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韻街,國畫聯會總部。
這里是整個水西城內最有名的幾棟建筑之一,除了城主府及四方城門衛城府外,便是最為龐大,也最為豪華的建筑。
整座總部占地千畝,四四方方,全圍上高三丈,厚一丈的青石圍墻。
內部大樓林立,多為五層,少量三層。而處于最中心的那一棟,則為九層高,且每層的都高一丈五尺,相當于一般建筑的十五層。
遠遠看去,這棟大樓就像鶴立雞群,非常顯眼。只要望上一望,就會被深深吸引,永生難忘。
這棟大樓,便是國畫聯會總部的正廳大樓,是高層們辦理公務的地方,一般人不得擅自入內。
外界的人更是不可靠近,除非是得到總部高層的特別授意。否則,無論你是生意人,還是官場人,一律就地格殺。
就這些來看,不難想象,國畫聯會有著多么可怕的財力。它的背后,又有著多么可怕的后臺。
但是,這些并不是世人最關心的,畢竟,誰都能感受得出,不足為奇。奇怪的是,如此龐大的產業,它真正的老板,從未現身過。
所有的事務,都由這棟大樓里的高層發出指令完成。就算是重大決策,老板也不會出面解決,只授權那些高層。
甚至,就連這位神秘人物的名諱,也沒人知曉。
此時此刻,許多書畫愛好者都朝國畫聯會總部蜂擁而來,沐浴在旭日中,皆精神抖擻,滿臉期待。
咯咯咯…
那道緊閉的鑄鐵大門,在沉悶的響聲中徐徐開啟,露出兩位推門的青年男子。
當大門完全開啟后,其中一位青年朝門外的眾人拱手道:“諸位,里面請!”
語畢,兩人便邁腿返回,在前面帶路。
門外眾人急忙涌入,緊跟在那兩名青年身后,并一路走一路看,嘖嘖稱奇,很是羨慕。這樣的格局,許多人還是第一次見,很是震驚。
這千畝大院,除了建筑外,還有布置精致的花圃、林園等等,鳥語花香,令人陶醉。沿途的道路,均是青磚所鋪,樸實又不失大氣。
走了大約一盞茶時間后,終于來到了一塊占地百畝的大廣場上。這里,也就是本次書畫大賽的舉辦場地。
國畫聯會早已對這里進行了布置,看得出,他們花了不少人力財力。
整個廣場的周圍,都整齊的擺放著椅子,數量很多,難以數清。這些,為觀眾席。而最中間,又分為三部分。
一是立于中心的高臺,越一丈高。上面放著五張桌子,五張太師椅,乃裁判席。桌上,都放著純白瓷杯,還有茶壺,以及各類糕點和瓜果。
二是離裁判席越一丈遠的周圍,放著一張張長桌,共有一百張。桌上空著,只有旁邊放著一個大木箱,里面裝著紙張筆墨。此乃選手的操作臺。
三是離操作臺又一丈左右的更大一圈,但這里沒有桌子,只有分區擺放的椅子。每一個區,都有十一把椅子,共可入座千余人。此為選手所在行會的代表座位。
雖說現在還很早,但到來的書畫愛好者已超萬人,有參賽的隊伍,也有好奇的觀眾。
觀眾們都趕緊爭搶前面的座位,好讓自己能在比賽中看得清楚一些。而那些參賽隊伍,則按照區域標準的名字,來到各自區域入座。
按本次大賽規定,每個參賽隊伍都可派一位參賽者,十位助戰代表。但每個隊伍里,十一人都穿著同樣的服裝,根本看不出誰是選手。
入座后,大家都自顧聊天,談笑風生,皆很輕松。不過,又彼此不停的互看著,眼中充滿著仇視。
“閃開閃開!”
陡然間,一聲大吼從人群外傳來,讓人聽了很不舒服。但這不算什么,令人更不舒服的還在后頭。
一位三四十歲的絡腮大漢,在大吼聲中不停揮舞著兩只麒麟臂,推攘著沒有搶到座位的觀眾,非常野蠻。
觀眾都是些儒雅之士,沒有什么武學修為,哪里經得住壯漢這般用力?紛紛不由自主的向兩側傾斜,險些栽倒。
那壯漢才不管這么多,繼續推撥人群,硬生生開出一條道來。
“啊”
一聲尖叫飄入眾人耳中,立即尋聲看去,也就這時,情況發生了。
只見一位紅裙女子揚手一揮,重重的給了那個壯漢一巴掌。頓時間,那壯漢的黝黑臉龐上,出現了紅彤彤的巴掌印。
那女子捂著自己的胸口,怒瞪著那壯漢嬌喝:“流氓!混蛋!”
壯漢愣在那里不動,足足好幾個呼吸,被打蒙了。他做夢也沒想到,這些觀眾里,還有人敢動自己。
好半響,壯漢恢復過來,眼中冒火,朝那女子一瞪,大喝道:“臭娘們,你敢打老子?想死不成?”
語畢,便揚起右手,朝那女子揮去。
“住手!”
就在壯漢手掌離女子粉臉不足一尺時,背后傳來制止聲,讓得那壯漢不得不收手,立到一旁,恭敬道:“公子。”
被壯漢稱為公子的人,是一位看起來三十來歲的男子。他身材高挑,五官端正,皮膚很白,是眾多女子心中的白馬王子類型。
一襲青衫裹體,將他的均勻身材盡顯,令許多女子芳心大動。
美男子朝剛才那女子拱了拱手,微笑道:“姑娘,為何動怒打人?”
女子見此人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不由后退了幾步,有些害怕。不過,她還是裝著膽子回答:“他…他流氓!”
說著,她又將自己的領口緊了緊,傻子也能看出,剛才那壯漢做了點啥事。
美男子自然也明了,立即道:“是小生的不是,對下人教導不夠,還請姑娘海涵。回去后,一定嚴加管教。”
說著,美男子便像沒發生什么事一樣,繼續往前走。陡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停住腳步,轉身看著女子,又微笑開口。
“姑娘,請留下貴姓芳名,待賽后,小生定登門道歉。”
那女子又后退了幾步,急忙擺手:“不用不用,公子無需這樣。”她對這位自稱小生的美男子,有種莫名的恐懼,哪敢讓其登門啊,那不是引狼入室么?
語畢,她急忙擠出人群,飛一般的沖出這座豪華大院,消失在人流中。
美男子也沒有說什么,看著女子離開的方向,露出了陰邪一笑,走向自己的區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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