里·隆美爾有拒絕回答聯邦探員問題的權利,FBI除非真的要刑訊逼供,否則根本無法迫使尤里·隆美爾開口。
亞當尷尬的坐在尤里隆美爾的面前,隨后轉過頭來看向墻壁上的單面鏡,無奈的向林修一搖搖頭。
尤里·隆美爾看到了審訊者的舉動,立刻明白了墻壁的鏡子后面可能站著重要到人物,估計很有可能正是抓住了自己的那個亞洲人。于是尤里·隆美爾也轉過頭來,朝著鏡子的方向招了一下手,然后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腳,最后慢悠悠的豎起了一根中指。
“膽小鬼,為什么不敢到這里來面對我,躲在鏡子后面干什么?”尤里·隆美爾輕蔑的向林修一叫囂道。
林修一看到了尤里·隆美爾的挑釁,他默默的捏緊了自己的拳頭,隨后慢慢的松開,然后轉身離開了觀察室,朝著審訊室走去。
審訊室的們被林修一打開了,肖恩緊接著走了進來。林修一拍了怕亞當的肩膀,隨后點了點頭表示自己能應付的來。亞當見此情景,就收拾好東西離開了房間。林修一給肖恩也使了一個眼神,肖恩猶豫了一下,也跟隨著亞當離開了。
“嘿,小子!你應該感謝我沒有勒斷你的脖子…”尤里·隆美爾揚著下巴對林修一囂張的說道。
“你應該感謝我沒有一槍打爆你的頭!”林修一毫不客氣的回擊道。
林修一充滿攻擊性的語言并沒有讓尤里·隆美爾憤怒,他反而對林修一露出了笑臉。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想要什么?如果你們以為抓住了我就能把我困住,那就真的大錯特錯了。要是你們真的有證據就不會在今天才抓住我了…”尤里·隆美爾回答的時候,語氣非常的平和,看起來真的像是來這里喝咖啡,聊天一樣。林修一臉上沒有表示出什么,但是心里面卻趕到非常的棘手。尤里·隆美爾之所以能如此的鎮定,完全就在于他對自己的犯罪行為充滿了自信,自信道他自己根本就不相信FBI能夠靠著真憑實據就抓住他。
“喂!你在說這些話之前難道不應該看看自己的處境嗎?如果沒有真憑實據,你以為我們是怎么找到你的?”林修一故作鎮靜的說道。其實他自己心里清楚,嚴格說來,FBI確實沒有什么直接證據能夠證明尤里·隆美爾和綠河殺手之間的聯系。首先,尤里·隆美爾的家中并沒有發現尸體,有的只是受害人的頭發。而發現尸體的地方除了綠河流域,就是魯迪·安德森的住所了。這樣一來,FBI就無法把尸體和尤里·隆美爾聯系在一起了。這大概也就是尤里·隆美爾在拋棄了魯迪·安德森的汽車之后還敢回到哈德蘭鎮的原因吧。
在尤里·隆美爾家中發現的那些頭發,如果真的到了法庭上,按照美國的法律根本就無法將尤里·隆美爾和那些被殺害的女孩聯系起來。頂多只能證明他曾經接觸過這些女孩。如果尤里·隆美爾堅持這些頭發是遇害的那些女孩送給他的話,根據疑罪從無的原則,法官將會要求陪審團采納尤里·隆美爾的供詞而非FBI提交的指控。從現在的對話來看,尤里·隆美爾似乎是明白這里面的道理的。
尤里·隆美爾沉默了片刻,隨后突然非常誠懇的問道:“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
“因為你犯了一個錯誤,一個致命的錯誤——你不該綁架梅蘭妮女士。如果你繼續按照原來的犯罪模式來進行犯罪的話。我想我們很有可能永遠不會抓住你…可是當你放棄了擅長的誘拐方式,反而采用了自己不熟悉的入室綁架之時,你已經注定了自己失敗的命運…”林修一實事求是的說道,他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為了打擊一下尤里·隆美爾的囂張氣焰。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是說,連你也承認我的犯罪技巧是完美的了?”尤里·隆美爾不但不生氣,反而頗為欣慰的說道。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之所以要冒險綁架梅蘭妮女士,恐怕也是被逼無奈了。這件事很有可能和失蹤的娜塔莉有關,對嗎?”林修一眼看著火候差不多了,就開始往把話題往娜塔莉的身上引導。
“真沒想到,你居然能夠理解我的難處。確實是這樣的。如果不是那個死丫頭跑掉了,我哪還用費這么多事情,冒險綁架他媽…”尤里·隆美爾懊惱的說道,林修一現在終于明白這個家伙的思維邏輯了,只要順著他的思路和他聊天,他就愿意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看來這個家伙的弱點就是他引以為傲的犯罪記錄,如果你夸他是這方面的天才,他就會很高興。真是常人無法理解是奇怪邏輯啊!
“你能告訴我這個叫娜塔莉的小女孩,他的下落如何嗎?”林修一看到尤里·隆美爾突然沉浸在了自己奇怪的邏輯之中的時候,突然向他提出了關鍵的問題。
“不知道,當時我追她到了公路,看到她攔下了一輛MPV,然后坐上去車子就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