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祝丹陽的媽媽就趕緊聯系那個私家偵探想了解一下,他和自己老公見面時都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是否有把調查資料交給自己的老公。
在得知了祝丹陽爸爸出了車禍之后,那個私家的偵探就警告她不要再聯系自己了,并且很明確的告訴她,他以將所有調查資料在那天見面的時候全部都給她的老公了,而且他們當天見面的時候別說是喝酒了,就連水也沒喝一口…
祝丹陽的媽媽心里已然明白,自己老公的死沒那么簡單,于是她就打算讓那個私家偵探繼續幫自己查下去。可誰知當她再次撥通那個私家偵探的電話時,卻發現已經成了空號,再也無法聯系上他了。
自此之后,祝丹陽的媽媽先是沒了女兒,接著又沒了老公,整個人的狀態就一直恍恍惚惚,精神臨近崩潰…
直到幾年后的一天,她在路邊遇到了一個擺攤算卦的老者,她見那個老者的卦攤上寫著“有求必應”四個字。于是就渾渾噩噩的坐了下來,癡癡的對老者說,“我想讓害死我女兒和老公的人通通去死,這也能有求必應嗎?”
老者聽了以后微微一笑說,“當然,可是你所求之事是要付出代價的,你可愿意…”
她無奈的苦笑著說,“我賣了房子就為查清女兒的死因,到頭來卻連老公也沒了,我哪里還有什么錢可以給你?”
“我不要錢…要錢你也沒有,所以我只要你有的東西…”
祝丹陽的媽媽聽了一愣,然后一臉茫然的說,“那你想要什么?我又有什么呢?”
“命…你可愿意?”
她癡癡一笑說,“隨便,想要就拿去吧,只要你能幫我的孩子和老公報仇,我就把命給你!!”
“好…”
那天祝丹陽的媽媽在卦攤兒前坐了好久,她將這幾年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悲劇詳細的和老者說了一遍,老者聽完之后就在她的耳邊輕聲的交代了幾句,她聽了以后更是頻頻的點著頭。
一周后,郊區的一處出租房里發現了個上吊自殺的女人,她用一種藤蔓植物編成的草繩將自己吊死在了浴室里,臨死前還她還用刀子在自己的腳底下刻了兩個古怪的符號…
老者講到這里就輕嘆氣一聲說,“我的故事講完了,怎么樣年輕人,你聽了我這個故事以后,覺得誰是善誰是惡呢,誰又該死…誰又該活呢?”
我被他這么一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可是現在李見他們已經死了,事情也該畫上個句號了…難不成這老頭還想把幾個孩子的父母也一鍋端了嗎?
“李見他們幾個已經死了,你也算是幫祝丹陽一家報仇了,可你為什么還要布下這個詭異的陣法呢?”我幽幽的問道。
老者冷笑一聲說,“因為我答應了那孩子的媽媽,要將害過他們的人統統殺死…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幾小畜生死了事情就該結束了?可你有沒有想過,這些本該是最單純的孩子,為什么內心卻充滿了惡意呢?難道說負責養育他們的父母就沒有一點責任嗎?每個人出生的時候都是一張白紙,而最初負責在上面做畫的人就是他們的父母,因此這幾個小畜生所犯的罪行,他們的父母理應同責。”
我聽后就長長的嘆了口氣說,“你的這些話初聽的時候,似乎是些道理,也許這幾個孩子的父母在他們的成長過程中的確是給他們灌輸了一些錯誤的想法和理念,可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選擇走什么樣的路也許是會受到家人的影響,可是最終做出這個選擇的人只能是自己…當然,在這件事兒上,幾個孩子的父母為了掩蓋真相,肯定是做了一些不擇手段的事情,他們自然也應該受到懲罰,可他們應該受到的是法律上的懲罰,而不是你這種報復性的懲罰…”
“呵呵…年輕人,你怎么這么天真呢?那幾個孩子的父母都是什么身份?只要他們想…就可以將黑白顛倒,還可以想讓誰消失…誰就消失。”老者說完一抬手,他的身邊就出現了一個男人的陰魂,“你以為那個私家偵探真的是自己躲起來的嗎?當我答應了幫他們一家三口復仇的時候,我就四處尋找這個知道所有內情的私家偵探,可是我卻沒找到。你知道嘛年輕人,這個世上還沒有我找不到的活人呢,除非他早已經是個死人了,于是我就試著拘了他的陰魂,發現其實他和祝丹陽媽媽最后一次聯系完之后,就因為一場意外死了…可是你相信那真的只是一起意外嗎?”
聽到這里我頓時有點后悔來幫白健這個忙了,先不說事情是不是真如這位老者說的這般黑暗,可這其中的水卻肯定不淺,我們現在貿貿然參合進來,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想到這里,我就在心中暗暗的問候了白健的先人幾句…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正色的對老者說,“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讓祝丹陽的媽媽自殺?你幫她報仇能得到什么好處呢?”
“好處自然是得有的,因為我需要一個自愿被我煉化成羅剎的陰魂…”他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個一身紅衣的長發女人瞬間就出現在了老者的旁邊,她雙足赤luo的懸浮在地面之上,不時還有些許殷紅的血滴從她的足下滴落。
我和丁一見了立刻退后了幾步,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羅剎是個什么東西,可一看這個造型就知道定不是個好惹的女鬼,這老東西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哪!
這時丁一小聲的在我耳邊說道,“這羅剎是惡中之鬼,身上的戾氣極重,善食活人的生魂,而在羅剎這種惡鬼之中又屬母羅剎是最為陰毒的,特別是失了孩子和丈夫的女羅剎…這老東西能找上祝丹陽的媽媽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為她最有可能被煉化成母羅剎,而且她還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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