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雨歇之后。
齊林和姜雪卉靠在一起休息。
姜雪卉忽然在齊林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混蛋,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君子。”
姜雪卉感覺自己真是眼瞎。
齊林則感覺自己很冤枉:“我是君子啊。”
“呸,君子哪有你技術那么熟練的?”姜雪卉低聲暗罵。
齊林:“…我有前女友啊,這年頭誰還沒個往事。”
姜雪卉無言以對。
畢竟她的往事就在隔壁。
不對,往事?隔壁?
姜雪卉忽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從齊林身上爬起來穿衣服。
結果剛剛起身,身子就一個趔趄,重新倒在了齊林身上。
齊林:“…這可不能怪我。”
大家都是年輕一代頂尖的高手,這點承受力當然是有的,所以他也沒太注意憐香惜玉。
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姜雪卉想打人。
但她忍住了,使勁白了齊林一眼,然后對他說:“穿衣服,我們離開這里。”
她也是鬼使神差,居然想出了這么個荒唐的主意。
現在激情消退,后悔的情緒立刻充斥了她的心房。
但,已經晚了。
齊林摟過姜雪卉,在她耳邊低聲道:“門外有人。”
“啊?”姜雪卉身體一緊。
剛才她全程都在被齊林引導,根本沒有心思去管外面有沒有人。
再說,她也看到了齊林設下禁制。
對齊林,她還是信得過的。
“你不是設下禁制了嗎?”姜雪卉問道。
齊林嘴角出現了一抹古怪的笑容,“這個禁制是防止別人闖進來的,但不能防止你的聲音傳出去。”
姜雪卉多聰明的一個人。
她立刻就意識到了齊林的骯臟心理。
“你這個變態。”姜雪卉臉色通紅,使勁掐了齊林一把。
“我不管,你去把外面的人殺了。”
齊林:“…雪卉你可是正氣盟的圣女,不是惡人谷的傳人,怎么能隨便殺人呢。”
齊林義正言辭,姜雪卉則羞憤交加。
“你不去殺我自己去殺,反正我絕不能讓人聽到我…我那樣…”
人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往往能夠做出很多違背自己原則的事情。
但齊林一句話,就讓姜雪卉的殺心消散。
“門外的人是肖遙。”
姜雪卉:“…”
她現在想殺了齊林。
“你故意的對不對?”
“對啊。”齊林坦然回答,倒是讓姜雪卉不知所措。
“你不是說了嗎?這樣更刺激。雪卉,你別忘了,你最開始打的就是這樣的主意。”
這話齊林還真沒說錯。
但姜雪卉那明顯是受到了強烈刺激的反應。
現在恢復正常后,姜雪卉簡直無顏見人。
就在姜雪卉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時候,齊林一只手為她披上了衣服,另外一只手卻悄悄打開了禁制。
肖遙破門而入。
看到的就是衣不蔽體的姜雪卉正趴在身無寸縷的齊林身上,房間內的氣息、入目處的場景,讓人瞬間就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
肖遙氣的渾身發抖。
“你們…你們這一對奸夫。”
得,這句話一出,本來還挺愧疚的姜雪卉瞬間又開始極端了。
齊林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你們去哪里不好,非要來我肖家,當我肖家無人嗎?”
肖遙感受到了強烈的侮辱。
齊林則是很奇怪。
“雪卉,肖家有能夠威脅到我的人嗎?”
姜雪卉對著他笑,“還真沒有,公子羽修為通天,能夠威脅到你的,得去各大圣地找才行,一個小小的肖家,你還不是如履平地。”
肖遙:“…老子的劍呢?”
姜雪卉在他說出“奸夫”這四個字之后,就沒再看他。
她親了齊林一下,慵懶的對齊林說:“親愛的,我們走吧,肖家這種小地方,不太適合當你我的行宮。”
“雪卉說的是。”
齊林右手一招,自己和姜雪卉就被一件黑袍籠罩。
下一刻,他們就直接從房間里消失,看的肖遙一愣一愣的。
但更讓肖遙如遭雷擊的是,床單上那抹鮮艷的紅。
天火城最高的建筑叫天火閣,天火閣上,有一個巨人手持火把,仰頭望天。
這個巨人指的就是天火老人。
齊林和姜雪卉來到了天火閣的樓頂,直接坐在天火老人頭上看星星。
當然,順便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你不想問我點什么嗎?”姜雪卉問齊林。
齊林有些奇怪:“問什么?”
“比如,我為什么沒流血?”說到這里,姜雪卉有些緊張。
因為就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原因。
她明明是第一次的。
齊林笑了。
他一把摟過姜雪卉,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我不是肖遙,對這些東西并不看重。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的貞潔。”
“可是我確實沒有流血啊。”
“這是正常情況,很多女人第一次都是不流血的,只不過根本沒有人科普這種事,所以沒有太多人知道。”
齊林又不是雛。
姜雪卉是不是第一次,他完全能夠感受的出來。
至于女人第一次就一定會流血,說這種話的人都該去進修一下。
明明什么都不懂,還非要向別人傳達這種錯誤的認知。
不知道多少家庭,丈夫因為無知,看到妻子的第一次沒有流血后,就在夫妻間留下了永久的裂痕。
無論妻子怎么解釋,丈夫都不會相信,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情。
所以造成了很多家庭悲劇。
在齊林看來,這很悲哀。
女人第一次只有疼是統一標準的,流血不流血取決于很多因素,根本就不是所有人都會流血。
可很多男人不知道,甚至很多女人都不知道。
齊林幫不了所有人,但他至少會幫身邊的人認清這件事情。
然后,他告訴了姜雪卉一件讓她目驚口呆的事:
“我們離開房間之前,我滴了幾滴血在床上。”
姜雪卉:“…”
“肖遙會因為錯過你,后悔一輩子的。”齊林的聲音十分溫柔。
每一個愿意把身體交給你的女人,都值得被溫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