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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藏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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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

  “坐!”

  上了二樓后,方陽請賴之清在客廳就坐。

  坐定。

  “說吧,你查到什么了?”

  方陽看著對面的賴之清,開門見山。

  “喂!”

  聞言,賴之清鄙視的看了方陽一眼,“我這大老遠過來的,你也不知道先招待我一下!”

  敲敲桌面。

  方陽道:“招待什么?你別廢話,快說查到什么了?”

  無奈。

  賴之清打開扇子扇動著,想了一會兒后,緩緩開口:“你上次走之前,不是給了我一個線索嘛,叫我順著溫鵬這個名字去查?”

  說完,見方陽點頭后,他繼續說著:“你一走,我將陳家的事情按你說的安排好后,就開始調查此事,同時又逼問了那溫鵬一番,但卻一無所獲。可是,我順著這名字查下去,慢慢的蛛絲馬跡出現的越來越多,漸漸都指向這溫鵬去了藏邊。

  我結合這些蛛絲馬跡,推斷出,當年,溫鵬被陳老爺子放了后,自知杭城已經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便離開了杭城,往西而去。

  加之,他害怕陳老爺子后悔,派人追殺他,所以便一路隱姓埋名,這才導致到我賴家對這突然冒出的圣子所知甚少,不知道他就是溫鵬。”

  “而我發動我賴家的情報機構,在有目標的情況下全力調查,我發現…”

  說到此處,這賴之清突然停下,看著方陽,露出一個‘你來問我啊’的表情。

  “快說!”

  見此,方陽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讓他如愿,跟本就不慣他。

  一噎。

  原本還得意的等著方陽來問,卻沒想到方本不吃這一套。

  也是無語了賴之清,他這招對付那些來找他買消息的人,一用一個準,都已經成職業習慣了。

  卻沒想到,在方陽這里吃了癟。

  急速扇了幾下扇子,賴之清白了方陽一眼:“這事十分復雜,牽扯到了藏邊圣山,格喇山上的須彌寺。這須彌寺,乃是密宗一脈,雖然名聲不顯,但它乃是執掌密宗牛耳數百年的大教,內里高手如云,實力深不可測。據說…”

  說著,他看了眼方陽。

  “據說什么?”

  方陽眉頭一皺,當初在杭城他就懷疑是不是與那座須彌寺有關,現在聽賴之清所言,果然如此。

  “據說,須彌寺中有先天宗師坐鎮。”

  賴之清往方陽身旁靠了靠。

  “哦?確定?”

  聞言,方陽略顯詫異的看了眼賴之清,這還是他除了畫畫老頭外,第一次聽到先天宗師的蹤跡。

  見方陽盯著自己。

  賴之清雙手一攤:“確定不了,畢竟這都是據說而已,我也不清楚到底有沒有,況且都百多年過去了,說不準死了都不一定。”

  聞言,搖搖頭。

  方陽緩緩開口,提醒賴之清:“百多年時間,對先天宗師來說,可還沒到壽終正寢的時候。而且,我雖未曾親眼見過,但我知道密宗有一種灌頂之法。那就是密宗高手在臨死前,都會將畢生功力傳給下一代弟子,使那弟子功力大增。

  所以說,只要這須彌寺出過一個先天宗師,那么,除非那個先天宗師意外死亡,來不及灌頂,不然的話,這須彌寺永遠都會有先天宗師坐鎮。若是接受灌頂之人天資橫溢的話,憑借著自己的悟性,突破先天宗師之境,出一個大宗師也不是不可能。”

  話音一落。

  “啊!”

  賴之清一驚,急切道,“那要是照你這樣說,他們一代代積累下來,功力累加,那現在接受灌頂之人,功力有多深?是什么境界?”

  看著賴之清急切的樣子,方陽一笑。

  擺擺手,在賴之清好奇的目光下,方陽解釋著,“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完美無缺的,而灌頂同樣如此。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密宗一般不會使用灌頂之法,因為灌頂的風險是很大的,特別是一個先天宗師給不是先天宗師之人灌頂。

  因為這個灌頂的真氣量太難把控,或多或少都不行,還得根據接受灌頂之人的不同,要有不同的標準。

  灌頂過少,沒用,可一但功力灌輸過多,就會導致接受灌頂之人承受不住龐大的功力,直接走火入魔,暴斃而亡。同時,也會反噬灌頂之人。

  而且,過多的灌輸真氣,對接受灌頂之人來說,會對他以后的潛力,有很大的影響。

  因為不管怎么說,就算是同源的真氣內力,也會因為修煉之人的不同,而有細微的變化,兩者總會有相沖的地方。

  一但過多的灌輸真氣,只怕接受灌頂之人,終生要在原地踏步了,根本無望窺覷大宗師之境。

  所以,一般來說,一但接受灌頂之人邁入先天之境,那么灌頂之人便會收手,不會再繼續下去,盡量減少對接受灌頂之人潛力的影響。

  畢竟先天宗師之境,已經足夠鎮守宗門了。而至于以后,這接受灌頂之人能到達哪一步,就看他自己的悟性和毅力了。”

  轉頭。

  方陽看向點著頭的賴之清:“所以,你所謂的一代代累積是不可能的,先不說沒人能承受這么龐大的功力,光說影響潛力這一條,又有哪一個先天宗師不渴望突破到大宗師之境?他們是不會自斷路途的。

  另外,你不是先天宗師,你不知道,到了我們這一步,已經不是靠真氣量就能突破的,還得講究一個悟字!

  所以,就算有龐大的功力灌頂,也是永遠灌不出一個大宗師的!若是蠻干的話,只會將人給撐爆!”

  “現在,你明白了吧!”

  方陽說完。

  賴之清點了點頭。

  但想了片刻,賴之清眉頭一皺:“那要是照你這么說的話,須彌寺既然一直都有先天宗師坐鎮,而且是不是只有一個還不一定,那么這么多年下來,他們現在很有可能有大宗師存在?”

  “有這個可能。”

  聞言,方陽眉頭一皺,緩緩點頭。

  “那就很麻煩了。”

  見方陽點頭,賴之清一嘆,“若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只能期望這可能存在的大宗師,是在須彌寺中,而不是在那所謂的‘圣教’中。

  對了,其實,這圣教只是其下弟子的稱呼,它真正的名字叫藏禪宗”

  “哦?”

  正在想須彌寺事情的方陽,聽了賴之清的話,一愣,緊接著轉頭看向他,“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剛才話還沒說完。”

  見此,賴之清起身,緩緩的在客廳中走著,“我不是說須彌寺,在數百年來一直執掌密宗牛耳嘛!但我還沒說的是,它在一百多年前就一分為二,互為仇敵。所以,你和藏禪宗有仇,卻和須彌寺沒仇,而且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說不準你還可以拉著須彌寺幫你對付藏禪宗,若真有大宗師存在,豈不是在須彌寺對你最有利!”

  “你是說,原本的須彌寺分為了還在格喇山的須彌寺和藏禪宗?”聞言,方陽眉頭一挑,起身說道。

  “不錯。”

  聞言,緩步走著的賴之清,停下腳步,與方陽對視著,“具體是怎么分裂的,我還沒打探清楚,畢竟這已經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加上須彌寺本就與中原沒什么交往,各門各派對當年須彌寺分裂一事,語焉不詳。甚至大部分門派都不知道須彌寺分裂一事。

  所以,我現在想搞清楚他們為什么分裂,太困難,恐怕,現在只有須彌寺和藏禪宗內部,才能知道這個秘密了。”

  “但是…”

  說著,賴之清皺眉繼續道,“他們分裂一事卻是千真萬確。根據我的判斷,當年分裂之后,應當是現在還在山上的須彌寺一脈,將藏禪宗一脈給趕下了格喇山。所以,你才會在杭城的時候,聽到那群藏禪宗人說,要在溫鵬的帶領下,重新打上格喇山。”

  點點頭。

  賴之清的這個判斷,在方陽看來,應當是不離十了。

  在賴之清的注視下,方陽皺著眉頭,走到窗邊,看著底下的來人來往,心思急轉。

  這事情卻是越來越復雜了,問題也是越來越多。

  溫鵬的實力不強,那群藏禪宗的人怎么會說要在他的帶領下打上格喇山?

  當年是因為什么,才會導致格喇山,須彌寺分裂?

  須彌寺中,現在還有沒有先天宗師或是大宗師?

  那同理,藏禪宗之中呢?

  藏禪宗能和須彌寺分裂,雖然敗于須彌寺之手,但卻沒有被須彌寺給圍殺,而是退下了格喇山。

  由此可知,藏禪宗的實力就算是不如須彌寺,必定也是相差不大。

  此事,可以從藏禪宗派一個絕頂之境的高手保護溫鵬,可見一般。

  況且已經一百多年過去,藏禪宗現在實力到底怎么樣,有沒有可能已經超過還在格喇山上的須彌寺?

  想了想后。

  方陽搖了搖頭,自己殺了那藏禪宗絕頂之境的老者,還抓了圣子溫鵬和杭城中藏禪宗的弟子,已經和藏禪宗結下深仇大恨。

  現在,有這么多問題想不通。

  看來是要抽個時間,去格喇山須彌寺一趟,看能不能將這問題解開。

  這種什么都不知道,像被籠罩在迷霧里的感覺,方陽非常不爽。

  將這些問題,暫時放到一旁后。

  方陽對賴之清問道:“對了,我離開杭城后,溫鵬和那些藏禪宗的弟子,怎樣了現在?”

  “都死了!”

  聞言,賴之清一笑,“你是不知道,陳康康足足折磨了他們一個多月,等他們身上爛成一團,都已經長蛆了,才將他們棄置于地牢之中,不管不問,讓他們在饑寒交迫,劇痛難當中死去。那場景,嘖嘖嘖”

  “溫鵬也死了?”

  對那些弟子怎么死的,沒什么興趣的方陽,從窗邊走回客廳之中,在太師椅上緩緩坐下,毫無情緒的問了一句。

  “死了。”

  一聳肩,賴之清也坐回太師椅上,“而且他死的最慘,凌遲、辣椒水、老虎凳…反正是各種刑罰他基本都試了一遍吧。

  對他恨之入骨的陳康康,甚至還專門給他準備了一個大夫,在一旁救他,連千年人參都給他找來了,就為了吊住他的命,可以繼續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折磨了一個多月,溫鵬還是由于傷勢太重,連千年人參也是救不了,還是死在了牢中!現在,被挫骨揚灰的溫鵬,連個墓地都沒有。”

  說完,賴之清搖了搖頭,面色有些不正常,顯然,就算是見慣了腥風血雨的他,對那渾身腐爛,惡臭難當,生不如死的溫鵬,還是感到一絲憐憫。

  見得賴之清的樣子。

  方陽點了點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倒也說不上陳康康狠辣,被滅了滿門,任誰站到陳康康的位置上,也不會輕易放過溫鵬!”

  “理是這么個理!”

  賴之清低頭玩著自己的扇子,看這扇子上的題詞,說著,“冤冤相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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