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快!不痛快!”
獨立空間內,烈焱拍著翅膀大叫,表示抗議。它燒得正過癮,卻被劉鋒拉回來,這讓它十分不爽。
此時此刻,下方的院落已是一片火海,照亮了半邊天。那些入睡的人,在夢中被點燃,哀嚎著沖出房間,滿地打滾,想撲滅身上的烈火。
只可惜,這火來自神鳥體內,哪能如此就被撲滅?故而,他們只能在沖天的哀嚎中被活活燒死,化為灰燼。
這一把火,驚動了全城,不停有人前來救援。但使用普通的方法根本就沒有絲毫作用,最后,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里化作一堆焦土。
而劉鋒,則控制著空間球,前往下一個目標地。
“八嘎!”
城主府中,板巖次郎爆喝一聲,將酒杯重重的砸向地面,碎渣與酒水四處飛濺,嚇得城主龜田太郎急忙站起來,哪還敢喝酒?
“龜田君!”板巖次郎怒瞪著龜田太郎,大喝道:“這是你的城池,是你的地盤,怎會發生如此荒唐之事!”
“我…我…”龜田太郎滿臉冷汗,吞咽著口水道:“板巖君,您也知曉,這是第一次發生這種…”
“八嘎!”板巖次郎怒道:“難道要發生很多次,你才滿意嗎?我大東夷國內發生這種事情,簡直就是恥辱!必須嚴查,嚴懲!”
龜田太郎急忙抹掉額頭上的冷汗道:“是是是,一定,一定…”突然,龜田太郎咬牙切齒道:“中土人!一定是那些中土人干的,一定是他們!可惡的中土人,可惡!”
聞言,板巖次郎也覺得有理,雙拳握得咯咯響,咬牙切齒:“八嘎!定是那可惡的中土人!給我查!快去給我查,將那可惡的中土人找出來!”
“嗨!”
門外跪著的那人急忙領命而去,跑得比鬼還要快。一眼看去,他的衣襟基本被汗水全部濕透。要是板巖大人怪他們一個辦事不力的罪,那可是要滅族的啊。
“可惡!”跑到外面后,此人也是難忍心中怒火,爆喝道:“可惡的中土人,你們有本事給本君滾出來!竟敢到我大東夷來撒野,本君讓你們有來無回!搜!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語畢,他率領著百余名手下,快速沖入茫茫夜色中。
而這一刻,他們口中所說的可惡中土人,已經來到了下一個目標地,亦是一座頗具規模的大院落。且離剛才那座很遠,幾乎隔著了整座城。
這里很清凈,那些來此巡查的武士都已被調離。誰都覺得,放火的人再厲害,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跨越整個城池,來到這里行兇。
有了上次的經驗,劉鋒這次的行動速度快了許多,僅僅盞茶功夫不到,就又一把火少了整座院落,再次引起恐慌。
一時間,不論是大小勢力,都沒人再敢睡覺,全都起床出門,不停巡邏,謹防那神出鬼沒,又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整座神戶城,都處在恐慌之中,誰都不敢肯定,那可惡又可怕的魔鬼,會不會找上自己的晦氣,將自己的一切化為烏有。
城主府內,板巖次郎再次動怒。這次,他砸的不是酒杯,而是身邊的木桌。一拳下去,木屑橫飛。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濃烈的殺意。
龜田太郎不敢言語,立在一旁,等著板巖次郎的訓斥。在自己的地盤上,一連發生了那么多事,而且,自己什么線索都找不到,怨不得他人。
板巖次郎做了幾個深呼吸,強行讓自己將怒氣平息下去,看著龜田太郎道:“龜田君,出動所有武士,搜索可惡的中土人!”
說著,板巖次郎捏碎一章傳音符,將這里的情況向上面匯報。他知道,如果自己還不匯報,又無法將兇手懲辦的話,上面可是要遷怒的。
不一刻,板巖次郎便收到了回話,不由臉色一沉,低聲道:“龜田君,那些中土人估計已查到了什么,我們必須立即采取行動,將東西護送回神殿,不能有任何閃失。”
“那是殿王大人之物,你即刻調回頂尖高手境界以上的強者,嚴防此地,以免中土人和我們玩調虎離山,這可是他們的強項。神殿的強者,很快就會來這里支援我們。”
“嗨!”
龜田太郎急忙領命照辦,同時,心里也輕松了不少。如果真是那樣,就不能怪罪他治理不力了。對方如果是有目的而來,他小小城主府當然不是對手。
城主一聲令下,全城變動,那些頂尖高手境界的武士,全都就地轉頭,朝城主府疾奔而去,不敢有絲毫猶豫。
見那么多強者都返回城主府,劉鋒立即明白過來,冷笑道:“原來,城主府里面有好東西啊。如此架勢,強者定會快速趕來,我得加快時間才行。”
語畢,劉鋒便操控著空間,飛速趕往城主府。因在高空,不用走任何彎路,故而,劉鋒的速度,比那些武者要快上許多,不刻,就抵達城主府。
那些離得近的武士就算比劉鋒提前抵達,但他們都只能在府外嚴防,沒有命令,怎敢進入這機密要地?
劉鋒可就不同了,他一路暢通無阻,再次來到了板巖次郎和龜田太郎所在的房間。
此時此刻,遠處的武士也陸續抵達,將城主府里里外外都圍了幾圈,即便是一只蒼蠅,也休想飛入城主府。
聽了匯報后,板巖次郎總算是松了口氣,對龜田太郎道:“龜田君,現在城主府的防御已非常堅固,神殿強者也即將到來,我們就去將東西拿出來吧。等神殿強者一到,便立即護送去神殿。”
“板巖君請!”龜田太郎做了個請的手勢,隨即啟動按鈕,打開那道和墻壁融為一體的內門,走了進去。待板巖次郎也進入房間后,便立即將門關上。
他們那里知道,劉鋒也控制著空間球混了進來,將他們的一切都看在眼中。
龜田太郎本能的看了下四方,這才走到墻邊,在一塊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木板上輕輕拍了三下。
咯咯咯…
房間正中的地板在輕微響聲中向兩側緩緩縮去,露出了一個圓形的通道。下方一尺處,放著一只吊籃,再下面,乃是一根結實的木柱,穩穩的托著吊籃。
板巖次郎和龜田太郎對視一眼后,雙雙躍身而下,落在吊籃之中,上方的地板,也在這一刻徐徐合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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