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認真起來的時候最帥。
齊林認真起來的時候更帥。
如果不是他矜持,他敢發誓,一定會被薔薇直接撲倒的。
“齊林,你太帥了,我都濕了。”
齊林:“…”
“齊林,親親我,快親親我。”
齊林雙手高舉,不敢有一絲異動。
他可沒忘記,他現在名義上還是寧夕的男朋友呢。
雖然他通過那個死撲街良心的反饋可以知道,總有一些讀者認為他這樣也是在變相的后宮,但他們怎么認為是他們的事,齊林不會因此就遠離女人,也不會真的同時腳踩幾只船。
想成為一個相對成功的人,你可以努力成為別人眼中的自己。但如果你想登頂世界之巔,那就讓別人適應你的規則。
齊林一個大羅,這點認知都沒有的話,那干脆一頭撞死算了。
“薔薇,我現在是有主的,你矜持一點。”
薔薇冷靜下來,然后掏槍就向外走:“我去殺了寧夕。”
齊林很淡定。
女人就是喜歡嘴炮。
薔薇要真是以權謀私的人,他們當初就不會認識了。
在齊林的這些前女友當中,薔薇是三觀最正的那一個。
果不其然,兩分鐘之后,薔薇就主動折返了回來。
“齊林,你什么時候和寧夕分手啊?”
“不知道,老實說我對寧夕一點把握都沒有。”
因為他和其他前女友談戀愛都有經驗,知道彼此哪里不合適。
但他從前和寧夕的那一段初戀,是無疾而終的。
他不知道他們能磨合到什么程度。
兩個人在一起,歸根結底還是磨合的過程,互相妥協的過程。
“她不是說過你們三觀不合嗎?”薔薇努了努瑤鼻。
齊林聳肩:“是三觀不合,她一個黑道千金,我一個四有青年,三觀能合得來才是奇了怪了。但寧夕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她的五官可以彌補三觀的差別。”
薔薇:“…”
“齊林,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也是這么膚淺的人。”
“不是的,薔薇,其實我這個人是臉盲,我根本不知道一個女人漂不漂亮。”齊林很認真的說。
“滾,別讓姑奶奶吐出來。”
齊林輕聲一嘆。
看來劉總的話沒人信啊。
雖然他確實也不信就是了。
和薔薇分開,齊林給寧夕打了一個電話。
“親愛的,你終于記得找我了。”寧夕埋怨道。
“所以我準備補償你,未來兩天,我都是你的,任勞任怨。”
再之后,他就要開始連軸轉了。
出乎他的意料,寧夕并沒有很興奮的立刻出來見他,反而在電話中有些為難的說:“我未來兩天都有課。”
齊林:“…不能請假嗎?”
“不好請的呀,我還有公司的事情要忙,現在還輔修了工商管理。親愛的,我不是你,我的學習能力沒有你強的,而我現在在水木。”
齊林是靠著自己高度開發的大腦以及卡爾的知識庫,才完成了三級跳,現在拿到了燕京大學的博士證書,甚至已經被提名諾貝爾獎。
可寧夕不是他。
而水木是和燕大一個級別的大學,在這種大學里,你是沒有放松資格的。
“對不起啊老公。”寧夕的聲音越發嬌媚。
但齊林卻聽出了嬌媚之后的堅定。
真的是好久沒有體會到這種被拒絕的感覺了。
郁悶過后,齊林卻是忽然笑了出來。
“沒事,挺好的。”
“老公,你不是真生氣了吧?”寧夕略微有些緊張。
“沒有,真的沒有。”齊林心平氣和的說,“之前是我的心態出了一些問題,總想著讓你配合我的時間,這是不對的。談戀愛是雙方的妥協過程,而不是一方的無限妥協。我沒有站在你的角度考慮問題,太自我了一些,沒想到我重來一次,居然還沒有先前做得好了。”
每日三省吾身,齊林立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寧夕松了一口氣,然后又賞了齊林一根棒棒糖吃。
“老公,這就是你身上最吸引我的地方,你和那些直男癌完全不一樣,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的。”
“將心比心而已,沒有什么難的。不過夕夕我之后的工作會很緊密,怕是抽不出太多時間來陪你了,而且我也大概率要離開京城,去外地工作了。”
“沒關系,我們一起努力,我有空就會去看你的。老公,你要答應我兩件事。”
“你說。”
“在我們沒有分手之前,你不許碰其他女人。”
“就算你不提,我也不會碰的。”齊林笑:“這點操守我還是有的。”
“還有,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一定要主動和我提分手。”
齊林:“…”
“我希望你愛我,而不是憐憫我,更不會對我用冷暴力逼我說分手。我們之間聚在一起的時間太短,我把握不好你的心思,如果你想分手玩冷暴力的話,我怕我會察覺不到的。”
齊林的心柔軟了一下。
愛情是場拉鋸戰。
毫無疑問,勝利的天平,在向寧夕傾斜。
她真的越來越向齊林最喜歡的那種女人在靠攏。
齊林知道,她很可能是故意這樣說的。
但這重要嗎?
“我答應你。”
掛斷電話,齊林長出了一口氣。
美人恩重啊。
水木大學。
寧夕結束通話之后,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
她的室友杵了一下她的胳膊,然后問她:“男朋友?齊博士?”
齊林也好,寧夕也好,都沒有故意隱瞞他們的戀情。
既然確定了,齊林就不會偷偷摸摸的,那樣女人會很難受。
愛情不應該茍且,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寧夕輕笑:“對啊。”
“齊博士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陪你,你居然拒絕了?”室友感覺很不可思議。
“因為我是寧夕,而不是齊寧氏。他絕對不會喜歡一個符號,我也不允許自己被人說起來,只會介紹說我是齊博士的女朋友,那有什么意思?我要做他女朋友,更要做自己。”
“愛一個人,不就是為他付出全部嗎?張愛玲說過,為愛的人,可以低到塵埃里。”室友反駁道。
寧夕嗤笑:“那是張愛玲,不是我。我不管愛不愛一個人,都要站在九天之上。”
如果連自己都不愛自己了,憑什么奢望別人會愛你呢?
寧夕拿起床頭的書籍,不再和室友談論這個話題。
齊林已經越走越遠,但她并不是為了追趕齊林的腳步才這么努力的。
寧夕,本來就很努力,不為別人,而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