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興莉和文煌離開空間球,朝來時經過的一個小鎮而去。那里,有遠近聞名的好酒,還有上好的牛肉、燒雞等美食。
她們雖然不能看清葉雄暉的面目,但劉鋒說他是太師叔,那他就一定是。對自己的愛郎,她們總是無條件信任。
既然是失蹤了多年的太師叔,那就必須熱情款待。即便相隔百里,她們也不覺什么,且不施展身法,徒步而行。為的,就是一顆誠心。
而空間球內,張魁山也在細心的為葉雄暉清洗著身子,并不停問著水溫合不合適。
雖說葉雄暉認不出張魁山,但卻沒有半點反抗,更沒有生氣,就如同一個聽話的孩子,乖乖的坐在浴桶里,任由張魁山清洗。
劉鋒在不遠處盤膝而坐,將烏蒙派的武學在腦海中梳理,挑選與葉雄暉有關的招式,漸漸形成了一套別有的喚醒記憶功夫。
大約過了一盞茶功夫,張魁山也給葉雄暉徹底清洗干凈,并開始為葉雄暉剃須發。
一開始,見張魁山拿著剪子過來,葉雄暉就蹦跳起來,做出防御架勢,不讓張魁山靠近自己。
這讓得張魁山有些尷尬,但也沒放棄,笑著告訴葉雄暉:“剪發,這是給你剪發,不是傷害你。”
但不管張魁山如何說,葉雄暉就是不讓他靠近。不僅如此,還越來越激動,口中發出生氣的低吼。
劉鋒見狀,急忙飄身過來,拿過張魁山手中的剪刀,看向葉雄暉道:“太師叔,魁山是要給你剪發剃須,是這樣的。”
說著,劉鋒便拉過自己的頭發,用剪刀剪下末梢。并一邊剪,一邊笑道:“剪發,就是這樣的剪發,不是打架。”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劉鋒將自己的頭發剪短了大約兩寸后,葉雄暉終于慢慢放松警惕,表情緩和下來,朝劉鋒慢慢靠近。
“剪…剪…”葉雄暉一邊徐徐靠近,一邊學著劉鋒的樣子,拉過自己的頭發不停比劃著,費力的說著一個剪字。
這下,可把劉鋒高興壞了,連連點頭道:“對對對!剪發,剪頭發,剃胡須。”
“剪…剪…”葉雄暉重復著同一個字,終于來到劉鋒身前,并指了指劉鋒手中的剪刀,又指了指自己的頭發。
劉鋒激動得想要仰頭狂笑,眼中竟有了點點淚花。他強忍住情緒,示意葉雄暉坐下,并親自動手,給葉雄暉減掉那些因常年未打理而壞死的頭發。
葉雄暉坐在地上,依舊重復著那個剪字,并伸手接著被剪掉的頭發和臉上的長須。
漸漸地,壞死頭發和過長的胡須被全部剪掉,露出了葉雄暉本來面目的輪廓。
這時,張魁山終于認出了葉雄暉,也是激動得不得了。急忙取來剃須小刀遞給劉鋒,興奮道:“大師兄,太師叔他…”
劉鋒示意張魁山不要說話,以免驚擾了葉雄暉。他拿著小刀,輕輕的給葉雄暉剃著臉頰,如此認真,如此仔細。
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劉鋒總算給葉雄暉打理完畢,用一塊青布條為葉雄暉束發,又讓張魁山取來一套衣衫給葉雄暉船上。
葉雄暉和張魁山身材相仿,衣服穿起來非常合適。
此時此刻,遠遠看去,葉雄暉就是一個四五十歲模樣的中年人,若不是兩眼血紅,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常。
但劉鋒清楚,這僅僅是第一步,接下來,葉雄暉能不能恢復正常,就要看看自己是否能喚醒他的記憶了。
“太師叔,來。”劉鋒微笑著,將葉雄暉拉到空曠的壩子中,緩聲道:“太師叔,你且看看,這些武功是否熟悉。”
說著,劉鋒便飄身到前方,開始施展整理好的烏蒙派武學,一招一式慢慢展開,要讓葉雄暉看得清清楚楚。
張魁山在一旁觀看,非常緊張,兩手互捏著,心中在不停吶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