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聽了就笑著說:“招財還用你操心,人家不是有趙醫生嗎?”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知道什么,她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可以在婚姻上有自主權,就可以是因為愛情結婚,而不是因為這個男人可以給她什么…”
丁一似乎有點沒聽懂,可我也不想再給他多解釋什么,因為在男歡女愛上,他就是個榆木疙瘩,我可不想對牛彈琴…
回到黎叔家,我把今天看房的事情和他一說,這老小子一聽就拍了我腦門一下說,“你個臭小子,你累傻小子呢!還是把你叔我當免費勞工了?我讓你找間便宜點的兇宅,還給真給我找了間兇中之兇的房子!”
我一聽就忙問他,“啥意思?這房子不能要?”
可黎叔卻搖頭說:“那到不是,就是費事點,這房子要多少錢?”
“剛開始要60萬,不過被我砍到了55萬!”我得意的說。
黎叔嘖嘖的說:“你小子可夠狠的啊!這就是白撿嗎?”
“你怎么和那中介一個口氣啊!你白撿到個60萬給我看看!我得干多少趟活兒才能掙到60萬啊!”
黎叔想了想說:“這樣,明天我再和你去看看房子,如果沒什么問題,你就買下了,然后我幫你收拾一下,不過提前說啊,我可不白干活兒!”
“啊!你還要我錢啊!那我還不如去要個正常點的房子呢!”我著急的說。
黎叔一看我那財迷樣兒,就敲了我腦門一下說,“看你那熊樣,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急什么啊!”
我嘿嘿一笑說:“能不急嗎?這可是我人生的第一棟房子啊!”
只見黎叔瞇縫著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他通常在算計事情的時候就是這個眼神,所以心里不由得一緊…
可是萬萬沒想到黎叔最后竟然對我說,這房款他出一半!我一聽就問他,“你也想要這房子?”
黎叔搖頭說:“我孤家寡人一個,有這個院子就夠住了,我出一半錢,到時候房產證上寫你和丁一兩個人的名字,他跟著我這么多年了,不管以后能不能找到他想要找的東西,家還是要有一個的!”
丁一在一旁悶悶的說:“我不要,我住您這里挺好的!”
“你閉嘴!我有我的打算,你和進寶都是年輕人,又聊的來,你和他去住,我這里還清靜一點…”黎叔有些不高興的說。
可是丁一卻還是小聲的嘀咕著,“我平時的活還沒有您多呢!”
黎叔聽了氣的胡子都豎了起來,他剛想要罵丁一兩句就被我攔下說,“好了丁一,你師父是想讓你也有點產業,有個家,你就別廢話了!”說完我又轉頭對黎叔說:“我的親叔,咱可事先說好,這房子你可一定得幫我收拾干凈了!”
黎叔聽了微微一笑說:“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上午,我們三個又去了金座銀帝小區C棟2202,小李很有耐心的黎叔又介紹了一遍房子的情況,黎叔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頻頻點頭,讓小李誤以為黎叔是個好說話的家伙。
最后黎叔邊看邊說,“嗯,這里不錯,還有三個房間,以后我老的走不動了,還可以住到這里來…”
我一聽這老東西原來是給自己找養老的地方了!于是我就故意對他說,“黎叔你放心,等你老的動不了的時候,我和丁一一準給你送到養老院去!”
黎叔回身就給了我一個腦瓜崩說,“臭小子,所以這房子才要寫上丁一的名字,我這個徒弟我還是知道的…不像你這么財迷!”
最后這房子還真是我和黎叔各拿了一半的房款給買了下來,那個中介小李和我們簽了合同之后,更是高興的像是要過年一樣,連連說應該放炮慶祝一下!一年多來這套房子也真是把他折磨的不輕啊!
接下來就該是黎叔的活兒了,降妖除鬼我可不在行,去看看熱鬧到是可以考慮考慮…
黎叔告訴我,問題其實是出在這個大陽臺上,他剛才看了別家的房型,陽臺和房子之間的落地窗都沒有這里的大,應該是最初的業主自己私自的改動過。
他這么一改在視覺上是敞亮了不少,可是這個房子是入戶門對著客廳,客廳又正好對著陽臺,就樣就成了一個穿心煞的格局。
長時間入住在這樣格局的房子里,對家中主母特別的不好,輕則身體得病,重則家破人亡…顯然這前兩家的業主都很不幸的遭受了后者。
用黎叔的話說,我和丁一入住這樣的房子有一個優勢,那就是我們都是男人,所以陽氣實足,在這方面可以多少化解這房中的一些陰氣。
當然如果光靠我們化解也是不行的,必須要黎叔在房子里重新布個風水局才行。黎叔是這方面的行家,所以自然不用我們操心了,
房子里什么都有了,我們也不用再添置什么東西,這可是真正的拎包入住了。之后黎叔還在陽臺上掛了一串風鈴,風輕輕一吹,風鈴就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很是好聽…
等這一切都搞定后,我和丁一就正式入住了!誰知住進去的第一個晚上,隔壁的鄰居就來敲響了我們的房門…
我開門一看,是個中年男人,他說自己是我們隔壁的鄰居,問我是不是買下這里了!
我一看是鄰居,那以后就少不了要常見面,于是就點頭說,“嗯,我是買下了這里。”
沒想到那個男人一聽就高興的說,“太好了!如果你買下了這里,那我的房子也就能往出賣了!”
我一聽就有些尷尬了,啥意思?難道這隔壁的房子都受了這里的牽連嗎?于是我就請男人進來說話,可是他卻委婉的拒絕了,說什么都不進來坐坐。
那個男人走后,我心里有些窩火,什么叫我們買下了,他家的樓就可以往出賣了!賣賣賣,賣了以后趕緊滾蛋,你以為誰喜歡和你做鄰居呢?
正在我生氣的時候,丁一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笑著問我,“這大晚上的和誰生氣呢!”