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下路會玩套路,直接讓打野上方藍開,他們兩個要打石頭人上線。
一組野怪經驗怎么都比線上虧兩個兵來的多,尤其是對于男槍這種帶aoe的英雄來說。
陳牧則是坐鎮中路,穩健開局,對位一個藍色憂郁皮膚的卡牌,這可是藍鉆特權,屬于企鵝的特殊皮膚之一,樣子還算可以。
卡牌上來就開始切牌,藍牌補兵穩如狗,作為一個匹配七十勝率的卡牌,同時可以嚇唬一下發條,這個技巧還是得運用。
陳牧走在攻擊范圍邊緣,等待著藍牌的出手。
第一個近戰小兵即將殘血的時候,陳牧開始逼近走位,一個球直接丟向了卡牌。
這個位置卡的是一個矛盾點,小兵殘血,如果補刀就必然會中這個球,如果走位躲球又會損失一個小兵。
卡牌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補刀,自己帶著四瓶紅,吃個技能,應該沒事。
陳牧看到藍牌飛向小兵,走位開始瘋狂靠近,出手普攻,卡牌的w是六秒cd,意味著六秒內不會有還手的能力。
發條的被動是普攻附帶魔法傷害,而且一下比一下疼,前期就算是ad英雄也a不過發條。
卡牌不能忍,我小兵這么多你打我,直接就還手了,但是卻發現一個很可怕的事情,小兵沒有攻擊發條!
怎么回事,來不及想,已經被發條a到第二下了,趕緊回頭跑路,發條不依不饒,繼續走a,在卡牌還手站擼的那一下時間,陳牧已經逼近了兩百多碼的距離。
三下,四下,卡牌初始五十點攻擊力,比四十七的發條高三 點,但是配合上被動,得再加個遠程兵才a的過,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小兵跟死了一樣。
卡牌被直接a掉大半血,再加第二次球,直接殘血了。
陳牧回頭,開始悠哉的補刀,小兵的仇恨范圍只有三百碼而已,只要走位在仇恨范圍之外,就可以不吸引小兵仇恨,陳牧是走的側面逼近,讓卡牌難受到死。
直接消耗掉兩瓶紅,不然連靠近小兵的資格都沒有,一級就陷入了接近崩盤的局面。
下路則是快速搶二,兩人同時不間斷的普攻小兵,金光一閃后。
敖文說道:“e他。”
曙光女神直接秒加一個e,直接戳中了沒有學e的小黃毛,接普攻接q暈住。
男槍也是一個e加平a,貼臉一q打出三重傷害,一路追殺,直接拿到一血。
“咱們這組合就是默契。”敖軒說道。
“那是,匹配這種水平,想跟我們搶二,可能么?”敖文說。
兩個人在下路,直接兩分鐘打到對面崩盤,打野日常一手盲僧,看到兩路大優勢,果斷配合上路抓出閃現再說。
一分鐘后,發條單殺卡牌的消息傳來,讓兩兄弟心頭一喜,發條前期都能殺人,說明水平確實相當高啊。
陳牧只是控線補刀,讓卡牌難受的想死,想冒險吃兵,卻被發條qw減速追殺,最后閃現點燃加平a極限帶走。
對于經驗豐富的玩家來說,吃不到兵是一件比死還難受的事情,尤其是中路,那意味著你被打爆了,心理的焦慮導致了卡牌的失誤,從而被單殺,徹底崩盤。
敖文敖軒兩兄弟,下路殺的歡快,到十分鐘,已經開始拆二塔了,看了一眼中路數據,兩人直接確定,中單特么是條大腿。
十分半九十六刀,這絕對是完美補刀,二卡牌則是可憐的二十六刀,對于一個七十勝率的卡牌來說,如果不是對手強的可怕,這種數據簡直是八百分玩家。
兩人又是一陣擠眉弄眼的眼神交流,表示這個隊伍可以打,拿個名次應該機會挺大。
互相點點頭,也就認可了。
盲僧根本不需要幫中下,各種配合上路越塔,再帶著上單抓對面打野,匹配局,十五分鐘上高地,對手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直接打爆基地,出來后各種互噴,上路怪打野不來自己被盲僧抓到吐血,打野怪下路弱智,五分鐘被殺五次。
下路說中路智障,居然能被沒六級的發條單殺,罵完全都不歡而散,甚至叫囂不服solo。
這種事情,每時每刻都在上演,團隊游戲,最大的功能,就是甩鍋給隊友了。
而陳牧這邊則是配合的很舒服,一場碾壓局下來,都了解了幾分實力,氣氛變得很是愉快。
聊了幾句游戲心得交流后,陳牧提出請大家吃點宵夜,畢竟隊伍是自己組織的,聚攏一下人心還是有必要的。
幾人跟著陳牧找吃的,附近學校小區挺多,也有不少美食,看到一家粵東的砂鍋粥,有人提議吃這個。
陳牧看了一眼價格牌,一鍋青菜粥小份三十八,大份五十八,蝦粥小份五十八,大份八十八,然后正好一桌人結賬。
“老板,算下錢。”一個青年招呼道。
“你好,一共三百八十五。”老板拿著賬單過來。
陳牧一看,桌子上就一鍋粥加幾盤菜而已,特么三百八,千辛萬苦打比賽才贏五百,要是吃這玩意兒真是要了親命。
陳牧說道:“我不吃海鮮,還是跟我來,帶你們吃好東西。”
幾人聽說,以為是比砂鍋粥更給力的美食,都是點頭答應。
等站在冷風中,收到陳牧分給幾人的糯米糍粑,幾人才明白,陳牧是真的扣。
“吃啊,不要客氣,我請客。”陳牧大方的說道。
一塊錢五個的糍粑,個頭巨小,包上一層粉,加點芝麻,用牙簽戳著吃。
陳牧一口氣買了十塊錢,給大家吃個夠,還滿嘴抹了蜜的叫攤位上的奶奶多送幾個。
在這種年紀,大部分人都是打腫臉充胖子,寧可借錢,也絕不在朋友面前丟臉,像陳牧這樣的,還真是少見呢,幾人想道。
吃飽喝足后,幾人擺擺手,各回各家,報名的事情由時間最多的石哥負責,其他人就準備比賽就可以了。
最后約好比賽時間,到時候提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