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月升,晝夜更替。不知不覺,劉鋒他們已在大海上行走了一月有余,終于抵達了東夷國的中島接洽碼頭。
在這一個月里,劉鋒他們不止一次碰到海盜。不過,每次都不例外,全被殲滅。一艘艘孤獨的木船在大海中飄動,那碩大的血字,已讓許多人記入心底。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在劉鋒他們抵達碼頭時,已有許多國度聽到了那血字傳聞。尤其是在海上做勾當的海盜們,幾乎傳了個遍。
海盜們已在心中形成了個共識,在今后的行動中,凡是見到中土國的船只,不管是官船還是商船,就算是漁船,也得繞道而行,以免遭個殺了喂鯊魚的結局。
其他國度的人,則是對此充耳不聞。他們都覺得,如今的中土國已是千瘡百孔,搖搖欲墜,不再是昔日的超級強國,何須懼之?哪怕是小小的西夏國,也不以為然。
當劉鋒他們剛剛停船靠岸時,遠洋而來的不列顛國船只也剛好抵達。見是中土國的船只,不列顛國的船只便不管先后,直接高聲發話,命令劉鋒他們離開碼頭,讓他們停船。
此時此刻,前來迎接劉鋒他們的中土國使者正好上船。在聽到不列顛國的喊話后,使者眉頭緊鎖,滿臉為難。
劉鋒聽不懂對方說的什么意思,但見使者的表情,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于是,便問使者:“那些人對著我們喊什么?”
“沒…沒說什么。”使者更是為難,想搪塞過去。
劉鋒淡淡一笑道:“寧使者,你是不是覺得,這樣不搭理對方,就可以沒事了?就像我們在海上碰到海盜,不殺了他們,我們能順利抵達這里么?”
聞言,寧使者兩眼一亮,忙道:“劉大人,海盜被滅殺并留血字的傳聞都是真的?”
“假不了,怎么,你們也聽說了?”劉鋒說得很平靜,似乎那事不是他做的一樣。
寧使者連連點頭道:“聽說了!好多人都聽說了!劉大人,你們是我們中土國的驕傲!是我中土子民的英雄!你們知道嗎?現在,海盜看到我們中土國的船,都得繞道呢。”
劉鋒微笑道:“立威,不是別人賜予的,而是自己要去奪取!就比如現在,對方囂張跋扈,若不解決,談何國威?今后,我中土子民在其他地方,如何能得到他人尊重?”
說到此處,不列顛國的人又呱呱大叫起來,讓得劉鋒眉頭微皺,看向寧使者。
寧使者做了個長長的深呼吸,還是告知了劉鋒:“他們說,讓我們中土國把船開滾,將位置讓給他們。否則的話,他們就要…”
劉鋒擺斷了寧使者,笑道:“知道了,不用往下說。現在,你去告訴他們,有我們中土國的船在,他們不許靠近十丈之內,否則,我讓他們明白什么是痛!”
“這…”寧使者一臉擔憂,問道:“劉大人,他們可是不列顛國,無比強大,真要此說么?如果得罪了他們,那么我們就會…”
“告訴他們吧,今日我看誰敢動!”劉鋒眼迸寒芒,毫不猶豫。這讓得寧使者不能再說些什么,只能將劉鋒的話,稍加修飾的告訴不列顛國人眼。
“法克!”
不列顛國的領隊爆了句粗口,高聲道:“中土豬,竟敢與我不列顛國對抗,簡直就是自找死路!趕緊給我滾!若再敢違抗,你們都得死!中土國,也必亡國!”
聽了這話,寧使者不由全身一顫,將那人的話告訴劉鋒。而對方的船只,又靠近了不少,離劉鋒他們的船,已不足十五丈。
“告訴他,再靠近五丈,視為挑釁中土天威,后果自負!”劉鋒話音如霜,冰冷無比。
寧使者無法,只能將劉鋒的話如實傳達,如此,激起了不列顛隊伍的布滿,亦不想在多費唇舌,又將船再靠近五丈,進入了劉鋒規定的領域。
還沒等寧使者有什么反應,便覺眼前一花,身邊的白衣已然消失,化著一道殘影,越過了兩船之間的海域,瞬間抵達對方船頭。
不列顛那隊長修為不低,達到了頂尖高手巔峰境界,故而,看得出劉鋒的軌跡。在劉鋒剛剛落下時,便一拳重重的砸去,想將劉鋒砸暈當場。
可惜,劉鋒早已做好了應對準備,在即將抵達時就開啟氣海,內勁灌注到拳頭中,轟向不列顛隊長,毫不留情。
只聽一聲悶響,不列顛隊長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快速向后方飛去,重重的砸落在十丈開外,船板都撞斷了好幾塊。
不列顛隊長只感到一股巨大無比的勁道順著胳膊傳來,直闖體內,險些將他的五臟六腑給震碎,急忙催動內勁,護住內臟和筋脈。
雖說保住了性命,但受傷卻是不輕,汗水不停滾落。不過,他不想被他人見自己狼狽,于是,便忍著疼痛,強行站起來。
陡然,他感到嘴巴一甜,血氣在無法壓制,張口噴血。
“噗!”
一口紅血噴了八尺遠,人也搖搖欲墜。還好有兩個隊員眼疾手快,急忙飄飛過來,將他們的隊長扶住。而其他十二人,則飛掠到劉鋒前方三丈處。
“法克!”其中一人爆喝起來:“中土豬,你竟敢傷我們隊長,你死定了!你們中土國一定會被我不列顛國傾覆!”
劉鋒聽不明白,但他也無需聽明白。在這個時候,解決問題的方法,那便是看看到底誰的拳頭更硬。
于是,劉鋒冷哼一聲后,便撲向這十人,口中爆喝:“法克?我法你全家!給我躺下!”
砰砰砰…
密集的擊打聲不絕于耳,同時間,一條條人影被擊飛出去,砸得木板橫飛,咔咔的骨折聲一樣清脆。
“噗!”
“噗!”
不列顛的隊員,一個個張口噴血,有幾人內臟受損不輕,重傷昏迷。
劉鋒連看都不再多看一眼,飛身返回,對寧使者道:“將我的話高聲的告訴所有人。”
“啊?”寧使者似乎還沒從呆愣著恢復過來,當感受到劉鋒迸射而出的寒意后,急忙連連點頭:“好的好的,一切按劉大人說的去辦。”
劉鋒微微點頭,掃視四方一眼后,高聲開口:“任何船只,不得靠近此船十丈,再有違者,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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