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哪見過這架勢,三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要是他們能擁有其中一個 想想都來勁,特別是那個身材嬌小,無時無刻都嫵媚異常的學生妹,簡直了!要不是周圍還有其他人,估計早就按捺不住自己,撲上去享受溫軟美肉了。
領頭人強制性讓自己冷靜下來,那學生妹差點把他魂都給勾走!要不是又回想起兩顆眼珠,估計他和身后那群“兄弟”也差不了多少!
“哼!”楚翔鼻子中悶出兩道白氣,聲音雖然不大,但這里可都是傳承者,哪有人耳朵不靈光?
那群人身上立馬淌出冷汗,才想起這是人家的場子。一個個把目光聚集在領頭人身上,示意他說話。
那人也一頭汗水,特別是和李佳玉對視時,一股冰涼直入心頭。現在心里已經后悔,早知道就不來找場子,又會有誰知道這事?
現在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向前踏出一步,對著李佳玉硬聲喊道:“我們兄弟幾人在那獵殺蟲子,你無端無故跑來搶奪我們的戰利品!甚至...甚至還把人給殺了!今天來就是為了討個公道!”
仿佛覺得自己語氣不夠強硬,又惡狠狠道:“如果你不肯承認,我就讓盟主告到軍隊,讓他們看看這世間還有沒有道理可言!”
周圍一片寂靜,領頭人心里直發毛,按照他的想法,現在那群西江大學傳承者已經在指指點點,議論紛紛才是。怎么...沒一人開口?
反觀那眼神中的戲謔,讓他暗道要遭!莫非這西江大學也是處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連無緣無故殺人都能容忍?我尼瑪,這還是新世紀的好青年嗎?
“哦?你說我殺了你們人?但之前呢?一起講明白啊!千萬別顛倒是非!”
本就如“冰山”一樣的李佳玉,現在語氣更加冰冷,雙重效果加持在身上,領頭的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吞咽一口唾沫,知道現在自己千萬不能慫,要不然他們這群人搞不好得橫著出去。
又硬聲說道:“我們兄弟幾人辛辛苦苦獵殺的蟲晶,到頭來都被你這女人搶去,還殺我兄弟!沒想到長這么漂亮,卻是一副蛇蝎心腸!”
“你確定是這樣嗎?”
嫵媚聲音響起,耳朵都癢癢的,就像情人囈語,撓在他們心房上。
“終于有個人肯相信我們了!”領頭人在心中暗爽,照著女孩說話的態度,稍加引導就能成為對付那“惡毒女人”的利器!
慌忙點頭,表情認真:“小妹妹,我可以對天發誓!那惡毒女人實在做的太過火,要不然我們這群兄弟也不會冒險來到西江大學駐地門口堵著。”
“就算今天我死在這里,也要為那些過世的弟兄討個公道來!”
語氣抑揚頓挫,感情波動十足,聽的后面那群人差點出現錯覺。這真是和他們在一起聊天打炮吹牛逼的孩子嗎?怎么感覺影帝附身,他難道是哪個戲劇學院畢業的高材生?
想象力豐富的人立馬腦補出一副大劇來,人生苦短,看來這兄弟故事也多。
不過他們私底下已經商量好了,要是談不成也就算了,不就丟一張臉嗎?那玩意有啥用?能吃不?
在看看楚翔那沙包大的鱗甲拳頭,他們已經隨時準備好撤離這片“是非之地。”
至于那傻孩子,把他推出去不就完事了?想來盟主也會為我們的睿智感覺欣慰。
此時,小鎮一座莊園內,一中年男子突然打了個噴嚏!對面軍官帶有狐疑神色,小心翼翼問道:“林盟主...你不會是感冒了吧?”
中年男子摸了摸通紅鼻子,忙道:“這天氣變化無端,沒想到就連傳承都不能避免,看來我是老了。”
“哪里哪里,林盟主還能”
聽著軍官的恭維話語,他那粗眉卻微微皺起,身為二階高級傳承者,怎么可能無緣無故感冒?這一小會連打幾個噴嚏實在不同尋常。
望了望窗外陰沉天氣,“難道我真的感冒了?”林盟主在心里想。
“哦!”狂三輕捂小嘴,明明一副浮夸樣子,但在周圍人眼里卻那么自然,“那你們可真慘,竟然招惹了那個‘女’魔頭!”
“女”字咬的很重,對方并沒有聽出什么來,慌忙稱是,但染紅霞卻面色古怪,感覺一旁李佳玉身上都快冒出黑氣來。
她可是知道李佳玉對于自己這幅外貌不是很滿意,其他人要是把他認做女子,不原地爆炸都算好的。這幾天明顯控制下來,但那臉蛋卻越來越絕色,每天都不知道要吸引多少青年的注意力。
不過這人一口一個“惡毒女子”、“蛇蝎心腸”什么的,就跟烈火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引爆李佳玉這個火藥桶!
而惹李佳玉生氣的后果是什么...染紅霞看向那些人的眼神,都多了些憐憫。
“那你能跟我說說,是怎樣招惹她的嗎?”
狂三眼睛微張,露出略感興趣的樣子,身上仿佛有瑰紅氣息飄出,圍繞在周邊。
領頭人眼瞳深處閃過一絲迷茫,毫不猶豫開口道:“當然是我們看見她長得漂亮,又獨自一人。要是能強上豈不美滋滋?這樣的極品體驗一把就算少活十年也愿意啊!”
“可隊長是個催眠師,不喜歡那一套,老想自己獨吞,意圖用精神控制那白發帥妞,結果沒想到根本沒有作用,還被眼球!最后...最后他們都死了”
身后一群混子呆愣在地,這咋回事啊?這戲精怎么不演了?心里頓悟了?還是想泡那妞?
不過這事算是玩完了,有幾人眼神相互傳遞一番,就要往后退去,而西江大學那群傳承者,已經把他們團團圍住!
其中一人拽住領頭人,結果對方根本沒有一點動靜!心里驚慌之于,鼓起勇氣喊道:“你...你們這是什么意思?我們身后可是林盟主,你們可要想好了!”
楚翔冷著個臉,一步步踏來,高大身影帶給他足夠壓迫力,“說完了?”
那人喉嚨一動,頭上冒汗,立刻慫了:“這事我們不知情啊!都是他,都是他叫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