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天上午,我和丁一去商場里買幾件冬裝,看著丁一的衣服翻來覆去總是那幾件,于是我就決定良心發現一次,帶他去買幾件像樣兒的衣服。
可就在我們兩個坐著手扶電梯慢慢的往二樓走時,突然看到對面下行的電梯上站著一個女人…
看到那個女人的臉時我徹底的石化了,怎么可能會是她?!這不可能啊!身邊的丁一發現我表情不對,就朝著我眼睛看的方向看去,結果也是一愣。
隨著電梯的移動,那個女人和我們擦肩而過,可是她卻看都沒有看我們一眼,感覺我們和她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是她嗎?”我愣愣的說道。
“應該是,可是她眼中那種陌生感不像是裝出來的,她好像真的不認識我們了…”丁一沉聲的說。
我聽了就假裝高興的說,“忘了也好,那樣她放在咱們這里的錢就是我們的了。”
丁一聽了冷哼道,“想什么呢?你以為那些東西里最值錢就是錢嗎?”
我立刻心里一沉,但愿她真的忘的一干二凈才好,可千萬別給我們招惹什么禍端才是啊!
從商場回來后,我們兩個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進家門后我才一臉疑惑的問丁一,“剛才的女人真是韓謹?你沒有看錯嗎?”
丁一面無表情的說,“別忘了是你先看到的,咱倆能同時看錯嗎?”
“她真的被救活了?那這泰龍集團也太牛逼了吧!”我一臉吃驚的說道。
丁一聳聳肩說,“那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雖然韓謹給咱們的東西你我一直沒看,可是多少也能猜到那些都是什么,他們所研究的東西都是挑戰人類的生命科學,能夠復活只是被臨時冷凍的韓謹一點也不稀奇。”
沒想到丁一竟一口氣說了這么多的話,我呆愣了半天才將他的話全部消化掉。不過他說的也沒錯,以我們了解到的泰龍集團,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研究出什么新的辦法將她救活。
“你說…她會回來取走放在我們這里的東西嗎?”我有些猶豫的說道。
可丁一卻搖頭說,“不好說,如果她還是以前的韓謹,以她的城府肯定不會來取,因為那東西只有放在連集團都想不到的你我這里才是最安全的。可如果她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韓謹了,阿偉已經死了,她和我們之間唯一的記憶紐帶也斷了,我們現在在她的記憶中也就是個陌生人,那她就更不會來取那些東西了。”
我聽了點點頭,感覺丁一說的有道理。其實韓謹放在我們這里的東西其他都是其次,唯獨那個U盤太燙手,如果真讓泰龍集團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那我和丁一兩個可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自從那天見到韓謹之后,我晚上就開始睡不著覺了,天天晚上在床上烙餅,動不動還將熟睡的丁一推醒,問他銀行保險柜的鑰匙他放好了嗎?
每每這時,他都會給我一個大大的白眼說,“放心,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蟲都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反復幾次后,我和丁一都有點神經衰弱了…看來我就是個肚子里不能裝事兒的人,秘密裝多了早晚得憋死。
這天中午,我和丁一正在家里吃飯,卻突然接到了黎叔的電話,他讓我馬上去他家一趟。我聽了就笑著說,“別啊黎叔,我們飯已經做好了,就不過去吃了吧!”
結果黎叔在電話里沒好氣的說,“吃個球飯啊!有急事,快點過來!”
我一愣,看來是真有急事,就馬上和丁一放下碗筷,火速的趕了過去…
一進院子,我就看到一臉頭大的黎叔正在院兒里踱步,看我們兩個進來后,就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的說,“你兩個臭小子動作怎么這么慢,我這邊都快火上房了!”
我聽了就一臉疑惑的說,“啥事啊?整的這么著急?誰家孩子掉井里了!”
黎叔剛想說話,我就聽到屋里傳來了一陣陣的女人哭泣聲,此起彼伏…我一聽這架勢竟是有好幾個女人都在屋里一起哭!
我立刻吃驚的看向黎叔說,“行啊黎叔!我一直以為你是光棍兒一根,沒想到今天竟然一下子來了這么多的黎嬸!你可別說我這個侄子幫不了你啊!”
“去去去!一邊待著去!別扯淡行嗎?屋里的都是我大客戶的老婆!”黎叔沒好氣的說。
“啊!不是,這怎么回事啊!不是會她們老公集體出軌了吧!”
黎叔冷哼一聲說,“要真是集體出軌到好了,就不用我這么頭疼了!可這群家伙卻集體失蹤了!”
“啊…”
聽黎叔講,這次失蹤的幾個大客戶,那不但是他自己的重要客戶,還是經常為自己介紹生意的朋友,哪一個差不多都有十年以上的交情了。
可就在半個月前,這幾個人就跟商量好似得,一夜之間全都消失了,就連平時和他們最親近的家人、助理、哪怕是司機都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的去處。
起初他們都是各自為營,自己偷著找自己的人。畢竟都是大老板,也有可能是去什么地方談什么生意了,到時候把動靜鬧的挺大,結果卻是誤會一場,到時就不好收場了不是。
可是隨著失蹤的時間慢慢變長,這幾個大客戶的家里人就開始坐不住了,之前即使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失聯個一天兩天的實屬正常,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三天了,還是電話打不通,哪兒哪兒都不見人!
這時家屬們就懷疑是不是被壞人給綁了啊!畢竟自己家里的底子厚,讓壞人惦記也有可能。可就算真是綁架也總得打電話要贖金吧!之后他們在家里左等右等,也沒有什么所謂的綁匪打電話過來。
最后實在沒轍的情況下就只好報警了!結果一去警察局就遇到熟人了,竟然都是平時在一起不錯的幾個朋友家屬,互相一打聽才知道,這家里的男人都不見了!
警方一下子接到幾起失蹤人口,而且還都是家境殷實的富商,就立刻懷疑是不是被人給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