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老板臉色難看的說道,“小兄弟,這話不能亂說,你憑什么說這只狐貍不是我的?是,我承認它是野生的,是被我抓到的。既然是我抓到了,那他自然就是我的了。”
我一聽就嘆了口氣走到了小舞臺上,然后冷笑著對他說,“誰告訴你它是野生的?”
孫老板被我的話給逗笑了,“小兄弟,你別逗了行嗎?不是野生的難道還是有主兒的不成?”
“嗯!它就是有主兒的,而且主人就是我…”我一本正經的說道。
在場的所有人聽了立刻一片哄笑,估計更有人以為我是個一分錢都不想花就想把狐貍皮騙走的窮光蛋吧。我冷眼看著他們說,“這只狐貍是我從小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前段時間因為貪玩自己跑了出去,我以為就此再也找不到了呢,沒想到原來它是跑到這里偷雞吃被孫老板給抓了。”
孫老板聽了立刻臉一沉說,“這位朋友,開玩笑得有個限度,這東西又不是狗,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有什么證據嗎?上嘴唇碰下嘴唇的胡說可不行。”
我聽了就冷哼了一聲說,“我敢說是這狐貍是我的,就自然可以拿出證據來。可如果我拿出了證據,今天你就得把這狐貍還給我。當然了,你幫我找到了它,我肯定是會出一定的酬金感謝你的,否則的話我就只好報警了!”
剛才叫囂的最歡實的兩桌人聽了,立刻全都向我圍了過來,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更有人氣勢洶洶的對我說,“好,今天你要是能證明這狐貍是你養的,我們就給你作證,讓孫老板把狐貍還給你。可如果你不能證明…只是來打叉玩的,那我們哥幾個就打的你滿地找牙!”
我冷笑的看著這個虛張聲勢的男人,并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徑直走到了籠子的旁邊,伸手摸了摸里面的火狐貍。這時就有人在一旁喊叫說,“敢摸它可不算吶!”
我聽了就轉頭對那人說,“要不你也來摸摸看…”我的話音剛落,火狐貍就對著那個男人呲著牙,一臉的兇相。而我卻還是一臉淡然的輕撫著它那光亮的毛皮。
我見在場的人都不說話,就又看向孫老板說,“孫老板,你算是養了它幾天了,應該也算是彼此熟悉了,要不你來摸摸看?”
孫老板還是陰沉著臉說,“年輕人,這并不能說明什么,別以為這么兩下子就能把這價格十幾萬的狐貍給忽悠走!”
我聽了就心想你真是不知道死活啊,要不是你這破野雞園子里有東西困住了莊河,只怕你現在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好,既然你還不相信,那你就把籠子打開,我可以讓你看看我家小莊是怎么認主的。哦,對了,它叫小莊。”我有些得意的說道。
這時就聽孫老板身邊的服務員說,“打開籠子跑了怎么辦?”
我聽了就聳聳肩說,“它跑了不是還有我呢嘛?要是真跑了我就賠你15萬,反正我也跑不了。”
旁邊的人聽了就有起哄的說,“就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放出一試試就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了。”
最后孫老板非常不情愿的解開了籠子上的鎖鏈,可一開始籠子里的火狐貍卻并沒有動,還是老老實實的趴在里面。于是我就走過去打開了籠門,然后對著它招了招手…
雖然我早已經從莊河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不屑,可是此時此地我們才是同一陣營的,它現在要想出去,就必需對我的每個手勢做出反應。
就見它臭著一張臉從籠子里走了出來,當然了,其他人并不能看出這只狐貍的臉色很臭。見到它乖乖來到我的身邊時,我還像平時對待金寶一樣,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
所有人立時都傻了眼,誰也說不出半句這狐貍不是我的話來了。于是我就笑著對孫老板說,“很感覺你幫忙抓到了它,等我們結賬離開的時候,會給你5000元的酬金,我相信這怎么也好過我報警來解決這件事情吧?”
此時孫老板的臉色已經成了豬腰子色兒了,他即不甘心就這么讓我們要走火狐貍,可又說不出什么話來反駁我。
我一看在場的人也都沒有誰再提出異議,就轉身對旁邊的服務員說,“把這幾個菜給我打包,我們要回房去吃。”
于是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了之前看好的那個房間里。按理說我們現在把這狐貍精蒙騙到手后就應該立馬走人才對,可現在的問題是莊河他出不去啊,我們還得先找出他被困在這里的原因才行。
回到房間后,我的手心都已經濕透了,剛才我真是害怕忽悠不住他們。雖然說現在我總算是把莊河給領了回來,可是誰又能保證他們晚上的時候不起異心呢?
畢竟這里的太偏遠,萬一這個孫老板貪心一起,來個“殺人越貨”也不是不可能啊!不過有丁一在我自然是不怕他這么干的。
只是不論以后會不會和這里的人直接撕破臉,都無法改變莊河被困在這里的事實,所以我們還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他被困的原因,并且徹底的解決掉這個原因。
就在我和丁一商量著接下來該怎么辦的時候,一回頭卻見莊河這只死了狐貍竟然把剛打包的飯菜都給吃了!我立刻生氣的說道,“還吃!我看你早晚得死在這張饞嘴上面。”
莊河吃飽后,先是舔了舔爪子,然后斜著眼睛看著我。我和它足足對峙了三分鐘,最后還是我先敗下陣來,一臉妥協的說,“行行行,你最大行吧!你說你現在連話都不能說,我們怎么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困住了你啊!”
它聽了之后,好像還很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用兩個前爪子比比劃劃了半天,結果我卻還是一句都沒有看懂。最后到是一旁的丁一悠悠的說道,“他的意思是說,那些古怪的石頭是分布整在個園子的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