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不急,反正在這段時間內,我會好好的調查一番,如果真得有異心,我一定會交代人,監視他們的,并且做好應對之策!”趙暖月點了點頭,贊同小紅鯉的話。
小紅鯉見姐姐心情低落,而且還沒吃飯呢,下午還要見華裕木,所以趕緊勸解說道:“姐姐,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雖然今天中午很掃興,但是我們也認清了蔣夫人和蔣書豪的本質也不是一點作用也沒有!但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咱們得去好好吃一頓!”
趙暖月知道小紅鯉關心她,于是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還有一個半小時才上班,于是趙暖月帶著小紅鯉去醫館附近的一家中餐館吃飯。
雖然味道沒有仙草堂那邊地道,但是也不錯,經過改良版的一些種菜,已與國內的味道差別,居然還有幾分可取之處,并不難吃。
吃了飯之后,趙暖月帶著小紅鯉一起來到了診療室里面,然后等待著華裕木上門。
預約看醫生,病人一般都遵守時間,如約而來。
華裕木可不僅僅是過來看病的,更是過來見趙暖月的,所以更是十分準時的來到了仙草堂。
當華裕木看到趙暖月的時候心里非常感動,因為在他困難的時候,家人沒有忘記他,放棄他。
“謝謝大嫂過來看我!”華裕木小聲說道,臉上的表情十分感動。
趙暖月笑了笑,“這是我應該做的,你大哥和二哥因為身份的原因根本就不能過來,公公婆婆年事已高,我們根本就沒敢告訴他們,就怕他們亦擔心急壞了身體!”
“這些我都明白,本來我以為家里會派一個心腹過來就可以了,沒想到大嫂會親自過來!”華裕木輕聲說道,“昨天晚上柳阿姨跟我說了你的交代,我反復想了之后覺得你說的非常有道理!千里之堤,毀于蟻穴,往往一個小人物就能夠破壞整件事情。我這邊表面上沒有大問題,但是一旦有人背叛我,那么對我來說或許就是滅頂之災!”
趙暖月見華裕木能夠想明白,心里也十分高興,“能夠得到你的重視,那我進行下一步就順利了!所以讓我過來是因為你大哥把一部分人脈和勢力交給了我,這一部分是華家都有的,別人并不知道交給其他人不方便!現在你這邊如果有特別的懷疑對象也可以提前給我,這樣我調查起來就能夠更加全面一些,得心應手!”
華裕木點了點頭,然后拿出筆在紙上寫了十幾個名字。
“大嫂,這些人你調查一下,或許能夠查到一些東西!”華裕木沉聲說道,“對了,大嫂,這件事情大約多長時間能夠解決呢?兩個星期可以嗎?”
趙暖月之前計劃的就是兩個星期,但是往往計劃趕不上變化,她也不能夠完全肯定。
“我盡量在兩個星期之內完成!”趙暖月點了點頭,“你也知道的,有些事情往往會有變故!你為什么執著于兩個星期之內必須完成的?”
聽到趙暖月的問話,華裕木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因為兩個星期之后薇薇的戲就拍完了,他想來美國看望我,到時候如果發現我是被限制自由的,那么她一定會非常擔心的!”
趙暖月聽了之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呀!你不告訴薇薇是正確的,那丫頭心思重,如果知道你出事了,估計就會不管不顧的過來!雖然她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往往好心會辦壞事,還會打擾我們的計劃呢!”
看來大家都十分了解夏薇薇,華裕木笑了,“是啊,我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不告訴她的!”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的處理好,然后解出對你的調查!”趙暖月沉聲說道,“你這段時間就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就當是休息了不要多想,思想上也不要有負擔,你要相信我,我會全力以赴地救你,一定會讓你完整無缺地回過來!”
這是趙暖月這次來的主要目的。
華裕木更加感動了,然后又跟趙暖月說了一些詳細的事情以及美國這邊的詳細情況,讓趙暖月對這邊有了更多的了解。
整整聊了四十分鐘到滿月,這才給華裕木開了中藥方,這是一一個安神的藥方,可以讓華裕木更加心平氣和,情緒穩定地在家里等待。
不能繼續在這邊,華裕木戀戀不舍地告辭:“大嫂,我要走了,不能夠再說了,要不然那些人要沖進來近距離的監視我了!”
趙暖月點了點頭,十分疼惜地看向華裕木,“你先回去吧,有事情我會派人聯系你的!你的通話不能通過電話,這一點你一定要記住!”
“當然了,我會記住的!”華裕木笑著說道,“不過如果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我還是會打電話的,這樣才正常,要不然一個電話都不打,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懷疑!”
“嗯!”趙暖月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那就隨便你吧!”
華裕木拎著趙暖月開的三副中藥,離開了仙草堂。
來的時候心情有些緊張忐忑,走得時候華裕木心情坦然安靜。
趙暖月是覺得現在還有一些時間,于是到病房里面去查看她負責的六個病患。
繼續按照上午的藥方診療針灸,趙暖月很快就完成了復診治療。
雖然僅僅是一天半的時間,但也讓這些人已經意識到趙暖月的醫術十分高明,比蔣萬年還高明,畢竟他們的病情在蔣萬年的手下根本就沒有好的進展。
可這個趙醫生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醫術非常高明,他一出手他們明顯能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晚上的時候趙暖月帶著小紅鯉去出去吃飯,然后兩個人互相掩護,利用神識,通過有水的地方觀察那些有疑點的人。
這天晚上小紅鯉和趙暖月的收獲不小,為明天他們的調查奠定了基礎。
晚上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剛要進門,蔣萬年在門口等著他們,一邊抽煙一邊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