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位法蘭西元帥眼中,他最摯愛的圣女貞德,便是受控于神明,甘心被神明‘戲耍’。”
“您說您這一身神性要是被對方察覺,他會不會激動的招來千百魔物大軍來與您互相傷害?”
“天之鎖,又來個對神明仇視的英靈”狂三轉頭看向紅后,“我總感覺自己被某人針對了。”
紅后干巴巴笑了兩聲,“確實有點迷之巧合,不過神力種子也增加了您的戰力,不是嗎?”
“沒有它,就不會有這么多糟心事。”
紅后撓撓小腦袋,“您這一說,教會擁有對神武裝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了啊!”
“我提醒過你吧?”
“嗯?”紅后滿臉懵逼。
“用你的‘真理’,讓他們閉上嘴巴!”
第二天,經過狂三這只小蝴蝶煽動翅膀,所有御主、從者,盡皆來到冬木市范圍內。
除了那位心理不正常的元帥,和他那同樣變態的御主依舊在研究“殺人藝術”外,其他御主,哪怕是韋伯,都從各種資料中,確定了‘神性’!
幾位御主都在拼命尋找那位如同神明降世的英靈,因為從種種跡象表明,他們都認為那位“神明”,是阻止自身獲取圣杯途中,最難去除的一塊絆腳石!
殊不知,狂三本來就不屬于英靈體系,甚至連自身力量,都不屬于這個世界。
“轟!轟轟轟!——”
視頻播放的畫面微暗,或許是因為現場直播,就連震顫感都未來得及處理。
黑色瘦高身影被大量寶具射殺,殘破白色骨片被崩飛在外!
“嘖嘖嘖。”狂三咂嘴,“看起來好兇吶。”
“這位英雄王除了使用王之財寶對轟,剩下就是天之鎖與對界寶具了吧?”
“目前來說,是這樣沒錯,其它戰斗方式也對您造成不了傷害。”
“遠板時辰與言峰綺禮演的這場戲”
“很假。”紅后下定結論。
“在‘初戰’中就被衛宮切嗣發現,已Assassin的職階來說,簡直在愚蠢不過。雖然事后一直沒被其他御主識破,但‘初戰’中,剛到目的地便被發現,實在”
“確實很假,Saber曾說過,英靈在現世時,就被賦予大量知識,這位Assassin的做法,嗯迷一般的操作。”
“主人,別感慨了,因為您的原因,預計‘初戰’會提前。”
“什么時候?”狂三毫不在意。
“預計明天夜晚。”
“是嗎?”狂三望向窗外,九十年代的冬木市,與漫威宇宙中的紐約相差極大。
“與這群怪胎生活在一個城市,哪怕沒有幾天,也為這群普通人類捏把汗。”
“您是怕降低自己的結算評價吧?”
狂三臉色微僵,“就你話多!”
經過紅后施展一向名為‘阿卡林’的法術,狂三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街上,并且免被騷擾。
只有幾位運氣爆棚的幸運兒,才能在人群中感受到那一瞬間的驚艷。
櫻牽著狂三的手,狂三自己想去什么地方,便帶著這位幼女。
蛋糕店、書店、看電影 “櫻,給你拿好,小心燙嘴。”
“嗯,謝謝姐姐。”
狂三習慣性將手放到櫻的頭頂,輕輕揉了揉。
“Saber?你在看什么?”
身穿白色貴婦裝的女人來到一位俊美金馬尾保鏢身邊。
被女子稱作“Saber”的俊美人兒面色嚴肅,朝狂三離去的方向輕昂下巴,“夫人,她應該是名從者。”
“她?”愛因斯貝倫凝了凝眸,在人群中鎖定了狂三。
而那位黑發少女似乎也有所感應,回過頭來朝她微微一笑。
直到少女拉著那名小女孩消失在人海中,Saber繃起的肌肉才漸漸放松下來。
愛因斯貝倫皺起眉頭,“她或許是東瀛本地的魔術師。我沒從她身上感受到什么危險性。”
“不,夫人。”Saber反駁道:“有如此容顏,說是魔女也不為過,但她卻能輕易讓我們遺忘面容。”
“說的也是,我現在都記不起她長什么樣子,明明剛才”
“如果不是她身邊的小女孩,我甚至都不會注意到她。”
愛因斯貝倫明白了,連對魔力如此驚人的Saber都這么說,現世魔術師又有哪個能做到這種地步?
緊了緊小手,“那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切嗣?”
“我建議還是讓御主知道為妙。”
“Saber,你能猜出她的職階嗎?”
“這”俊美少年臉上一僵,似乎被愛因斯貝倫的問題噎住。
“開玩笑開玩笑啦~”白衣女子在笑過之后又嚴肅道:“她會不會就是切嗣要找的神性英靈?”
Saber臉色更僵,“很難想象一個魔女會跟神明沾染上關系。”
“那就不是咯?”
“夫人,所有事情都不要妄下結論。”
“唉~”那位名為愛因斯貝倫的女子嘆了一口氣,抱怨道:“Saber,有時候你就是太嚴肅了。”
Saber嘴角微抽,“夫人”
“我知道我知道,接下來去哪兒玩?”
玩了一天,櫻已經有些累了,小手像出來時那樣,緊緊牽住狂三。
遠處有魔力散發,對于騎士來說,這更像是邀戰的必備程序。
櫻對此也有所感知。
“要不要去看看?”
櫻小臉上有些猶豫。
“遠板時辰也會參與其中哦~”
“嗯!”櫻猛然點頭答應,又怯怯看了狂三一眼,“姐姐我是不是很自私?”
“怎么會?櫻是個乖巧的女孩啦~要是我有這么漂亮的女兒,我一定會把她寵成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公主!”
“是是嗎?”櫻低下頭,滿腦子都是狂三那半張絕色俏臉。
兩人趁著‘阿卡林’效果還在,偷偷潛伏到某座集裝箱上,在夜色掩蓋下,“正大光明”的坐在上面觀看這場騎士競技比賽!
當然,主要是狂三從空間背包中掏出大量零食的畫面,讓櫻覺得相當出戲。
不知不覺中,櫻也就放松下來,似乎‘父親’對她的影響,也越來越少。
“啪~”
一小聲響指,櫻從迷糊中回過神來,呆呆的望向狂三。
狂三望向站立在遠處水泥地面上,猶如一桿標槍的Lancer,搖頭嘆息道:“XX幼女這是要判死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