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九章 不好的苗頭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自古以來殺妻證道的人就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余軒翻了個白眼將腆著臉煞有介事說秘密的黑白推開，嘆道：“你也是了解他的，以他這驕傲的性格會做出殺妻證道的事嗎？何況…他還是個單身狗！”
黑白無趣的攤手，“這就扎心了老鐵，那他是殺了誰？”
有一點余軒倒是說對了，艾倫的性格很驕傲，事實上他的經歷與實力也有驕傲的資本，這么驕傲的人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要死要活，或者說做出殺妻證道的事情。因為這種人認為，你不喜歡他是你的損失，如果有哪個女人跟他提出分手，那么恭喜，你獲得的只會是俯視的眼神與平淡的祝福，最后還要加上靜靜看你走上人生歧途的冷笑。
別抬杠，別說什么離開你才是正確的反駁，因為他就是有這種自信，他的未來一定比你好，而在他看來，無法達到與他相同高度的人，都是在人生歧途上掙扎的可憐人！
余軒之所以說黑白了解他，就是因為他明白，大家其實都是這樣的人，余軒自己先不談，黑白就有這個自信，無論發生什么高雯都不會離開他去找別人。因為在地球上沒有人比他更強更優秀了。
順便說一句，現實中不會出現堂堂盛世公主去尋找乞丐下嫁的荒謬劇情，如果真有這種女人存在，那黑白自問也不會喜歡上這種蠢貨。
余軒嘆了口氣，揮手示意黑白先坐，伸手給他倒了一杯茶后緩緩道來。
在黑白專心混宇宙的這段時間中，地球上發生了很多事，不光是因為黑白開啟了善惡對決，還因為外星人等新出現的事物對人們理念的沖擊而造成的麻煩。
當然這種麻煩在游戲中體現的還不深，因為在游戲中的那些劇情多多少少總是能夠涉及到外星人。游戲中的政府方面擁有豐富的處理經驗，但是在現實中就不同了。
如今的玩家已經都知道了爭圣的意義，所以有意無意的都會從游戲和現實中收集有關外星人的消息，這些消息多數都是沒法給玩家帶來好處的，所以玩家們會本著網絡時代的習慣將其發到朋友圈、臉書之類的社交平臺上。
這也就算了，能夠讓玩家們認清了解到人類面臨的局勢也是件好事，可人性是復雜的，沒有誰能夠完美的把控思想。
在這個過程中就出現了一些消極的聲音，他們認為人類太過渺小，在整個宇宙的智慧生物面前簡直比螻蟻還卑微。所以人類所謂的崛起之路就是自取滅亡，我們應該做的是依附，依附強者！
好吧，即使很不想承認，但這種思想其實也算正確的，以如今的地球實力，如果不依附強者還不停的跳、不停的浪，那等待地球的也不過就是毀滅。
但緊接著問題就來了，宇宙之中強者無數，投靠哪一個？
何況，這些強者中還存在著爭圣者和爭王者的區別，爭王者還想找個靠譜的強者合作呢！
“這個問題不是早就有了嗎？余軒會因為這種事酗酒？”黑白皺眉。
余軒的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自從開啟了神話時代之后，不光游戲中的大局勢在變，就連現實中的變化也漸漸大了起來…”
就像之前說的，圣人規定在爭圣之戰結束前，不允許任何人在現實中互相傷害。但是如果不是傷害而是給好處呢？那自然就不在約束范圍之內！
之前的神奇女俠和海神波塞冬都這么做過，否則也不會有那些玩家穿上黃金圣衣，也不會有賽琳娜的出現了。
所以艾倫他們沒有辦法確定在這個地球上到底還有多少爭圣者在悄悄發展信徒，但從越來越多的宗教與謠言之中可以肯定，絕對不少！
有時候，世界是可悲的。在真理的追尋上面尤其明顯，哥白尼、伽利略、達爾文等等，哪一個沒有被傷害過，軟禁那都是輕的。
如今世界大變，就連宇宙都面臨著一次重大的選擇，人類該何去何從也成為了一個刻不容緩需要解決的命題。
對于如今的地球人來說，選個大佬投靠才是真理，才是當務之急。
但是！不能這樣啊！
人類不能靠著自由的意志去選擇投靠誰，因為那是分裂，是將本就不強的地球人再次削弱，是讓人類未來的話語權一點點的變小，甚至被忽略不計。
現在面臨的是種族生存問題，自由！皿煮！需要嗎？如果這些影響了人類的生存，那就將他們毫不猶豫的扔進垃圾場吧！
于是，艾倫動手了，任何私自投靠某個爭圣者的人全都遭到監視、抓捕。凡是最近新出現在地球上的宗教也都被單拎出來甄別，甄別的方式其實也很簡單，首先看這宗教供奉的神是什么種族，如果是惡魔，不好意思，統統滅掉。
倒不是說惡魔不好，而是人性更向往光明，你連這點在教義上都不肯遷就肯定是不將人類當回事啊，那我們自然也不會拿你當回事。
凡是在教義上說什么自己是唯一神的，也統統取締。都什么年代了，宇宙那么多的大佬，那么多的神，你還拿唯一神這種事忽悠人，顯然沒誠意啊，是想將人類完全奴役嗎？差評！
當然，艾倫也不是一味的暴力處置，地球原本的幾大宗教都沒有碰。首先基督教涉及上帝也涉及到天使之類的生物，如今在游戲中的善惡對戰劇情是有關系的，艾倫并沒有動。然后是教，由于傳播的太廣、信眾太多再加上教中的神從來沒有出現的跡象，所以艾倫也沒有動。最后就是佛教，與其它宗教比起來佛教教義要相對平和不少，再加上也沒發現有哪個爭圣者利用教義擴大信徒，所以同樣未動。
比較難處理的是那些民族教派，就是說基于某些國家和民族傳播的宗教，類似種花家的道教，日本的神社神道，還有印度教等等。這就很復雜了，不過好在沒有聽說有什么爭圣者在其中作怪，艾倫只是強勢介入，讓其中影響人類團結的部分統統取締。
不過僅僅如此的話也引起了巨大反彈，無數的信徒將教義當成了真理，混亂和戰斗很快就爆發了出來。可惜這些信徒完全低估了艾倫的決心，真理？沒人能證明教義就是真理，何況就算未來證明了這所謂教義的正確，現在，艾倫拳頭所及才是真理的范圍！
就這樣，在絕對的實力碾壓下，消息甚至還沒有擴散開來呢，混亂就被鎮壓了。往往人們第二天起床一上網，就發現竟然有好多教派宣揚修改教義。
其實艾倫的做法也是受了十二圣斗士剿滅印度教高層的啟發，你們為了幫卡特琳娜報仇能夠做到這樣，那艾倫為了防止人類分裂又何惜成為一個劊子手呢！
當然在這些宗教中道教是個例外，因為種花家有黑白和余軒的存在，艾倫并沒有搞事的興趣，倒不是害怕兩人，而是覺得有兩人在，沒有那個大能會在這里鬧事，否則兩人也不在意狠狠心。
相比世界性宗教和民族類宗教來說，原始宗教最麻煩！
所謂原始宗教又叫做部落宗教，講究對自然和本能的崇拜，例如自然崇拜、精靈崇拜、生殖器官崇拜、圖騰崇拜等等，在對這些宗教的搜查中，也是收獲最大的，從這些原始宗教的秘密集會中，艾倫已經帶人干掉了三個爭圣者的信徒。
“這是好事吧，那他怎么難過成這個樣子？”黑白皺眉有些奇怪的瞄了一眼艾倫。
余軒頓了一下沉聲問道：“你知道哈佛大學嗎？”
黑白有些奇怪，回道：“知道啊，很牛逼的一個學府。什么羅斯福、比爾蓋茨啥的一堆名人就讀過，還得了百多個諾貝爾等等獎項，可以說是人類精英的搖籃了！”
余軒轉頭瞄了一眼依舊醉不醒的艾倫，“前天，他毀了大半個哈佛！”
這回黑白真的有點驚訝，“為什么？”
“越是聰明的人想的就越多，爭圣者們偷偷在地球創立宗教無非就是想弄點信徒發展勢力。這種做法對于那些思想盲目的人來說也許有用，可對于人類精英們就很難起到作用。哈佛大學的那些師生自然很少會被這種宗教思想奴役。只是…”
余軒說著有點苦澀的搖搖頭，“他們太理智了！對事情也看得太透徹了，從上一次閃點悖論之戰后，神奇女俠雖然拋棄了人類玩家勢力，可她的作為卻得到了一大票精英分子的認同。從理智看來，神奇女俠這種有勇有謀還心狠手辣的爭圣者才是最有‘冠軍像’的選擇！”
黑白嘴角抽了抽，說到這里他有些明白了，這些精英分子的想法其實也不能說錯，只是跟艾倫關于人類自強才能崛起的理念完全背道而馳。
艾倫為什么會再次選擇福克斯？就是因為他之前選擇過神奇女俠，只可惜最后被拋棄了。之后他明白了靠山山倒、靠天天塌的道理，人類還是要靠自己才行。所以他才選擇了福克斯，而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福克斯對人類很尊重，并且足夠咸魚根本不會干擾人類做任何的決定。艾倫可以放開手腳盡情的發展壯大！
而這些精英分子的思想就有些麻煩了，在他們看來完全倒向神奇女俠或者說這種有能耐的爭圣者，才是人類能夠保證生存的最正確方式。可在艾倫看來，這就是在走他之前的老路！
人類已經因為神奇女俠而集體掛過一次了，這么大的損失怎么還能再來一次呢？可聽說過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于是，艾倫就去了哈佛大學跟那幫家伙理論，試圖勸說這些人回心轉意！
“等會！”黑白抬手叫道：“勸說？艾倫是這個性格嗎？不是該直接打服為止嗎？”
余軒搖頭，感嘆道：“即使是再冷血的人心中也還是有感情的，試問哪個少年不熱血呢？艾倫之所以能夠成為宇航員其實也是受到了他老師的影響。”
“艾倫家世好，人也聰明，無論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人生贏家。在他大學期間曾經參加過一個項目小組，而小組負責人則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天體物理學家。你知道成為這個前沿學科的專家有多難嗎？那是真正精英中的精英！”
黑白跟著點頭，自己是學渣，表示聽不懂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只聽余軒又道：“這個天體物理學家后來成了他的導師，也就是因為他的影響，余軒才成為了一個宇航員，也才有了人類先驅者艾倫的誕生。可是…在那些主張再次投靠神奇女俠的人中，就有他的導師！”
“你們在說什么？為什么感覺之后不會是什么好話呢？”
余軒的話音剛落緊接著就看到艾倫緩緩從沙發上坐起，揉了揉自己的腦門還伸手去探茶幾上的半瓶酒。
黑白精神力啟動直接將那半瓶酒拽到身前，“你還喝？”
艾倫揉了揉眼睛，“沒事，就是醒醒酒。”
黑白呵呵，倒是真的給艾倫倒了一杯，同時也給自己和余軒斟滿了。“說說吧，你是怎么弒師證道的？”
艾倫接過酒杯卻是一頓，歪著腦袋似乎在品評這個詞語，“弒師證道？你們種花家的語言真是博大精深啊！弒師、證道，倒是沒錯啊！”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老頭子太頑固說不聽？”黑白抿了一口酒問道。
艾倫眼神怪異的瞅了瞅他，“誰跟你說是老頭子的，人家美著呢，雖然已經四十多了但仍舊風韻猶存！”
黑白臉色一沉，將酒杯放下，鄭重道：“你知道嗎？自古殺妻證道的人就沒有一個好下場！”
艾倫的嘴角肉眼可見的抽了抽，額頭似乎有一根青筋在不停跳動，我忍，若不是打不過你肯定抽你了！
“她…算是我事業的領路人，也算是我半個母親了！只是可惜…”
艾倫說著一口將酒杯中的酒液喝干，接著又道：“她總是跟我談真理，跟我擺事實講道理，說以如今人類的實力，所謂的崛起根本不可能辦到。若是一味的逞強只能讓人類成為眾矢之的，最后走上毀滅！我用之前閃點悖論之戰的結果勸她，她卻說應該先保證人類生存，至于尊嚴等能夠保證存活之后可以再去爭取！”
余軒沒有說話，但是黑白大概懂了這種悲哀，如果世界沒有改變，那像這種人類精英科學家式的人物絕對是權威，因為他們是站在科學最前沿的，或者說是站在整個人類發展最前沿的。說出任何話都比黑白、余軒之流更有發言權。
只是可惜，現在世界不同了，如果你自己不夠強，那你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用強者們的思維解釋就是，你連我這個強度都達不到，如何有資格去揣測推斷更高的等級？
而作為站在整個地球實力前列的艾倫余軒和黑白等人，則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生存很簡單，只需要徹底沉寂下去，或者說一直退縮讓步下去。那么等到爭圣之戰最后也肯定能夠保證人類的存續。
你瞧！這多簡單，不就是慫嘛！
但他們也知道一件事，想要有尊嚴的活著只有這一次爭取機會。
現實不是小說，不存在什么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問題，人家覺得你有危險，趁你未崛起直接滅掉就好。就算不滅掉，限制你的人口和對力量層級的接觸也易如反掌。
不要忘了，現在的舞臺早就已經擴展到了整個宇宙，而宇宙中可沒有什么聯合政府，不會有什么聯合國憲章來保護某個種族或國家不被毀滅。換句話說，想要做狗腿茍過發展期，那么你就要有做一輩子狗腿的覺悟。
“我告訴她這樣是不行的，如果現在妥協了，未來就沒有希望這個詞存在了！可是她不信，她的證據太多了，好像都能夠支持她的論點，甚至于連我都差點被她說服了。后來我聽煩了，所以就將她殺了，然后又殺掉了她所有的弟子，還有所有接觸過那些所謂證據并打算宣揚那些證據的人…”
黑白挑了挑眉頭，用手掌托著下巴靜靜看著他，艾倫又道：“誰知道這一開殺就收不住了，有太多人見過那些證據，也有太多人想要傳播那些證據。我去殺他們的時候，他們一個個指著我的鼻子在罵，雖然我已經不記得他們罵了什么，但那個場景就像是我成了一個劊子手，要破壞那些追尋真理的科學家一樣！”
黑白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好笑道：“聽你這一說，哈佛大學的烈士還挺多的，不愧是精英啊，這覺悟就是高！”
艾倫沒好氣的橫了一眼，將酒杯放下之后又道：“其實我并不覺得難過，從人們叫我先驅者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早晚會有這么一天的。理念與思想的碰撞從來不是拘泥于嘴皮子和口水的！只是有些不爽，我和她竟然會因為神奇女俠那個女表子而自相殘殺！”
黑白挑了挑眉頭突然間撇撇嘴問道：“那些證據你還留著嗎？”
艾倫搖頭，“第一時間銷毀了！怎么，你想通過那些證據調查什么嗎？不用了，什么都查不到，導師不打算告訴我她是從哪里得到那些證據的。”
黑白點頭，“能夠讓你的導師得出那些結論的證據，應該都是些證明人類相對外星人要很渺小的證據吧！而這樣的證據似乎不是地球人能夠得到的…”
余軒插嘴道：“有道理，所以這些證據應該是某些外星人交給你導師的。說不定你導師不告訴你，還是想保護你呢！”
艾倫撇嘴，“誰需要她保護啊！蠢貨！”說著伸手拿過酒瓶一口喝干。
余軒看看他再次跟黑白道：“從他導師的話來分析，似乎得利者是神奇女俠。”
黑白撓了撓臉頰卻提出了反對意見，“未必！神奇女俠那家伙之前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海族而拋棄了人類玩家勢力，那么她沒有理由再來爭取什么。事實上，她當初選擇海族不就是因為人性復雜很難團結在一起嗎。而那些證據一旦公布出來，可以想見，人類必然會開始分裂，到時候他得到的就只有混亂。這樣的勢力，她怕是也看不上吧！”
艾倫舔了舔嘴唇感覺嗓子有點干，但他不在意只是道：“所以你是說，分裂人類勢力才是目的？”
黑白雙手抱胸笑道：“這我不肯定，但我覺得就是如此。至于你的導師覺得投靠神奇女俠是出路，不過是在那些證據影響下而做出的推斷罷了，誰讓神奇女俠確實勢大呢！至于這幕后的家伙到底為何要分裂人類就不得而知了，但好在已經讓你將這萌芽扼殺在搖籃里了！”
艾倫哭笑不得，“聽你這一說，我那導師和一眾師兄弟們還真是該死啊！”
黑白聳了聳肩，“反正你都做了，還想怎么樣？”
艾倫沉默，半晌又道：“其實我真正難受的是，那些證據已經說服了我，人類跟外星人比起來，真的很弱！也許我導師說的對，如果我真要在這次爭圣之戰中拼一場，很可能，人類真的會滅亡！”
黑白聞言哼笑，“這事還真用不著操心，也罷，就跟你們說說我在宇宙中混的這段時間究竟經歷了什么吧！”
余軒和艾倫兩人聞言都來了興趣，黑白的口才不算太好，但所經歷的過程實在精彩，所以很快就讓兩人沉浸其中。
大約半個小時后，兩人長舒了一口氣，艾倫感嘆道：“所以，你就這么干掉了那個甘瑟？這大戰…有點虎頭蛇尾啊！”
黑白不樂意了，“什么叫虎頭蛇尾？那可是六個爭圣者在干架啊，我一個連s級都不到的玩家能夠在絕境中弄死其中最弱的一個，就已經是系統保佑了好嗎！”
艾倫好笑的揮揮手，只是接著有感嘆道：“不過為什么聽起來，若是投靠那個甘瑟比咱們這個福克斯大姐更靠譜呢？”
黑白一怔沉默許久，無奈道：“有些事情都是命，怪不得誰，如果甘瑟不使用中子戰星，那我最后肯定會被其生生磨死，沒有別的結果。可惜，他用了，我贏了，這結果便成了如今唯一的答案…啊呸！我說這個不是在告訴你們我有多牛逼，你們不要崇拜我！”
無視兩人不屑的眼神，黑白又道：“我是在告訴你們，那些隨機附身的爭圣者們即使限于身體無法發揮本身實力，可依舊擁有輕易毀滅星球的能力。同理，那么在現實之中他們肯定也可以做到。也就是說，待爭圣之戰結束后，圣人的禁武令也就不存在了，到時候除非有圣人庇佑，否則任憑誰都擁有著輕易毀滅地球的能力。表現卑微渺小，將希望寄托在別人會不屑與你動手上，這完全不現實。所以說，你導師的主張肯定是錯的，與地球人弱不弱根本沒有關系！”
黑白撇嘴，“克里艦隊的事不急，反正有阿斯嘉德在，他們還到不了太陽系，不如我再給你們細致講講我是如何步步為營將六名爭圣者都算計死的吧！”
余軒抬頭望向樓上，“到時間了，我要跟我兩個弟弟視頻通話，你知道大家族要時刻聯絡感情嘛！”噔噔噔上樓。
艾倫打了個哈欠，“我醒完酒了，該回家安撫手下了，你知道外界可不知道是我干了那些事，有好多事要處理的！”咻一聲直接順著窗戶飛走了。
黑白冷哼也開門回家，只是在路上神色卻越發陰沉了下來，“分裂人類陣營？有什么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