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這兩個人的行為都很正常,并沒有看出什么異常來,直到就在他們遇襲之前,二人竟然都遇到過流浪的小動物…
只是之后這兩個人所展現的行為,卻讓人心生厭惡。
特別是那個女的,在她看到一群流浪貓時,竟然撿起路邊的樹枝去打它們!也許她只是在工作上受了點委屈而無處發泄,而流浪的小動物恰好比她自己弱小,也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她可以欺凌的對象。
那個男的也差不多,他在走進胡同的時候正好有一只小小的流浪狗前來討食,結果他抬腿就給了它一腳,然后揚長而去!
看到這一幕時,白健立刻對那個小警察說,“接著找!看看另外幾個受害人是不是在事發前都有虐待動物的行為?”
顯然現在這個結果是讓我有些始料未及的,我原想著是劉小磊覺得自己死的冤,所以在頭七的時候回來復仇。可是現在看來,他卻好像是化成了“正義的使者”,竟然開始懲罰起那些欺負小動物的人來了??
白健將手下全都撒出去調查了,隨后就將我們帶回了他的辦公室里,然后一臉不爽的說,“這個案子的社會影響太惡劣了,可別查到最后竟然給我來個靈異事件啊!”
這會兒沒有別人了,我也就沒好氣的說,“要是一點也不邪門,你找我們來干嗎?”
白健聽了就干笑著說,“也是…進寶,你覺得這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我聳聳肩對他說,“現在我也說不好,不過這個劉小磊的死的確有些蹊蹺,其實當初我們也不相信他會自殺,可是小區的監控也的確是拍到是他自己吃下了自己做的那些毒餌料,所以案子最后才定性為自殺的。”
“他怎么就不能自殺呢?你知道現在最不好惹是誰嗎?就是這些鏟屎官,搞不好劉小磊就被他們給人肉出來了!那簡直比我們公安機關還厲害呢!也許劉小磊就是因為被他們曝光后壓力太大,所以想不開自殺了呢?”白健說道。
我一聽就搖頭道,“別人也許會,可是這個劉小磊肯定不會,如果他真有這個廉恥心的話,也不會三十多了還在家里啃老…他可是我們小區里出了名的沒皮沒臉的啃老族。”
白健聽了就一臉煩躁的說,“真是的,大過年的,能不能別這么衰啊!老是遇到這么棘手的案子!”
我呵呵笑道,“你還抱怨,如果沒有這些棘手的案子,你能升的這么快嗎?”
白健悻悻一笑說,“也是啊…”
白健派出去的人很快就都傳回了消息,首先去劉家的兩個干警給白健打電話說,他們已經確認劉小磊的尸體的確已經火化了,他們還去了殯儀館親自核實。
之后去醫院的兩個干警在和其他幾個受害人溝通后,他們也都承認自己在出事之前都曾經對流浪的貓狗有過攻擊的行為。可他們大多都說自己沒有惡意,只是想逗逗它們。
我一聽就冷笑道,“有沒有惡意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因為沒人會知道人的心里到底在想著什么…那些虐貓虐狗的家伙,哪個不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白健聽了也是一臉發愁的說,“這個劉小磊到底是人是鬼啊!難不成我們要貼出通知,讓行人不能攻擊路邊的流浪貓狗,以免被拍頭?”
我聽了就好笑的說,“別說,這也是個辦法,我估計這個劉小磊應該只是個靈體,可是他的尸體都已經火化了,那這個靈體又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呢?”
最后我自知自己在對付鬼怪這方面的道行太淺了,這些事兒如果不請黎叔出山我們是肯定搞不定的。于是我和丁一就先去了黎叔家找他,看看他有沒有什么好辦法再說。
等到了黎叔家后,天色就已經黑透了,我把事情和他說了之后,他就決定當晚和我們去案發地附近轉一轉,也許還能遇到這個劉小磊也說不定啊!
我一聽就問他,“這個劉小磊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他的尸體早就已經火化了,可他的魂魄怎么還會在我們小區的外頭游蕩呢?”
黎叔聽后也是搖頭說,“沒親眼看到我也說不好,不過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他的尸體上可是一點殘魂都沒有。”
我點頭說,“可不是,我當時就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勁。”
“那就對了!他的魂魄肯定是在死之前就被什么東西拘走了。”黎叔一臉篤定的說。
當晚我們三人來到我們家小區的外圍時,卻發現這里比平時人少了許多,也許是因為都知道這附近有“拍頭黨”的原故了吧!
我們仨人嫌外頭太冷,就都躲在車里偷偷的觀察外面的情況,可是一直等到后半夜,都沒見發現什么異常。我一看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就小聲的問黎叔,能不能出去把那個游魂給引出來?
黎叔一聽就點頭說,“這到是個好注意,不過只能由你去。”
我聽了立刻一臉不忿的說,“為啥?”
“你說為啥?丁一的身上煞氣太重,我身上則是陽氣重,所以就你身上陰氣重,你不去誰去?”黎叔翻著白眼說。
嘿!?我一聽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行,我去就我去!于是我就在后車里拿了點東西,然后推門下了車,緩緩的走進了黑夜之中…
我在小區的外頭來回的晃蕩了幾圈,可是一直都沒有感覺到附近有什么靈體出現。最后我只好使出殺手锏,準備抓一只流浪的小動物引那家伙出來。
于是我就拿出我事前準備好的狗罐頭,當然了,這是偷拿金寶的口糧。雖說我一會兒不可能真去傷害某個流浪的小動物,可是讓它受點驚嚇是肯定有的,所以這個高級的狗罐頭就全當是給它的補償了。
終于,在我來回閑逛到第五圈的時候,讓我看到一只在垃圾桶旁邊找食物吃的小雜毛狗。別看這小東西看起來傻傻的,可卻機警的很,時不時就抬頭看一眼路邊的行人,生怕有人會來將它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