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路易斯不同,他還活著…他還可以像個人一樣去思考問題,而我們又真的有資格剝奪掉他們活下去的權利嗎?這真是一個讓人左右為難的選擇啊!!
第二天早上,毛可玉早早就過來招呼我和丁一跟他一起下去,丁一聽了就很是反感的說,“你該找的都找到了,為什么還要讓進寶跟著去呢?”
毛可玉到也不隱瞞,直接對我們說道,“因為放你們全部在地上面我不放心。”
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也只好和丁一一同跟著他再次下去了…當然我們所有人來到第二層的時候,就發現里面非常安靜,昨天那位瘋狂撞門的超級戰士不知道是不是又再次沉睡了呢。
在經過了初步的搜尋之后,確定我們進去的那個房間和整個走廊里全都沒有“超級戰士”的蹤跡,隨后毛可玉也檢查了一下昨天切割了一半的大鐵門,也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
就在毛可玉他們一個個全都高度戒備,打算先用切割機將鐵門切開之后,然后再故計從施的用電擊槍將里面的家伙撂倒時,我卻提出能不能先和里面的那個家伙談一談呢?
毛可玉聽了一愣說,“怎么談?”
我一聽就翻著白眼說,“有嘴談啊!去找個會說德語的人來,先試試能不能溝通一下,那樣總比你們上來就打要強的多吧?”
毛可玉聽了有些不屑一顧的揮了揮手里的電擊槍說,“昨天是因為我錯誤的估計那個家伙的實力,否則我早就用電擊槍了。”
我一聽就一臉無所謂的說,“那好吧,那你繼續用你自己的辦法吧!”
毛可玉見我并沒有堅持這個辦法,反到松口說,“試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他就找來了一個會說德語的研發人員,讓他試著和門里的那個家伙簡單的溝通一下。一開始所有人都不相信昨天那個暴走的怪物會和人一樣開口說話,結果那個研發人員試著用德語說了聲“你好”之后,里面竟然有人答應了。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全都傻了眼,在他們看來門里的這個東西應該就比大島淳一那樣的超級戰士高級那么一點,也就是外面上看去不那么惡心罷了…根本就沒想過他竟然還記得怎么說話!
隨后那個研發人員就繼續用德語和對方攀談,告訴他不用害怕,二戰早就已經結束了,只要他不反抗就不會受傷,并且還沒忘記把泰龍集團美化了一番,把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非法組織生生給包裝成為了人類醫學做出巨大貢獻的集團公司。
當然了,不管他們怎么忽悠,對方也都聽不出真假,因為門里那位估計聽這一切都跟說天書一樣,畢竟現在的世界和當初他們記憶中的那個世界有著太大太大的變化了。
于是這一位“超級戰士”,我們竟然是以這種難以想象的和平方式將他從鐵門里請出來的…他甚至還主動和我們說起了他的一些事情,包括他的名字和在軍中的軍銜。
這個家伙叫保羅,是一名下士,而之前蘇醒后暴走的那個路易斯比他的等級高一些,是一名中士。他們兩個人和其它的18名軍人都是自愿參加這次“超級戰士”計劃的。
可是這個保羅對于計劃的內容知道的并不是很詳盡,他僅僅只是知道他們需要通過注射藥物來提高自己自身的力量,以達到常人所不能實現的體能極限。
根據這個保羅的描述,他們這二十個人應該是在那七名生物專家被秘密處理之后才來的,所以他的陳述中并沒有那七個人,而那七個人的殘魂記憶中也自然就沒有保羅和路易斯。
對于他昨天醒來之后的暴走…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是說自己在醒來之后突然感覺到內心非常的恐懼,特別是當他聽到隔壁路易斯的聲音時就變的更加躁動不安起來。
可是后來等我們全都離開,四周再次變的很安靜時,他心底里的那種躁動不安就逐漸消失了,因此他整個人也不再狂躁了。
當今天早上他聽到我們這些人來了以后,他還是感覺到非常的緊張,直到有人用德語和他交談時,他才漸漸不那么恐懼了。
但是對于他們為什么會被人關在自己臥室里的這件事情,保羅始終都想不起來。當然了,我們現在誰也不能肯定這個保羅是真的想不起來呢?還是故意有所隱瞞。
毛可玉他們本想著在接下來的那些房間里繼續尋找更多像保羅這樣的超級戰士,可當他將們那一道道鐵門全都切割開之后,卻什么都沒有找到。
可是在保羅的記憶中,真的有十八個和自己還路易斯情況相同的戰友,只是他也不清楚為什么其他那些同樣被焊死的房間里卻什么人都沒有呢?
最后毛可玉讓那些研發人員在保羅所待房間的隔壁進行了非常仔細的搜查,緊接著他們就發現,在那個房間的被褥下面有少許殘存的粉末狀物質。這些研發人員懷疑這些粉末狀的物質可能是人體被細菌吞噬后的殘留物。
我聽了就特別的吃驚的說,“是什么細菌這么厲害,能將人的尸體全部吞噬了?”
那個研發人員聽后就耐心的對我解釋道,“其實尸體的腐爛過程就是在一點點的被細菌蠶食。只不過這里的這種細菌相對要霸道一些,可以將那些士兵吃的只剩下這些粉末狀的物質…當然了,這也許是和這些士兵自身的體質或者和他們生前曾經被注射的某種藥劑有關系。”
我聽了就在心暗想,難道說除了這個保羅和路易斯之外,剩下的所的超級戰士都是失敗的試驗品嗎?之后我們就將這個保羅帶到了地面上,這也是他七十多年來第一次看到太陽。
研發人員怕他的眼睛受不了外面的強光,還特意用毛巾捂住了他的眼睛,讓他一點點的適應地面上的光線。可當保羅上來之后,我們就漸漸發現他的確是和正常人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