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哦!親愛的你怎么了!”
“汪!汪汪…”
“那里沒什有趣的,我們早點回家不好嗎?”
“汪!汪汪…”
“怎么了,女士?”一輛警車緩緩的停在了路邊,詢問路邊一位極力拉住自己愛犬的老婦人是否需要幫助。
“我的喬治,平時它一向很聽話,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老婦人一邊和自己的寵物犬比拼著力氣,一邊尷尬的向警察解釋道。
“哦?”警察見狀停下了車子,從車上走了下來。
老婦人牽著的是一條大丹犬,這種狗體型碩大,就算是正值壯年的男子想要拉住這種狗也要有把子力氣。不過警察倒是注意到,這條狗正對著路邊一輛汽車的后備箱不停的嚎叫著。
“嘿!大家伙,你怎么了?”警察蹲下來想要安撫這只不聽話的大狗卻冷不丁的被大狗撞了一下,失去了平衡,警察不以為意的從地上撿起了帽子,然后重新站了起來。
“警官,是不是那輛汽車有什么問題,我的喬治向來很聽話,今天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老婦人看到自己的愛犬撞到了警察,立刻就嚇壞了,趕緊推卸責任。
“嗯?”警察疑惑的抗了一眼那輛汽車,那是一輛藍色的豐田汽車,看起來已經有些年頭了,車尾有些地方都生銹了。
警察圍著汽車賺了一圈,用眼睛從前擋風玻璃往車內看去,車里面看起來沒什么不對勁的。
警察又來到了車尾部,他看了一下車牌,隨后用對講機呼叫道:“呼叫指揮中心,請幫我查一個車牌,wan·0212”
“收到請求,請稍等片刻!”
“警官,請問您現在的位置?”
“西方公園和90號公路交界的地方,在綠河岸邊的停車場上!”
“請留在原地待命,不要碰任何東西!我們馬上派人前往支援!”
指揮中心的回答讓他感到疑惑不解,他下意識的用手扣了一下汽車的后備箱,沒想到居然打開了,當后備箱被抬起之后,一股濃烈的臭味讓警察險些吐了出來。
半小時之后,林修一和肖恩趕到了西方公園和99號公路交界處的這個停車場。現場已經由FBI完全接管了。就在半個小時之前,FBI接到了來自西雅圖警方的通報,在西方公園和99號公路交界處綠河岸邊的一處停車場上,發現了受害人瑪麗·布里吉特·賴斯名下的汽車,除此之外,在汽車的后備箱里還發現了另外一具全身赤裸的女尸。
林修一和肖恩不得不放棄了手頭的搜查工作,趕赴案發現場。當他們趕到這里的時候,居然看到了很少出外勤的馬斯克局長。
“肖恩,林,過來看看這個!”馬斯克局長看到兩人之后,就朝他們招了招手,將他們叫到了一旁。
馬斯克指著一張裝載證物袋中的報紙憤怒的對肖恩和林秀一說道:“我們發現尸體的時候,這張報紙就放在尸體上面,綠河殺手是在向我們挑釁!”
這是一張西雅圖本地發行的報紙,報紙上頭版的大標題上寫著一句問句——“誰能抓住綠河殺手?”這其中挑釁的意味簡直在明顯不過了。
“對了,你們追查瑪麗的線索,現在進行到什么程度了?”馬斯克局長向林修一和肖恩問道。
“我們已經可以確定瑪麗確實有個孩子,她曾經為這個孩子聘請過夜班保姆。不過我們還沒有找到瑪麗生前落腳的地方。另外,就是這輛汽車了…”肖恩向馬斯克局長匯報著。正在這時,林修一突然問道:
“我們想看看現場搜查科找到的東西,可以嗎?”
林修一和肖恩和馬斯克局長告別了之后,就找到了現場搜查部門的負責人,說明了來意,負責人將他們帶到了存放證物的地方。
尸體是在汽車的后備箱內被發現的,當時尸體被透明塑料袋包裹著,身上同樣有長期遭受虐待的痕跡。就像前幾名受害者一樣,這名受害者同樣渾身赤裸。頸部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
汽車上被人仔細的清理過,沒有發現指紋之類的痕跡,不過從這輛汽車的牌照和發動機號上可以查到這輛車子是掛在受害人瑪麗·布里吉特·賴斯名下的。如此說來,上一起案件和今天發現的這起案件都是有聯系的。
“這已經是第六名受害人了,而現在距離上一起案件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星期。如果由此推算綠河殺手殺人之后的冷卻期,幾乎已經短到可以忽略不計了。”
“從現在的受害人年齡分布來看,最小的只有14歲,最大的已經超過了三十歲。這些人唯一的一個共同點就是她們生前都疑似曾經在90號公路上當過妓女。也正因為這些人的這一特點,她們的突然失蹤往往不會引起他人的重視。這也給綠河殺手作案提供了一定的隱蔽性。”
“如果我估計不錯的話,綠河殺手應該是一個色欲驅動型的縱樂殺手,他在三十多年前犯下了第一起案子,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犯罪行為被封印了,而在三十五年之后,綠河殺手又因為某種原因再次出手。”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是值得我們注意的。每一位受害人生前都長期遭受過虐待,初步估計是在1個月左右。而在上起案件中,綠河殺手一次性的殺掉了三名受害者。這也就意味著,綠河殺手應該有一個地方來囚禁他的獵物。而每一名受害者的下體都有被漂白劑清洗過的痕跡,之前我們對于兇手這一行為的理解是他不希望我們獲取他的DNA,不過我倒是覺得,這里面或許有一層象征意義在里面。”
林修一向肖恩分析起了這些天來他的一些思考,現在看來,綠河殺手很少在犯罪現場留下物質痕跡。但是今天的這張充滿挑釁意味的報紙卻讓林修一讀出了一點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這個綠河殺手渴望贏的關注,渴望挑戰警方。同時他的作案手法又帶有某種儀式性,漂白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綜上所述,一個大致的印象開始在林修一的腦海中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